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这是汗阿玛赐下的奴才,您也知道,那拉氏素来爱拈酸吃醋,方才还在屋里闹腾,我真不知该如何安置这二人。”
胤禛越说越小声,最后难受的涨红脸,俨然就是个惧内的妻奴。
胤礽还是头一回见四弟这副憋屈样子,登时乐的朗声灿笑起来。
“那还不简单,只不过是两个奴才而已,你就将这二人赠予孤,孤一会就带回毓庆宫里。”
胤禛暗暗松一口气,汗阿玛钦赐的侍妾格格不能随意处置。
没成想太子爷此时造访,太子爷喜欢女人的口味,与汗阿玛出奇相似,素来喜欢颜色清新温婉的女子。
兄弟间互赠些尚未破瓜的姬妾把玩,乃稀松平常之事。
赠予太子的姬妾,自然要高贵些,也只有御赐的侍妾格格,才能配得上太子爷的身份。
歌舞喧嚣间,胤礽左拥右抱沉浸于温柔乡中,好不快活。
两个侍妾格格从阿哥侍妾,荣升为东宫侍妾,岂有不欢喜的道理,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太子爷。
为答谢太子爷,胤禛不免与他觥筹交错,多饮了几杯。
醉眼迷离间,伺候在旁的青衫舞姬媚眼如丝,玉手探向四阿哥衣襟。
她正娇笑着朝四阿哥抛媚眼,她的手倏然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掌攥紧,那舞姬只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
咔嚓一声脆响,她的手腕骨竟被生生折断,她疼得面色煞白,却死死咬着嘴唇,谨记任何时候不得喧哗,扰了主子的规矩。
她握着被折断的手腕,忍着眼泪默默退了出去。
周遭那些觊觎四阿哥,想趁着四阿哥酒醉献身的舞姬们,登时吓得不敢再靠近他半分。
真没想到,四阿哥虽长着副谪仙皮囊,却藏着嗜血残暴的魔鬼心肠。
胤禛头都未抬起,朝着面前几个舞姬招招手,几个舞姬战战兢兢的坐在四阿哥身边侍酒,再不敢逾越半分。
这场酒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仍是不停歇。
直到子时,太子爷才醉醺醺的在两个新得来的美人儿搀扶下,踉踉跄跄离开乾西四所。
胤禛此刻有些微醺醉意,在苏培盛搀扶下,踉踉跄跄的起身。
“爷..方才福晋悄悄来过,提醒您少喝些酒。”
苏培盛的语气顿了顿,又道:“她方才走的时候语气不大好,还说了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胤禛顿时惊得酒都醒了,虽然不知道他和大猪蹄子有何关系,但却知道福晋定见着他与那些舞姬虚与委蛇的场面。
“去福晋院!”
胤禛醉眼迷离,步伐凌乱来到福晋院里,可屋内已然熄灯。
他正要推门而入,房内却陡然燃起熹微灯火,福晋影影绰绰的婀娜身影映照在窗棂之上。
他心情忐忑,踏入屋内。
眼前一幕,顿时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爷,奴才..”
苏培盛跟在四爷身后,正要说伺候四哥沐浴更衣,冷不丁瞧见一双莹白的玉腿,还有福晋身上让人看着血脉沸腾的衣衫,登时吓得转身捂着眼睛。
哎呦亲娘啊,福晋还真敢穿。
逸娴穿着一身改短的贴身睡裙,衣襟领口极低,甚至遮不住浑圆饱满的春色。
“爷,方才舞姬好看吗?”
胤禛本想说没她好看,却想起来上回的教训,于是往后退了退,老实巴交的摇摇头:“不知,爷没细看。”
“啧啧,连人都没细看,竟连人家的小手都攥着不放呢。若细看还得了,我岂不是要多个好妹妹。”
“你瞧着那两个格格跳舞,眼神都能冒火星子呢,不若我现在就去毓庆宫,趁着生米还没煮成熟饭,把那二位格格再要回来?”
逸娴并未真的生气,只不过存心逗着四爷。
她忍着笑意,将四爷搀扶到床榻上,又取来龙华领巾,将四爷的双手束缚在床头。
“爷仔细瞧瞧,是我跳得好,还是她们跳得好。”
她扭了扭纤腰,开始穿着那身不正.经的衣衫,动作生疏的跳起白纻舞。
她方才只是看了几眼,此刻跳的错漏百出,见四爷垂着眼眸不看她,她登时气得跨坐在四爷肚子上。
“好看吗?”
“好看。”胤禛眼神闪躲,讷讷点头。
面对她的蓄意勾引,他早已疯狂的想要她,可娴儿还怀着他的孩子,再难受都得忍着。
偏她还在故意招惹他,胤禛挣扎片刻,强迫自己冷静些,可残存的理智,也在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之时,渐渐土崩瓦解。
逸娴忍着笑意,极尽所能的引.诱四爷,她正将柔软压在四爷下巴,却听见一身裂帛轻响。
原本被她捆着双手的四爷,忽然环着她的腰,这男人将满是酒气的脸颊埋在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