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接过瓶子瞧了一圈,她挽着温辰墨的手,起身,对另四人说:“跟我来。”
六人进了舒夏的书房。
温辰玄、宗腾、方蔓、宗诗白环视书房……
卧槽!
东西真多,真齐全,什么都有!
舒夏将粉瓶子放在书桌上,她从橱柜的抽屉中取出黄纸、符笔和朱砂液。
温辰墨五人,目视着她在黄纸上先后写下温辰玄、宗诗白的生辰八字,再画一张符咒。
舒夏拿一条红绳,将二人的生辰八字与符咒缠至一起,放入粉瓶之中。
做完这些,她交待宗家三口,“你们回去后,将瓶子摆在原来狐狸像的位置,别的事不要做。”
宗诗白问:“你画的是什么符?”
舒夏:“那是姻缘咒,它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促成正姻缘。”
温辰玄:“摆完多久起效?”
宗家三口眼神期待,他们也想知道。
舒夏吊四人胃口,“看命。”
方蔓想立即拆了舒夏!
这算什么破回答?
麻痹!
回到宗宅,宗诗白赶紧进了自己的房间,将瓶子摆好。
方蔓用脚踹开卧室的门,她入房后,看见什么砸什么,一边砸一边厉声尖叫,跟走火入魔一样。
宗腾瞅着一地的狼藉,既反感又厌烦,“诗白的婚事就快成了,你又发什么疯?”
方蔓抄起台灯,照着宗腾狠狠砸去,“我的脸面让舒夏踩在脚底下碾压践踏!你们父女俩高兴了?满意了?快活了?!”
这话宗腾就不爱听了,他皱起眉头,“你没必要说得这么难听,这还不是为了你的亲生女儿!搞得好像我们多逼迫你一样。”
方蔓吼道:“就是你们逼的!你们父女俩联起手来逼我受辱!”
宗腾:“如果舒夏让我求她,我二话不说,立马照做!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借口一大堆!”
方蔓:“我借口?”
“你逼完我,还骂我,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宗腾:“你别这么矫情!求个人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宗腾!你王八蛋!”方蔓气疯了,抓起水果刀,奔着宗腾就扔过去。
见状,宗腾赶紧躲开,气得不轻,“方蔓!你要谋杀亲夫么?!”
方蔓暴怒之下口无遮拦,“我就是要杀了你这个白眼狼!”
“你吃方家的、喝方家的、住方家的,要没有方家给你出资、给你人脉,你算个屁!”
方蔓老拿以前的事一再触碰宗腾的逆鳞,宗腾怒不可赦!
他先抓住扑上来的方蔓,再将她狠狠地甩开。
他也不管把方蔓甩哪儿了,摔门就走。
方蔓一下子扑到地上,手掌被地上的碎片划破了,血直流。
“宗腾——”
“啊——”
她捂着流血的手,崩溃咆哮。
温宅。
佣人打扫一楼洗手间,一开门就看见满地的碎纸屑。
她愣了愣。
这是哪个神经病把卷纸撕得这么碎的?
吃饱了撑的?
经过14个小时的飞行,安苑、郑霆于洛溪时间大年初一上午11点,麦国时间近24点时,航班降落于萨桥市机场。
郑菱在接机口焦急等待,频繁张望。
当安苑、郑霆出现在视野之中,她赶紧举高了手,朝母子二人挥动。
“大姐!”
安苑扑进郑菱怀中,“哇”地一声哭出来。
郑菱一手搂着安苑,一手揽着郑霆,眼中有泪,“小苑,别哭,我弟一定不想看见你这样的。”
安苑:“大姐,我心里好难受……”
郑菱:“好了,小苑,不哭了。”
“走,我带你们回家。”
宗腾化愤怒为动力,他在公司一直工作到傍晚,才离开。
翡丽别墅区。
餐桌上摆着两荤一素,季凝将最后的热汤端入餐厅时,宗腾进门了。
季凝放下汤,笑着跟他说:“饿了吧?”
“你去洗洗手,咱们开饭了。”
宗腾的视线扫视一圈餐桌,而后落在季凝漂亮的脸蛋上。
她身上古典美人的温婉贤淑,令宗腾差了许久的心情得到温柔的抚慰。
小情人这样的才叫女人。
这样的女人,才是水做的,男人才喜欢。
宗腾抱住季凝,深深地嗅闻她身上的女人味,嘴唇落在她细致弹性的肌肤上,一吻再吻。
季凝情动,勾住了宗腾的脖子。
宗腾爱抚游走,惹得季凝呼吸急促,“宗腾……”
宗腾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他一把抱起季凝,进了卧室。
大汗淋淋之后,季凝躺在宗腾怀中,软语娇声,“宗腾,我很想你。”
自从她调任市场部以后,和他见面的时间变得比以前少多了。
他忙,她也忙,两人想见个面,时间有时候又凑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