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借着送下午茶去找大嫂,提起保险柜,大嫂就知道,你在打保险柜的主意。”
“她里头放的是Q趣用品,她不解释,她装作不知道有摄像头,等人送上门,又故意输密码,引导着咱们去开保险柜。”
“我输对了密码,她一点儿也不吃惊,更不生气,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宗诗白激愤的补充,“大嫂察觉出咱们和爸爸、苏烟都怀疑她,于是她将计就计,故意表现出保险柜里是害咱们的脏物!”
“她做了一场戏给咱们看,她挖好坑等着咱们自己往下跳!”
想一想,她们4个人让舒夏耍得团团转,被舒夏看尽了笑话,好恨!
温辰玄一屁股坐到床尾,这叫一个后悔,“我早就说过,大嫂上回背了一次锅,如果再背,她肯定要翻脸。”
“这下好了,等大嫂报复吧。”
“以大嫂的手段,咱们不死也得扒层皮!”
两人并不知道韩琴告密一事。
他们到现在也不清楚,舒夏先他们一步安装了摄像头。
宗诗白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舒夏没捣鬼。
她坐在温辰玄身边,犹豫,“要不……咱们和大嫂道歉吧?”
“多说说好话,一时间的误会而已,有什么不能过去的?”
温辰玄怼妻子,“就冲咱们4个咄咄逼人的样,你觉得大嫂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么?”
宗诗白:“那也不能等着大嫂处置啊!”
“谁知道她会用什么法子对付咱们?”
“她要真使绊子,搞垮你一项业务,你就是哑巴吃黄连,活该!”
温辰玄想想也是,也犹豫上了,“那要不……就去道歉?”
温轼侨气得心口疼,跟床上躺着。
苏烟在浴室,她左手抓着一条毛巾,右手握着剪刀,神色狰狞的疯狂剪毛巾。
她如此气急败坏,不仅因为让舒夏耍了,更因为小五的死和舒夏没关系,小五真的是死于脐带绕颈!
她从愤恨,到悲催无奈,心情百转千回。
舒夏拿走温辰墨手中的项圈,放回保险柜。
她想转身,却有一双精健的手臂将她困住了。
温辰墨的双手撑在玻璃柜门上,他低垂着眸子,带着点磨牙的味道,问舒夏:“相片放哪儿了?”
舒夏身子向后,后脑枕着他宽厚的胸膛,下巴扬起,眉眼弯弯地仰望着他,“在老房子呀。”
老房子的结构摆设,温辰墨最清楚了,根本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温辰墨磨了下后槽牙,他没有疑问,肯定地说:“你又买了一个保险柜。”
舒夏贼兮兮的,“就和你的保险柜并排放着。”
温辰墨的太阳穴鼓动了一下,他俯下头,张开薄唇,咬住舒夏雪白的天鹅颈。
她拿都拿出去的,就不能销毁了么?还又锁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温辰墨控制着力度,并没有咬疼舒夏,倒像是又爱又恨似的。
舒夏调笑着转过身,“啾~”地香他一口,“亲爱的,我这样的老婆,是不是让你的生活充满了惊喜和乐趣呀?”
温辰墨吮咬着她的唇瓣,恼道:“闭嘴!”
次日。
舒夏、温辰墨走进餐厅,温轼侨、苏烟、温辰玄、宗诗白、温辰妤已经在这儿了。
温辰玄张口刚想说话,又把嘴闭上了。
因为,舒夏手里拿着花瓶,花瓶中插着干花……
宗诗白想掀桌子,舒夏要不要这么直白!
温轼侨、苏烟和温辰玄、宗诗白的想法一样,他们也想通过道歉,息事宁人。
但,现在看来……
舒夏、温辰墨落坐。
舒夏将花瓶推到温辰玄、宗诗白面前,慷慨地说:“二弟、弟妹,你们这么喜欢这束干花,我就送给你们了。”
温辰玄、宗诗白忽然间觉得如坐针毡。
送干花?
温辰妤感到事情不简单,她起身,拿过花瓶,用手指扒拉干花,看见了针孔摄像头。
她张大眼睛,将摄像头从干花中拿出来,难以置信,“二哥、宗诗白,你们竟然在大嫂的书房装监控!”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二哥真是在不断的刷新着混蛋指数!
温辰妤将摄像头“啪!”地扔到温辰玄面前,嫌恶,“怪不得你知道大嫂保险柜的密码!你可真无耻!”
得亏大嫂早有察觉,不然真让二哥、宗诗白给算计了!
温辰玄、宗诗白瞧着面前的摄像头,两人此时像被扒光衣服一样,极其难堪,身体像定住了,一动不动。
苏烟在桌子底下推一推温轼侨的腿。
温轼侨会意,他咳嗽一声,先清清喉咙,后道:“夏夏,昨天的事,是我们错怪你了,我和烟烟向你道歉。”
舒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