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洗白了吗(清穿)(18)

门外三人俱是目瞪口呆。

祖宗定下的严苛圆房规矩,福晋愣是一条都没听进去。

还几乎每个步骤都反着来。

反倒是爷安安静静的,没发出一丁点不和谐的声音。

胤禛默不作声的坐在那拉氏身边,脸色愈发难看。

她到底在做什么?

听着她不知羞的说出那些话。

胤禛惊的将手里的鸡蛋,都给捏碎了。

门外苏培盛盯着手里的西洋怀表。

硬着头皮,掐点开始履行他听房太监的职责。

“爷,时辰已到,您该歇着了。”

胤禛:?

所以,她一个人就把房圆完了?

他是谁?他在干嘛?

纳闷之际,他又看见那拉氏在作妖了。

“你们都下去吧,本福晋要与四爷说说体己话。”

逸娴装作初承雨露后,柔弱且嘶哑的嗓音,幽幽开口道。

门外听房嬷嬷手里的宣纸,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甚至已经翻了一页。

那听房嬷嬷老脸都臊红了。

真是没想到啊!

四阿哥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没成想是这几个已成婚阿哥里,最能闹腾,最凶猛的一位。

还真看不出来,啧啧啧。

听房嬷嬷乐呵呵的拿了苏培盛给的喜钱,又说明日一早来收落红的元帕。

这才匆匆回去交差。

听到门外听房嬷嬷离开的脚步声。

逸娴又开口支开苏培盛和春嬷嬷。

“春嬷嬷,苏公公,你们也下去歇着吧,若有需要,本福晋再摇铃。”

春嬷嬷和苏培盛应了一声。就双双到不远处的偏殿候命。

逸娴抱着手臂。支着耳朵偷听门外的动静。

等到万籁俱寂,她才长舒一口气。

看吧,她就说四爷根本就不想与她圆房。

瞧瞧四爷刚才多配合她的演出。

本想去感谢四爷一番,忽然想起来身上穿着薄纱。

她本就被人嘲讽长得不正经,还是穿的正经些吧。

免得被四爷看轻贱。

逸娴疾步走到屏风后。

再出来之时,已经换上一件高领的凝夜紫色短褂子。

“爷,谢谢您特地赶回来,给妾身留了体面。”

逸娴毕恭毕敬,朝着四爷福了福身。

“你是爷的嫡福晋,自然要给你体面。”

瞧着那拉氏此刻温柔晓意的模样,胤禛心尖一颤。

顿觉房内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

他不耐轻咳几声。

逸娴冲到桌前斟了一盏茶,捧到四爷面前。

胤禛不知那拉氏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于是接过茶,浅啄几口。

“爷,妾身心里明白,您也不想与妾身圆房,方才情急之下,妾身只能出此下策,爷请见谅。”

胤禛攥紧手里的茶盏,手背青筋暴起。

只因那拉氏话中的“也”,只此一字,让他愤怒不已。

逸娴见喜怒无常的四爷忽然沉下脸,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哎呦...好疼...”

这回是真疼,逸娴被玫瑰凳绊倒,跌坐在地。

她这一声千娇百媚的惊呼声。

把歇在偏殿的苏培盛和春嬷嬷,又给引来了。

苏培盛重新掐起时间,计算着一炷香的时辰。

时辰一到,就该第二回 提醒爷克制。

待到第三回 ,他就必须在门口提醒。

直到屋里再无动静为止。

瞧着苏培盛的影子倒影在窗棂,逸娴暗暗叫苦。

正要继续刚才的表演,却听四爷开口了。

“安置吧。”

“这..妾身的床榻窄小,怕爷睡着不舒服,不若爷早些回前院歇着。”

逸娴指着宽敞到能遛马的拔步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胤禛气滞,赌气抬腿走到那拉氏的床前。

随手解下外袍,躺到那拉氏的床上。

鼻息间都是一股清浅幽香。

胤禛脑海中又浮出方才那拉氏那身狎昵的纱衣。

他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站在床前的蠢女人。

逸娴见四爷竟然没走,还躺在她的床上睡觉,登时欲哭无泪。

四爷睡她的床,那她睡哪里?

总不能睡在软塌上吧,她认床,肯定会失眠。

拔步床那么宽敞,四爷同时和五个女人滚床单都绰绰有余。

她蜷缩在角落,应该问题不大。

逸娴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从床尾爬到床头,沿着床沿蜷缩成一团。

身后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中。

他该是累坏了,才会在她床上睡着。

从直隶赶回京城,至少也要半个月。

他却只用了十天。

想到这,逸娴心存感激,但不多。毕竟她的不幸,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她缓缓转过身来,与熟睡的四爷面对面。

二人中间至少还能躺下三个女人。

借着昏暗明灭的烛火,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察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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