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之前送外卖一般，他又“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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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一番混乱过后还是完整了明鳞灿的口述的狄云鸣来到休息室门外。
“还是没有醒。”霍宁回答。
狄云鸣想这绝大可能是在装睡，明鳞月被带走，他绝对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是不会逃的，但也别放松。”狄云鸣说完就要去楼下休息室。
顾晁林正要上楼，两人就在楼梯间面面相觑几秒。
“小柯呢？”
“和余在放松一会儿，一起追剧。”顾晁林走上来，“还好吗？”
“这是能找到的所有资料。”
顾晁林拿过来看。
狄云鸣信任他，加上为他申请的警务协助员身份也已批下来，可以接过来看。
“怎么还有一张小柯父母的通讯记录？”
“哦，最近桌面太乱，应该是一起抓起来了。”
“他们在意外前给一个未署名号码打了三次电话，每次通话维持在2-3分钟。”顾晁林刚说完，这张纸就被抽走。
狄云鸣颦眉，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张纸，这个未署名的号码从来没有出现过此前的资料中，而纸张左上角的两个洞口明显超过了订书机能力范围，那更像是蛇牙留下的痕迹。
他在余在查不到“兽化计划”资料后又得到动力，顾晁林紧随他回到办公室。
通过辗转调查，查到号码的持有者是一个叫明哲的男人。
明哲这个名字让顾晁林直起身，凭着记忆，在刚刚看过的资料中抽出明鳞灿的身世资料，圈出其中一个名字，此人竟是明鳞灿的大哥。
“如果是这个明哲，那他还有另一个身份......”顾晁林想到管理学课程上介绍过的名人。
“明氏集团的执行总裁。”狄云鸣翻出皇毓小区毒案，圈起资料中那个疗养中心，“明氏幸福疗养院，正是明氏集团的产业。”
这几日，狄云鸣自以为捉住了线索能揪出他们，但是只顾专研明鳞灿的他忽视的不止一点两点。
此刻的答卷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这三个案子，居然还有这样的联系。
【人生无限公司……我们成立它，不过像是盖了一间剧院，看人类自相残杀，你仔细想想，那些死者之间到底有多少恩恩怨怨吧。】
第18章 .木槿的雪肤Ⅰ
第二日，顾晁林是在办公桌上醒来的，他也忘了自己陪狄云鸣整理了多久才趴着睡去。对方还睡着，揉着脖子的顾晁林穿上披在身上的外套走出去。
外面的组员办公区，余在和柯德瑞正吃着早餐看《早间新闻》。
“醒啦。”余在给他递了一杯豆浆。
“霍sir还看着明鳞灿？”经过昨天整理，明鳞灿无疑是坐实了制毒贩毒和间接杀人的罪。
“对啊。”
【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昨晚23时33分，明珠小区B栋617号发现一具女尸，经法医最新监测，这具死亡近3天的女尸是因为长期涂抹化学高毒产品而中毒身亡，这含有高毒的产品正是明氏集团旗下秋季热销的“雪肤膏”。】
“真的假的！”余在被吓得一激灵，赶紧翻开抽屉拿出雪肤膏观看化学成分。
“就算真有毒，他们还会打出来给你看？”顾晁林调侃。
这时，口袋震动，顾晁林顺势接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才知道自己是穿了狄云鸣的外套。
“云鸣啊，我们办公室的蛇形戒指不见了！”对面的孙教授非常紧迫。
“您好，我是狄组的同事，这件事我会......”顾晁林话音未落就见狄云鸣走出，伸手要了手机，简短的和孙教授说了几句。
“怎么了？”狄云鸣准备去休息室时，先对顾晁林微笑，又看一眼发现余在脸色不太好。
她扁着嘴唇，委屈中带有愤恨地指着电脑屏幕播放的新闻，就像是跟家里长辈告状的小女孩。
“又是中毒事件？还是明氏集团旗下的产品出事？”狄云鸣疑惑着走到了休息室。
病床上的明鳞灿安静地等待着所谓审判。他的脖颈上多了一条有圆形镀金吊坠的项链，昨天戴在无名指的另一枚蛇形戒指换到了小指，尺寸还刚好。
“嘘，小声点，小蛇在床底睡着了。”明鳞灿闭目说道。狄云鸣知道，他这么说就是承认是他派小蛇去专家所偷拿了戒指。
“通过蛇形戒指感应蘅莲在哪，有没有事？”狄云鸣看尺寸确定是女款那枚。
“狄警官，你知道吗，我出来就做了这么多大事。”明鳞灿冷笑过后，向狄云鸣竖起倒数三根手指。
“第一件事，杀了两个可恨的人：第二件事，偷拿了戒指和虎瞳项链，我的那枚给了蘅莲不错，这只是为了他们捉不到我的弱点，虎瞳项链是你穿越之后的事情，巫师把谷丞恺的左眼和三成灵力都锁在了这里，在那个家伙前期还没有恢复灵力时把它封印在一个宝盒里，现在好像是在专家所......我们两个相互威胁，以表尊重。”明鳞灿说到最后只剩小指竖着，有点羞辱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