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精于医道,上山后就应二端之请为陵越看过病,知其神魂有伤且身子虚弱,若非精修道法怕已早夭。这“桃夭”药力强劲,又有百里屠苏的布置,陵越那身子骨,还有命么?
欧阳少恭很快发现,自己已分不心思它想。由被打处传来挟着痛意的酥麻流向全身,带起身体内处那种痒麻而兴奋战粟。竟忍不住无声呻吟着,肌肤泛起阵阵桃红,身子自后迎合落在臀上手掌,身下已冷滥成灾,连那密处都已随着拍打发出细小水声。这下不仅欧阳少恭脸红,连二端都被气红了脸,原想就揍一顿算完,这下气极了!
那余下药力连这千年老妖都受不得,自己要没发现,陵越只怕会被生生折腾死。
二端气极也不想着留情了,随手将陵端没事炼出,凌端那界的情趣之物取出来,黑着脸将一枚枚玉珠送入欧阳少恭体内。那些玉珠会在体内自动转动、碾压,那种刺激比凌陵见过的跳蛋还强,是陵端炼出准备回去给他家亲亲师兄用上的。这下,先给欧阳少恭用上了。用玉塞封住穴口让玉珠无法被挤出来,二端又用学自陵端的调教束缚,把他几乎绑成一团,才拍拍手准备收拾下一个。
百里屠苏这孩子怎么说也是师弟,自然不同欧阳少恭。何况,陵端也好,二端也罢,他们自己就是心思灵动之辈,对于多疑善虑者有天生警觉与厌恶。百里屠苏这种单蠢得,连看透旁人恶意的本领都无者,却不太会讨厌,也许会欺负却不会伤害。
抬手解开禁法,恢复屠苏的法力与观感,抄着手冷笑:
“舒服吗?”
百里屠苏眼前陡明,耳中听见二端冷语,忙要起身却身无片缕,要缩回去,咳,那是药水!虽是魔将之身,可那处也不是铁打的呀!尴尬加情动,连耳根都红透。再见欧阳少恭那被收拾得凄惨形态,只能红着眼小声叫:
“二师兄……”
“你还知自己是我师弟,是天墉城弟子吗?”
二端气炸了,一把抓出按在膝盖上就打:
“你知道,就不会做这种下作的事。你知道,就不会连累陵越。他不小心中你俩的招,若不是老大会神魂之法,我发现得快,他几乎被我给弄死。他欠你什么了,你这么对他?
幼时你煞气发作伤损师弟,打伤他,他不计较还代你赔情,否则你早被赶下天墉城了。
你为幻境所惑,用焚寂几乎杀了他,他伤还没好,就去为你遍寻灵铁铸造剑鞘。那灵铁的守护兽几乎一爪子掏了他的心,若非我不放心,尾随隐身救了他,你以为他还会活着?”
百里屠苏惊闻伤及陵越本就一呆,再听得这些过往隐密,身上那些异样早忘了。何况那“桃夭”二端主要召呼了欧阳少恭,他也就没那么难受,再被这些事惊住。毕竟陵越从小照顾他,衣食住行件件亲为,屠苏也提不起别的心思,急声问:
“师兄怎么样?”
“算你有心!”
二端 放开屠苏,随手丢给他套衣物,冷冷道:
“穿上,把这丹药吃了!解春药。”
忍不住又横他一眼又道:
“我怕你气死他!”
陵越的情形的确不太好,清俊的面容上全是冷汗,原就显得略乏血色双颊更透苍白,淡粉双唇此刻也泛着层青色,气息低促却细弱。被密密掩盖住身子在被子下发抖,那唯一放在被外的手冰冷浸寒,苍白透明肌肤下淡青血脉格外明显。
二端皱眉,他给陵越已经服下丹药,但看上去还是不太好,百里屠苏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巴巴望着二端。略沉吟,还是有事找老大,二端打开门对正逗噬月玩的陵端叫着:
“老大,救命!”
“怎么,弄死那俩了?!”
陵端慵懒斜睨着二端,笑得如晚风中轻展花瓣的海棠,原本就出尘冷逸仙人之姿变得妖异魅惑,语若呢喃:
“不用怕!弄死,你老大也能把人揍活。”
百里屠苏汗如雨下,这个“二师兄”比自己的端端要可怕多了!还是自己好,另一位“百里屠苏”日子应该不太好过。小小退开半步,避开陵端,躲在二端身后。
陵端并不理会屠苏的小动作,进房就看到绑成团状欧阳少恭,挑眉低笑,对二端道:
“手艺还行!这只可是千年老妖,最是刁滑记仇,反正已经收拾了,不如弄全套。那界很有些有趣的,干脆我全炼出来,你正好拿着他慢慢玩!放心,他仙灵已然合一,玩不死的,玩死了,也有我担着。”
好可怕!百里屠苏脚都软了,几乎没坐地上,这么阴损的师兄都敢得罪,自己以前果然是熊大胆吧!
你才知道?天道表示,小屠苏,你就一熊孩子,鉴定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