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腿两步。又启声道,“秦艽,过来。”
秦艽被喊得毫无防备,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上前,就见秦艽刚到韩逸夫跟前,就被韩逸夫抓着手划拉一下,手指立马见血。
秦艽一脸懵,“师叔祖,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韩逸夫抓着秦艽流血的手,往树前上的阵上覆着,紧接着抬手往嘴里一送,轻咬,拿出来也泛着鲜血。也朝着阵上覆去。
“你才糊涂,有跟长辈这样说话的吗。”
韩逸夫说完,头也不回的把秦艽扔回去,自己一个人撑着阵,看着阵上那缺眼的两个小洞,语气极为懒散,说着,“你俩过来。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来。”
瞿辞,唐三木二人面面相觑。岿然不动。
“过来啊。难不成我去请。”韩逸夫没等到这二人,有些着急了。
瞿辞唐三木这才缓缓走过去。
“快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就看见唐三木从怀里摸索着半天,小心翼翼的把之前秦艽送的匕首递给韩逸夫。韩逸夫没有回头看,直接接过唐三木递过来的东西。
一看,瞬间脸青了。
啪的一声这把可怜的匕首躺在地上,还带着韩逸夫嫌弃的话语,“你这小子,就,就这值钱吗。”
唐三木哪里听得韩逸夫说话,一脸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匕首。有些委屈的反驳,“这小九给的,削铁如泥,肯定值钱。”一旁的秦艽脸微微泛红。
韩逸夫听完,脸色更绿了。语气极其暴躁,开口问瞿辞要到,“你的。”
瞿辞听罢,有些犹豫,但还是把早早准备的剑小心递上去。韩逸夫接过便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叹了一口气,然而,他并没有把瞿辞的剑丢地上,而是转手递过去,有些嘲笑的意味,又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你俩还真是亲兄弟。”
瞿辞听后,心里有些愧疚,接过剑,又试到韩逸夫加重的力道。
“这剑以后少用些罢,剑是好剑,就是戾气重。”
说完,换了只手手,用那流血的手轻抚这瞿辞的剑身。语重心长道,“这样也算是见了血,收起来。”
瞿辞看向韩逸夫,并没有说话。
停了一会,瞿辞才开口,“前辈,那何物。”
韩逸夫一手撑着阵,不假思索道,“你祖上留的东西。就那两颗珠子。”
“珠子。”
“恩,珠子。”
听后,瞿辞从头冠上取下那个紫珠。唐三木也从手腕卸下那颗珠子。纷纷递给韩逸夫,韩逸夫接过,小心的往那阵上两只洞眼按去。
只见,这阵立马暗了下来,五行车轮也停了下来。
其他三人都吃了一惊。
第100章
“师叔祖,你怎知。”秦艽询问道。
韩逸夫拍拍手掌,饶有兴趣的回答,“我怎么知道,那阵是你祖宗,也就是我师傅留下的,肯定知道怎样啊。”
秦艽看着还在流血的手,一下子明白了,又问道,“那你一人的血液就足够,为何还要割我的手。”
韩逸夫被问的面色尴尬,的确是这样。
“就,就割一下,又不会死。”韩逸夫竟撒起泼来。
其余几人听闻汗颜。韩逸夫还真会折腾。随后又听道他说道,“我血少,放多了,好多久才能补回来,你年纪轻轻的,多吃点就行,干嘛跟老家伙计较。”
这话说的可是一点都不脸红。正如韩逸夫所说他已过了几个秦艽的年纪,所以秦艽还学聪明了,立马打着趣反驳,“那师叔祖,诚如你老人家说自己年纪大,更不应该体恤晚辈吗。”
这说的韩逸夫哑口无言。他的眼神瞟到五行车轮阵,立马转移话题,“我说你们也真是,想不想赶紧完事,非要在这上面较真。”
韩逸夫这句话算是他的缴械投降,看着他尴尬的表情,秦艽也不好再次为难,还是瞿辞打了圆场,“前辈教训的是,这就看阵来。”
眼前的阵暗的只能显示一个轮廓,根本不似之前的耀眼夺目。此时手上的血液都干涸。
韩逸夫走上阵前,轻轻按下阵中间的那个可圆珠。只听见啪嗒一声,这阵便开了一个口子,里面像一个无底的深渊,看不见,也探不清。
在阵开启之际,那阵后的硕大合欢树,像疯了一般拼命摇晃着,似乎带着深烈,浓郁的感情,道不上的激动和欣喜。
瞿辞,秦艽,唐三木三人纷纷抬头。韩逸夫看着这头上一片乌云,又瞧着这树根发疯一般,摸着下巴,思量了片刻,“这宅子以前是谁住。”
听到这话,瞿辞立马面色凝重了起来,“二爷爷。”
“那这树可是他所植。”韩逸夫继续问道。
瞿辞点了点头。
听闻,韩逸夫大叫一声,“这可坏事了。这树成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