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首相驯养记(77)

“把他弄下去。”

温景行嘴巴里跃跃欲出的口水让阮世礼浑身发毛,但他却一点都不敢动。

“你把他放到床上就好了,”简纾故作没有看出阮世礼的窘迫和害怕,起身去衣柜里翻能给温景行穿的衣服。

“简纾。”

“嗯。”

这件白衬衫不行,他身上这件得洗了,明天要换。

“简纾。”

少年的语调变得急促。

“嗯。”

还有没有什么其他上衣?看着空落落的衣柜,简纾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简纾!”

透明的粘稠液体沾上了价格昂贵的黑色西装外套,一股子奶味儿在阮世礼鼻尖炸开,他再也忍不住,拆炸弹似地把怀里的肉色不明物以抛物线状的完满线路抛向他目之所及最近且最大的地方。

“靠!”

睡得正香的温景行落到阮世礼的床上时猛地惊醒,惊恐地看向四周。

小小的宿舍内只剩下蹲在衣柜前愁眉苦脸的简纾,原本立在书桌边的阮世礼已经不知所踪。

“他人呢!要杀了老子啊!”

“肯定洗澡去了。”

木制衣柜门后,深深的酒窝绽放在脸颊中央。

*

“吱呀——”

寝室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阮世礼默默地给简纾递去一个“你出来一下”的眼神,随即,立刻关上门,仿佛下一秒房内就有什么被封印的邪物要冲出来。

简纾轻笑,看了眼已经窝在对面床里睡得一脸幸福的温景行。

背靠走廊尽头的窗前,阮世礼面无表情,但显然在努力压制对房间里那只白发生物的恐惧,“那是什么?一个下午没见,你去哪里变了个孩子出来?”

“就宿舍后边那条小路里捡的。”

简纾轻轻关上门,走进阮世礼,一起靠在窗边。

两人身上不一样的沐浴液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内交合碰撞。幽长的走廊里,昏暗的黄色灯光给墙上挂着的油画附上一层朦胧光晕。

“这小孩一看就认识你,”阮世礼轻哧,“小纾纾——”

沙哑慵懒的音质换上温景行戏剧般起伏的声调。

听了有二十几年的“昵称”,无论温景行喊得再怎么恶心,简纾都能内心毫无波澜地应下,但,此此,他却不自觉轻颤。

酥麻感从耳蜗处炸开,两人之间不过一只手的距离,在这样寒冷的冬夜,简纾能清晰地感觉到阮世礼身上偏高的体温。

像是小时候唯一安全的窝房间里的暖炉。

每次洗完澡,爱思玲夫人都会用柔软的灰色毛毯将他裹住,靠在橙黄色的暖炉边给他念童话书,那是跟“阮世礼”不想关的五彩缤纷的故事。

“别这么喊我,恐怖。”

简纾缩了缩脖子。

“小纾纾——”

他似乎忘了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货事实上并没有比里面已经睡着的那只要好多少。

简纾至少对温景行的坏是有数的,但对于只认识了几个月的阮世礼可是说,依然是一无所知。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那两瓣他在过去的一个月来总是会梦到的红唇,此刻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黑暗小巷里发生的事再次出现。

简纾试图永久埋葬的唇齿相交的画面破土而出。

被他咬破的地方已经愈合得没有一点疤痕了。

可为什么当时铁锈的味道到现在已经能清晰在他脑中想起?

简纾成功在紧急关头再次走神,但他却不自觉地微张双唇,露出被藏在里面整齐的白齿,诉说着“欢迎”。

柔软的触感再次在他的唇上施加魔法,甜味儿爆裂开来,比简纾喝过EHD家全糖的焦糖奶茶还要甜上百倍。

寂静的狭小空间里响起急促的呼吸声和清浅的水渍声。

简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世界里只有那双要将他拖入万丈深渊的黑色双眸,手不自觉地抚上阮世礼的后脖颈,手指插入在准备室里他揉过弄过的黑发。

再进一点。

再进一点。

很抱歉那天情急之下随意吻了你,虽然,多少是你自己作的。

很抱歉快一个月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目送你跟着那些人离开。

很抱歉再次见面后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真的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毕竟我已经认识你快三十年了啊。

所以,最近还好吗?

军训很累吧?

活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很辛苦吧?

……

身前人给他的答案是更加用力的深入,摩擦。

简纾知道自己肯定疯了,这TM是他祖父一辈子怕得要命又敬得要命的真首相大人,是他从小被耳提面命要记住有关他一切的历史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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