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瞿辞立马捂住手腕,这个大汉注意竟打到他身上来了,瞿辞小心抽出身上的匕首,镇静的脸上挂着杀意。趁不注意定杀了这个畜生。
“可这眼瞎,心不瞎哦。有些人就算是能看见但也是个瞎子。总有被猪油蒙心的人。”老人一声长叹。
大汉听后,面露尴尬,哇的一声拉回了瞿辞的思绪,瞿麦托着下巴,鼻涕眼泪都挂着脸上,“辞哥哥,哥哥,疼。”
瞿辞慌得回过身,掰着瞿麦的嘴,呼呼的吹着气,那一刻杀意尽泄,“不许哭。”
他喝道。被凶的瞿麦立马停住,瞿辞不喜欢瞿麦在生人跟前说话。
瞿麦的哭声更加引起了大汉的注意,看着面容姣好,肤若凝脂的瞿麦,大汉嘴角上扬,一丝诡异显现在脸上,可真是个妙人。
“小兄弟,你出门还带着累赘,不如许我,哥哥我还能赏些钱与你。”大汉语气轻浮。
“住嘴。”瞿辞的声音冷厉,充斥着整个破庙。
老人听后身体一怔,随即闭上了眼睛。
瞿辞是真想杀了这个人,纵使他再讨厌瞿麦,如今这也是他相依为命的亲人,血浓于水。
大汉似乎没想到瞿辞的反应这么激烈,眼前的少年,一身白衣弱不禁风的模样连一掌都抵不过,可这声音确实实的让大汉心中一寒。
“好个小子,这可不由你,人我要,东西我丫要定了。”说着踢了踢坐在草堆的高瘦个。
这高瘦个从一开始进门就背对着瞿辞,像是在避着人。瞿辞根本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这样一看,尖嘴猴腮的脸,两眼深陷,鼻梁高挺,牙齿不整,完完全全是一个没进化好的人种。
“张大,给我夺过来。”大汉说道。
瞿辞早该猜到这个结局,他起身,此时的瞿麦已经不哭了,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瞿辞,瞿辞俯身擦了擦瞿麦的眼泪,“瞿麦啊,哥哥有些事,你先睡会。”说完一掌下去,瞿麦就倒下了。
瞿辞给瞿麦摆好舒适的位置,转眼又是一副面容,不同于对瞿麦的耐心,愤怒,委屈一下喷涌而出,似乎忍了许久,就等待着这一次。
先出手的是张大,这个瘦高个真是对的起他的名字,从上而下真像个张大身体的蝙蝠,一嘴不齐的牙齿外露着,看着就让人恶心。狗随主人,都不挑长相。
瞿辞一个出手,从袖中飞出白绳,这是师傅教功课时用的,一个不用心不是绑起来就是吊起来,如今还真是派上用场了。
瞿辞一个跃身,跳上房梁左右拉扯,拴住了这个张大的丑陋的蝙蝠,这只黑影当即停在半空,动弹不得的张大,没想到瞿辞竟会有这般本事,往下看着肥腻的主人,一个翻身抽出利器刷的一下便将瞿辞的白绳削落。
丢了武器的瞿辞并不慌张,从房梁落下,如白玉一般立在眼前,就算是落魄也有着他的气质和骄傲。
“还有两把刷子。”张大的那张嘴似乎在漏气。
瞿辞不屑于和他说话,双眼紧盯着,一直在放射这信号,这三米生人不得靠近。
张大感受到了瞿辞的不屑,眉眼皱着,有些不开心,深吸一口气,这黄毛娃娃当真不惹人怜惜。
“小孩,你真是狂妄的很。”
瞿辞看着张大生气的模样回答道,“你犯得我。”
虽说张大长得像山顶洞人,但从进门却没出言不逊过,这与大汉截然不同。看着不出手的张大,大汉急的跺脚,“你这畜生,怎么还不动手,当初可是我救了你。”
被骂的张大回头看了一眼。大汉身体一缩,嚣张立即没了。
“钱英,我道你一声恩人。是尊你。”张大说道。“当初我是重伤,你救了我,这些天,坏事也都尽了,这也是你说的最后一件事了。”说完就向瞿辞攻去。
“还有我名叫张生,不是张大张大的叫,你利用我杀人掳掠,也要尊重我一下吧。”
张生的招数很快,瞿辞勉强躲过几招,随后便被张生死死压住。处了上风的张生得意的笑着,这一笑烂牙尽露,看的瞿辞好生恶心。
钱英见瞿辞处于下风,高兴的直鼓掌,眼睛盯着熟睡的瞿麦,口水直往下流。
“张生,别弄死他,我还有用。”钱英说着。
瞿辞被张生擒着,双手死死的被张生扣着,动弹不得。钱英小心的往瞿麦走进,口水直流,瞿辞的眼睛里布满红丝,大声的喊叫着。
“小子,你省些力气。”张生对着瞿辞说。
“你若想他省力,就放了他。”久坐的老人忽然说了话,“堂堂一代园中剑神竟当人走狗。当真是笑话。”
老人的一句话让张生松了手,“你是谁。”
得了自由的瞿辞如离线的飞针,忽的窜到钱英的跟前,不待钱英的反应一把匕首就入了他的肚子,当即血洒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