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怀了我的崽[穿书]+番外(102)

连温柔缱绻、轻轻点点、又深入浅出的吻,似乎都在逐渐不受控制,如火燎身。

陆望安在这长久一吻的间隙里头换气,呼哧呼哧地伏在傅旻肩头,说的话却怪里怪气:“爱卿,朕......朕就要崩在爱卿的身上了......”

傅旻:“......”

《宫墙宵会》,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呢!

“朕......朕御台高坐、如倚危楼,唯于万千人中见你,才叹乎幸得百尺危楼,助朕摘下爱卿这颗明星。”

“丞相,丞相,你是朕的星,是朕千方百计都要拥在怀中的明星。”

这会儿,傅旻实在有些“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懊恼:小皇帝背的这些话本子戏词儿,他没在意过,接不住招啊......

要死了,要死了......

这辈子虽没经验,上辈子冲浪倒还有点底子在。

傅旻自认红了眼圈,一把轻轻地掐住陆望安的腰侧,故作恶狠狠地陪他演起来了拙劣的戏码儿:“陛下,莫再说了,再说下去,微臣这条命都给你!”

这话新鲜,是《宫墙宵会》里头没有的,陆望安还是第一次听见,惊讶于这样的表述,竟楞在了当场。

默默地在心里复盘了许久,陆望安发觉这句真是好、真是妙,简直将他二人之间真挚浓烈的情意表达地如此恰如其分、如此淋漓尽致——真正心悦一人,可不就是豁出命去都在所不惜吗!

便如自己:肚腹里这个孩子,便是自己“把命给你”的最好写照!

一时间,爱意喷涌,陆望安的心与人都化作了一滩水,他抱着傅旻,颇有些遗憾地说:“师哥,待到孩子生下来,我们便照着《宫墙宵会》玩儿好不好?”

傅旻:我想说不好......但若这样讲,陛下您会砍了微臣的脑袋吗?

他没敢吱声,陆望安便当作对方也是心向往之,便掰着手指头细数那些皇帝丞相、红墙绿帐、花样百出的玩儿法。

傅旻:“.............”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因为身子虚而不觉多难受,但他是分明已然生疼了。

傅旻闭了闭眼,无助地乞求:“住嘴吧,祖宗。”

经过这样一个愉快又不那么愉快的小插曲,再化好妆从府上后门坐车离开的时候,傅旻就没有那么多不舍了。

确实,分开一下也不错,虽说自己能屈能伸,但目前的情况还是屈着比较好——

他好,我也好!

傅旻离开府上不多久,陆望安就安排好了府上的一切,吃过晌饭不久,午憩歇下还未有半个时辰,薛诚便来报说:“贤王爷与肃王爷到了。”

陆望安起身理了理衣裳,又对镜检查了下自个儿的一双唇,确定没有异样才出去见了人。

行至门口,忽而想到什么,又吩咐薛诚:“若是朕不慎在他二位面前泛呕,你便说朕到了淮南水土不服。”

妊娠呕吐与旁的要吐的毛病还不一样,是丁点儿都忍不住,半刻都忍不住。

若在前几日,他对自己身子倒还信得过,可昨儿刚闹了毛病,正是不照准的时候,还是先嘱咐好为妙。

贤王与肃王一见他出来,在院中便行了大礼。

“皇伯祖、肃皇叔快快请起,”陆望安下了两级台阶,虚扶了一把,“远道而来辛苦,可要先休整片刻?”

“不必了,”贤王起身,“陛下,臣等远道而来全为淮南王,还是先行议事。”

陆望安点头,与人一道去了书房。

三人从刚过晌一直议事到了申末,中间仅叫人进去添了几次茶水。

事将议毕,陆望安轻轻敲着桌子,道:“那今日便就到这里,南直隶总督现时已入淮南,明夜将入住淮南府台。明日白日张榜出去后,朕会着人将淮南王府牢牢看起来。后日一早,辰正升堂。”

贤王、肃王听了都点头。

升堂虽是借用了淮南府台的地界儿,但淮南知府却是不能上堂的:一来,级别不够,撑破天个四品官儿凭什么能参与审理亲王的案子?二则,历任淮南官员都必与陆琰勾连,若要其参张,恐生异端。

南直隶总督早就来了,却悄没声儿的,连住都不住到他那儿去。

老贤王与肃王对视一眼,心里头都有了计较:陛下眼睛尖、心思细,瞧今日展出的一整套证据、从这做出的一系列安排都瞧得出来。

尤其是贤王,他与先皇暗中交好多年,发觉这小皇帝竟有乃父当年之风:想当初先皇被被废去太子之位之时卧薪尝胆,张扬与大气变作缜密与淡定,其子便肖其当初,念及此不免欣慰异常。

肃王身为先皇胞弟,自然是知道眼前这是自己嫡亲的侄子。

虽说当年他并不赞同兄长与另一个男子扯什么海誓山盟,但最终竟也留下了子嗣,好歹是没有让兄长这样霸道的帝王血脉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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