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说,“你看看你的脸!”
“怎么?不帅了吗?”任时行摸摸自己的下巴说,
“你几天没好好睡了!咳....年轻人血气方刚,咳...你得节制!人家才二十岁!”任丰元含含糊糊又语重心长地说,
“嘶。”任时行倒吸一口气,嗖得一下子站起来,皱着眉头说,“爸!您说什么胡话呢!”
任时行说完迈着长腿就走了。
前几天芊亿生病,任时行没睡几个囫囵觉,眼下是泛着青,加上任时行开例会从不迟到,今天任丰元见到任时行不免会多想。
任时行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任晴雪拦住了,“我弟妹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啊。”
任时行从小就和任晴雪好,小时候也常是任晴雪带着他玩,
“你也跟着凑热闹。”任时行说。
“带我见见,我跟你一起疼她。”任晴雪笑着说。
“我疼得过来。有事先走了。”任时行说完迈着长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
等芊亿和小山从研究所出来后,就看见任时行的车停在马路对面,他人站在一侧。
小山和芊亿道别后上了辆黑色捷豹离开。
芊亿看见任时行缓缓地走过来,“我朋友,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认识了。”芊亿知道任时行看到了小山,于是说道。
任时行笑了一下,嘴角挂着好看的弧度,轻“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这时,任北将车开了过来,两人上车回小庄别墅。
“晚上想吃什么?让郭姨做。”任时行问,
芊亿侧头想着还没说话,
任时行又问,“上次在四合院我看那菜对你胃口,要不让人做那个?”
任时行见芊亿今天气色不错,想着让她多吃点,
他现在见不得她难受一丁点儿。
“不用那么麻烦,让郭姨做家常饭菜就好。”芊亿温声说道。
“好。”任时行说着就给郭姨打电话,
“郭姨晚上做点清淡的,小青菜要有,脆藕也做上,小胜拿过来的燕窝....对了,还有那个桂花糕...”任时行仔仔细细地嘱咐道。
芊亿觉得车里有点闷热,伸手开了冷风,
任时行看芊亿开了冷风匆匆地挂掉了电话,只见芊亿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微微皱起了眉头,
任时行急忙牵起芊亿的手,滚烫。
“芊亿!”任时行叫她。
芊亿觉得全身燥热,骨缝里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啃食,不一会儿全身泛着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任时行将人搂在怀里,不停地揉着芊亿的小手,不停地轻抚着芊亿的后背。
“芊亿!我们马上到家!”任时行喉咙发紧。
任北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加速往回开。
芊亿头埋在任时行怀里,再次听到那阵浑厚有力的心跳,周身被一股清洌的木质香所包裹,
“可不可以....”芊亿埋在怀里喃喃地说,
任时行捧起芊亿的脸,低头凑近说,“什么?”
“可不可以....给我药...禁药..”芊亿喃喃地说,
当任时行听清‘禁药’两个字后,瞳孔都颤抖了。
任时行觉得此时犹如一把匕首刺进了心脏里,绞疼。
“杀了我吧。”任时行声音沙哑地说道,接着将芊亿抱得更紧了。
芊亿的脸埋在任时行的颈窝出,任时行只觉得一阵阵滚烫地气息冲来。
“药...”
任时行捏紧了芊亿的肩膀,不想再听,他人快没了!
“禁药.....研究所....”
“什么?!”任时行一惊,
任时行捏着芊亿的下巴,说道“你意思是给你禁药送去研究所研究制出解药?!”
“是。”芊亿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好!”任时行眼里泛着红说道。
车很快就到了小庄别墅,任时行抱着芊亿上楼,
郭姨见状不好,急忙跟了上去,到了浴室又有些担忧地说“又要泡冰?许小姐的身子受不了这样这折腾。”
任时行也犹豫了。
“把冰放这儿,你们都走。”任时行说道。
郭姨和任北只能离开,
任时行抱着芊亿进了浴缸,自己也躺了进去。
任时行搂着芊亿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将冷水和冰块一起浇下。
俩人就这么泡在冰水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芊亿身上地红渐渐褪去,身上也不在像一开始那样滚烫,呼吸渐渐平稳,垂着头像是睡了。
任时行慢慢起身,抽了块大浴巾裹在身上,轻声开门出去了。
“郭姨。”任时行唤道,
郭姨一路小跑上楼,看见任时行都傻眼了,
任时行全身上下的衣服湿漉漉,站在那,衣服还淌着水,身上裹了块浴巾,
“给芊亿换身衣服,扶她睡下吧。”任时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