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一眼温辰墨,温辰墨用口型对她说:“不许见他。”
柯灼:“可以么?”
舒夏想了想,道:“舆论正在疯狂发酵,这个时候,还是不见的好。”
第1,如果让媒体拍到了,会把柯灼卷进来,是害了他。
第2,一旦她这边发生变动,舆论的走势也会跟着改变,等于是送了一面盾牌给简竹。
柯灼想办法,“我可以用谈合作为由,去万念归一。”
“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舒夏低低的笑了声,“趁虚而入?”
柯灼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我确实希望你和温辰墨离婚。”
“不过,这次,我只想陪着你。”
“我希望你知道,你不论难过还是想哭,都可以靠着我的肩膀,我愿意做你的依靠。”
趁虚而入的事,他想过很多次了,但,姐姐并不给他机会,他也只是停留在有想法的阶段。
温辰墨听到这儿,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唇角也垂了垂。
这死孩子,无时无刻都在惦记着舒夏和他离婚。
他是舒夏的丈夫,他的肩膀自然会给舒夏依靠,怎么也轮不到柯灼。
舒夏:“我没这么脆弱,我可以调节好自己的。”
她再次拒绝,柯灼心中很是失落,她对他,永远有疏离。
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靠近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她那般理智、理性,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舒夏不愿意,柯灼不能逼她同意,或者直接去万念归一找她,那样只会让她本就不好的心情变成更糟。
他另问:“姐姐,温辰墨真的和简竹……”
都明白什么意思的事,不需要讲明。
舒夏瞧着温辰墨,似笑非笑,“他敢么?”
她像是在问温辰墨,又像是在问柯灼。
舒夏那个拿捏他的劲儿,温辰墨低下头,咬一咬她雪白的颈子,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柯灼明白舒夏潜在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温辰墨、简竹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却有越轨的行为。
否则,温辰妤不会连骂带揍。
柯灼:“简竹怎么样?”
120拉走的,说明人没死。
舒夏:“听司鹿说,简竹的伤,看着很严重,其实没多大事,卧床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先告知柯灼,而后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自己不动手,却要指使辰妤?”
柯灼没有疑问,“你想对付一个人,是不会留下痕迹的。”
“那么泼辣暴躁的方式,是温辰妤的风格。”
“网上那些评论,你不用理会。”
舒夏感到欣慰。
相信她的,她不需要解释,也会相信。
不相信她的,她解释了也没用。
舒夏的表情变化,温辰墨心里不舒坦,他移动一下身体,用手臂圈着她,像在宣布所属权。
她对他冷冰冰的,对柯灼反而有些温度,他吃味,他不高兴。
舒夏靠在温辰墨胸前,与柯灼通电话,两人说了得有半小时,才结束。
温辰墨酸溜溜的打听,“你们多久通一次电话?”
“每次通话的时长是多少?”
一聊聊这么久。
舒夏的鼻尖闻着了醋味儿,她起了坏心思,逗他,“我们经常通电话,聊起来半小时起步。”
“如果见面了,说不定可以聊上一天。”
半小时对温辰墨来说已经很长了,长到他想挂舒夏的电话。
半小时他都嫌长,一天更是无法接受。
温辰墨推倒舒夏,用健壮的身躯压住她,醋意横生,“你不能和他单独见面。”
就算要见,也得他在场。
他永远不会忘记,柯灼趁着舒夏一个人的时候,强吻过她。
柯灼是一个有“前科”的人。
温辰墨如此介意,舒夏就更想逗他了,“你都可以去简竹家脱掉衬衫,我为什么不能见他?”
“只许你做,不许我么?”
温辰墨的头更疼了,“那是效力的作用,不是我的本意。”
小坏蛋,存心气他。
舒夏:“你就当,我也受到影响,不就行了?”
说来说去,她就是想见柯灼!
温辰墨用手扶了下额头,恼火,“你到底喜欢他什么?”
舒夏随便讲讲理由,“年轻,英俊,身体好,这还不够么?”
温辰墨猛地坐起,背对舒夏,冷峻的面容一片冰森,十指也握紧了拳头。
再有几天,他们续签的《结婚协议》就要到期了,她是看协议快失效了,又动起了离开的念头!
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总想离开他?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怎么就留不住她?
温辰墨是真气着了,舒夏起身,靠近他。
她仰着头,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有一丝隐隐的笑意,“你不是头疼么?不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