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洗白了吗(清穿)(174)

“四阿哥,我虽是假的..我虽卑劣不堪,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您网开一面,不要迁怒于孩子们,至于我,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她边哭边无助求饶。

“我以为她死了,我早些年曾派人悄悄去打听过,听说她死在了关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自私的想留住你,明知道你不会属于我..明知道我是如此肮脏的人..我该死..我该死...呜呜呜..”

逸娴抱着剑,蜷缩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胤禛心间抽痛,下意识伸手想要抱抱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谎言,他伸出的手,终是无奈收回。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骗他,甚至连她的身份,都是弥天大谎。

她心机深沉,竟不动声色,彻底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甚至到此时此刻,他心中最关心之事,竟然是在担心她被冻着。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爱上了个什么样的女子!

胤禛有些许茫然,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人。

见她肩上都是残雪,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让人取来铁锹,与她在风雪中,一道掩埋这一切罪恶的始作俑者。

直到雪落千山,惟余莽莽,木屋内再次传来熟悉的惊呼声,胤禛拔腿朝屋内狂奔。

逸娴心如死灰,拖着满身疲惫,在苏培盛的搀扶下,回到杂物间休息。

她蜷缩在角落,无助的抱着自己,可周身只有彻骨寒冷。

也不知过去多久,木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

逸娴抬眸,竟看见素娴站在门口,她手里还提着个包袱。

“姐姐,天寒地冻,这是我的衣衫,你且将就披上御寒。”

乌拉那拉素娴款款走到假货面前,打开包袱,将包袱里头一件蒙古袍甩到她脸上。

又将压在蟒袍之下的一件皇子蟒袍,径直甩到那贱妇身上。

“贱妇,你若还有良心,想要真心忏悔,你知道该怎么做!你若死了,我定不会动你的杂种半分,否则..我定让你们母子四人活的生不如死。”

乌拉那拉素娴压低嗓音,咬牙切齿的瞪着那贱妇。

“好~”

逸娴捡起那件属于四爷的皇子蟒袍,从容换上,又自顾自将自己的头发绑成男子辫穗。

她朝着女主曲膝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抱歉,是我害了你。”

门外苏培盛和暗卫们,已然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女主是医女,想必她已经用计将所有人都迷倒。

透过半掩的门,她最后凝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四爷。

“等一等,你必须写下诀别信,将迷晕众人的罪名一并担下,每一个字,都必须按照我说的写!”

女主已然捧来笔墨纸砚,压根容不得她拒绝,逸娴苦笑点头,接过纸笔。

“四爷,我自知罪孽深重,可蝼蚁尚且偷生,我不想呆在通辽城与你一道作困兽之斗,不对叛军举报你,已然是我最大的仁慈,抱歉,最后我还是卑鄙的用药物迷晕了众人,珍重,诀别。”

逸娴按照女主所说,颤着手,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诀别信。

从未如此艰难,她甚至痛苦的握不住毛笔,只能用双手握紧笔杆。

写到最后几个字,她的笔迹已然凌乱不堪,辛酸的宛若跪在纸上爬行。

写完最后一笔之后,她捂着心口,噗的一声,一口鲜血落在雪中,显得尤为惊悚和刺目。

她将蒙古袍罩在蟒袍之外,跨上女主为她准备好的枣红小马。

她无力地趴在马背上,朝着茫茫雪原中逃窜。

行出许久,她脱掉御寒的蒙古袍,露出象征皇子的蟒袍。

只浑浑噩噩,漫无目的的奔袭,她心中只想着远些,再远些,只要距四爷越远,他就越安全。

斗转星移间,也不知过去多久,她只知道身后的追兵越来越多,无数箭矢擦过她的耳畔呼啸而过。

直到小红马被乱箭射死,她颓然跌入雪中,取出匕首,径直戳进心窝里。

可才戳进一小截,她的手腕就被一双遒劲的手攥紧,匕首再难前行半分。

她微微张嘴,正要咬舌自尽,可眼前一黑,还未看清楚靠近之人的长相,就被一掌打晕。

四周围都是萧萧马鸣和牧歌声,逸娴只觉得后劲剧痛。

她幽幽睁开眼,竟见自己身处一处异常奢华的帐篷内。

她面前站着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眉目舒朗,剑眉星目的异域少年。

她眼前一黑,自己竟然被叛军生擒,沦为俘虏。

那少年手里正拿着一封红笺,红笺上的花纹很熟悉,逸娴登时目眦欲裂,捂着心口朝少年伸出手。

“还..还给我..求.你..”她哑着嗓子祈求道。

“嘁,你这女人着实奇怪,逃跑还带着合离文书,沦为下堂妇,竟还舍生忘死,替他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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