董珍珍在这期间经历的包括但不限于以下事情:
被一条蛇一样的动物吞进了半个身体,浑身都是恶臭的粘液。
野兽猩红且肮脏的血溅了一身。
被凶残的秃鹫扯秃了半块头皮。
整张脸擦着鳄鱼的牙齿过去,最后一头栽进水里。
为了追一个跑的特别快的能量果,被白子潇拽着胳膊在草地里急速拖行了两三公里。
猎杀伯伯鸟的时候,被鸟粪攻击,天屎降临。
路过草地的时候被一种钩子草钩坏了衣服,白子潇还兴高采烈地说可以做一个装能量果的袋子。
为了蹲守野兔,在灌木丛中躲了好几个小时,被盯了一身包,还过敏了。
董珍珍总算直到为什么草本植物基本都不来星月谷了。
好在这艰难的一个月总算过去了。
“你还好吗?”
白子潇拿着能量果和野兽换来的钱,看着因为过敏整颗植物都变得十分臃肿的董珍珍,小心翼翼问道。
“我...我恨你呜呜呜呜呜。”董珍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十分悲伤。
“你的钱我给你转过去了,你核对一下。”白子潇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明白。
他觉得自己做的很不错了,为什么董珍珍还不满意呢?
他自己还委屈呢,董珍珍在一旁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完全就是一个拖后腿的,结果出来后还要忍痛分给对方一部分小钱钱。
那可都是给他孩子们的生活费啊。
董珍珍抹了一眼泪,看着银行卡上的钱,总算破涕为笑。
“算了,我不恨你了,从此以后就当个认识的朋友....啊不,就当互不认识就行了。”
在星月谷的好几次生死危机中,董珍珍也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嫁入豪门梦,都不如来钱来得实在!
而且白子潇看她光鲜亮丽时的眼神和看她过敏后肿成马铃薯的眼神一模一样,她就知道,这个木本植物不是靠颜值就能拿下的。
如果最后真的拿下,那自己反倒是要小心,除了颜值之外,肯定还有什么地方要被利用。
董珍珍其实是个很聪明的草本植物,她拿了一笔对于她来说不菲的钱后,就果断退出了这段关系。
白子潇虽然还有点搞不明白,但目前还是买房买花盆最重要,于是也就快快乐乐登上了蒲公英顺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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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你三思啊.....”
牵牛花看着坐在实验桌前的江途,看着对方手中正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根细细的针管,心惊胆战道。
那针管在冷白的冷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简直冰冷了在场所有植物的心。
“是啊老大,有什么事情慢慢来嘛,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豌豆兄弟也咽了口口水。
自从那天从大商场回来后,老大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甚至把一部分的精力从他们的课题中转移出来,制造出了几个和课题完全没有关系的药品。
这些药品的作用,让三个植物看得都心里发麻。
“你们一天天在想什么,我难道是那种随便给别的植物注射药物的植吗?”
江途抽了抽嘴角,他的实验目的是做出让草本木本差别变小的药,又不是当邪恶组织控制世界。
除了那个差点让他翻车的木本植物外,江途几乎就没有给别的植物注射乱七八糟的药。
就连白子潇那次,也不过是一时冲动拿出来过,冷静下来很快就销毁。
更何况,那里面装的也不过是剂量很轻的药剂罢了。
剩下三个植物齐齐松了口气,然后就看见江途把针管方位一转,毫不犹豫就刺入了自己的手背。
他们三个都没有反应过来,那管透明的药剂就被注射进了江途的身体。
三个植物:!!!!!
草,果然,能对别的植物这么狠的植,对起自己来也毫不手软!
“老大,你——”
牵牛花直接冲上去,一直冷静的脸上浮现出慌乱的神情,
“我记得有药剂能冲淡药性,在哪里来着,在哪里?”
豌豆兄弟则已经被吓傻了,说也不说,动也不动。
“不用找了,又不是什么致命的毒。”江途用手遮着唇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上面写着‘诺卡复利斯卡’”牵牛花还在慌乱地找记忆中可以缓和药性的药剂。
“我对你们什么时候说过谎?”
江途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
“难道你忘了吗?‘诺卡复利斯卡’和‘月荷花素’结合的话,毒性会降低很多。”
牵牛花翻找东西的手一下子停了下去。
“确实,它们两个结合的话毒性会降低,不过,与其说是降低,不如说是它们的毒性转换成了另外一种物质,而那种物质的作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