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洗白了吗(清穿)(374)

打过之后,她忽而又用帕子捂着嘴角痛哭流涕。

“儿啊,额娘亦是身不由己,小十四还小,若额娘出事,小十四该如何是好啊?你当兄长的就多担待些,她快死了,你再忍忍。”

“额娘又如何得知她快命不久矣?”胤禛目光幽怨盯着额娘。

“你用这种眼神瞧我做什么?我也是听人说的。”乌雅氏心虚的垂下眼睫。

“孩子,你再忍忍,我们母子很快就能团聚了。”德妃伸手抚了抚儿子消瘦的脸颊。

“那拉氏的事情,我听说了,左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你先忍着点。”

“你若不喜欢她,今后额娘定会想法子将她这个眼中钉除去,你且记住,夺子之恨不共戴天,除了佟佳一族的女子,旁的女子,都可以是你的福晋。”

“嗯。若无旁的事情,儿子先行告退。”

“快回去吧,莫要让人发现我们母子私会。”乌雅氏边抹泪边目送儿子离开。

直到胤禛的声音彻底消失在眼前,乌雅氏倏然止住哭声,脸上再无悲切之意。

见过额娘之后,胤禛心情愈发烦闷回到居所。

“苏培盛,换一身衣衫。”

此时胤禛手里把玩着一个做工不算精致的香囊,心情稍稍缓和些。

苏培盛欸了一声,将四阿哥换下的涧石蓝衣衫接过。

他从匣子里又取出一件同样的涧石蓝衣衫,替四阿哥换上。

苏培盛并未将被汤药弄脏的衣衫,交给旁的奴才清洗,而是拿到自己的屋里,关起来来清洗。

半个时辰后,苏培盛将洗净的衣衫挂在窗户边阴干。

他端着木盆,将木盆里洗过衣衫的水,倒进一旁的花丛里。

暖阳之下,木盆底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有几颗比砂砾还细的透明之物,沉在盆地,那是皇贵妃娘娘每日汤药里,藏着的好东西。

苏培盛打了一桶清水,有些害怕的将那些能割破人五脏六腑的金刚砂,冲喜进花丛内。

直到那木盆里再不见任何杂质,这才将木盆重新放在墙角。

偌大的乾西四所里,种满了莹白的秋海棠,四阿哥不喜欢秋海棠,但喜欢海棠无香。

这无香的秋海棠,又叫断肠花。

苏培盛摘下一大捧海棠花,洗出花粉之后,取来许多颜色一致的涧石蓝和月白色褂子,浸润在花粉水里。

这些褂子春夏秋冬各色样式都有,每日在四阿哥去承乾宫之前,他都需将这些衣衫,呈到四阿哥面前。

苏培盛忽然想到些什么,又急急地来到书房寻四爷。

“爷,若那位薨逝,您作为养子,岂不是要为她守孝三年?那您的婚事..”苏培盛不敢说的太明白。

胤禛骤然被茶水呛了一口,眸中狠厉一闪而逝:“让人减轻药量,必须让她撑过爷与娴儿大婚之后。”

胤禛思索片刻,又道:“兴许能通过冲喜,让她的病情有所缓解,也未可知。”

第二日晌午,逸娴就收到康熙爷的赐婚圣旨。

婚期有些仓促,竟然定在来年的五月十三,她生日的那天。

逸娴捂着脸颊,难以想象她和四爷竟然如此早婚。

费扬古亦是满眼喜色,宝贝闺女的嫁妆早就备好,如今就等着宫里来接亲了。

他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婚期未免仓促了些,听内务府的意思,是想用四阿哥的婚事,给久病未愈的皇贵妃冲喜。

费扬古顿时急的团团转,感觉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他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准备闺女的婚礼。

“阿玛,那佟佳一族的嫡女,该不会给四阿哥做妾吧?”逸娴有些不放心佟佳淑媛。

“不可能,佟佳一族的女子眼高于顶,而且四阿哥如今无封,她也当不得侧福晋。除非佟佳一族丢得起那个脸面,让佟佳氏给四阿哥为侍妾格格。”

费扬古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逸娴哦了一声,这才放下心来。

“哼,那四阿哥也不过尔尔。”五格抱着手臂,轻嗤一声,他总觉得四阿哥配不上他的妹妹。

“还不是阿玛..”

五格话还未说完,就被阿玛赏了一顿爆栗子,他抱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

“再敢在你妹妹面前胡说八道,我定不饶你,混小子。”费扬古又不解气的踹了臭小子的屁股,这才戴上顶戴花翎去当差。

等到阿玛离开之后,逸娴将五格叫到房里说话。

“哥哥,阿玛为我的婚事,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是!四阿哥给了阿玛一份名单,名单上的人,阿玛必须想办法将他们安插到重要的位置。”

“为你的婚事,阿玛几乎举乌拉那拉全族之力,如今,我们与四阿哥算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若出事,乌拉那拉一族压根无法置身事外,只能一道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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