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是金属环的缘故，那他还有一线机会，记忆里上次他看到过那些人最后进行试验时会取下实验体身上戴着的金属环。
可要是后者……向昊煜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会落到这个地步。
在向昊煜怀疑人生的时候，地下研究所仓库中突然出现一个人。
一个长得跟向昊煜一模一样的人。
这人自然是伪装过后的顾栖。
忍着空间传送的眩晕感，她抬头仔细打量四周，果不其然看到墙上装着十多个监控摄像头，这还是明面上的，暗里藏着的监控估计比这更多。
这处仓库不算大，约莫还不到一百平，里面堆积的东西却不算少。
顾栖在看到仓库角落堆放的东西时，双眼顿时一亮。
木曜石！
木属系灵矿石，既可以用来炼器，又可以用于炼丹，还能直接佩戴在身上提升木系灵气亲和力。
在修仙界论克卖的木曜石，她居然在这里看到了一堆！
再往旁边一看，根系还算完整的四级变异植物也有好几株，这时候能有四级，潜力都不会太差。
只可惜晶核都被挖掉以至于生机几乎散光。
不过没关系。
只要根系还在，只要还有一丁点的升级，回头往洞府种植区一种，再浇上灵井水，还是有可能救活的，只要能活，晶核什么的就能慢慢重新凝聚。
要是救不活，正好她拿去试试药性，看看能否替代修仙界的某些灵植。
除开这些，顾栖还在这个仓库里发现不少其他种类的灵矿石，三级变异植物也有一些，不过这些就是生机全无，没有救活的可能了。
变异兽的尸体也有不少，其中部分有被取用过的痕迹。
顾栖还发现几箱晶核，分门别类的装在保险柜中，从一级到四级都有，放在一起看起来属实有些晃眼。
还有一些蕴含能量的种子，显然都是些变异植物的种子，毕竟普通种子可不会含有丝毫能量。
“居然还有蛋？”
在打开某个箱子看到其中东西时，顾栖惊讶出声，然后就把那颗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蛋也收进了洞府里。
跟外表一样，她的声音也经过伪装，跟向昊煜一模一样，因此直接说话也不用担心被察觉到什么。
顾栖的速度极快，不到五分钟就把整个仓库打劫一空，包括由禁灵石打造的几面墙，同时她腰包里的那枚灵玉髓也被消耗殆尽。
收获满满的她冲着监控摄像头露出一个十分挑衅的笑容后，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恰在此时，仓库大门被打开。
冲进来的人看到空荡荡的仓库顿时傻眼，不是说有人潜进仓库吗？
人呢？
一缕无人察觉的清风从他们头顶拂过，在研究所中快速穿行。
顾栖看到许多狭小的房间里关着人，有普通人，也有异能者。
还有些房间较为特别，里面关着的不是人，而是变异植物和变异动物，还有丧尸。
顾栖还看到好几个实验室，表情淡漠的研究员们在里面进行着实验，实验体有人，有变异生物，也有丧尸。
其中还有熟人：柳芸。
那是一间比较大的实验室，顾栖听到那些研究员称呼其中那个眼神透着些疯狂的中年男人为贾博士。
实验室里除了柳芸，躺在柳芸旁边的那个人也让顾栖觉得有些眼熟。
跟那个花一颗三级晶核买一个番茄的冤大头……钱超铎面容有几分相似。
这个青年看起来比钱超铎要大几岁，顾栖猜测这人可能就是钱副基地长原配的儿子。
前世听闻他意外死在变异兽爪下，现在看来死于变异兽是假，死在实验中或许才是真相。
将整个地下研究所查探过后，顾栖最终隐匿身形用穿墙术进到柳芸所在那间实验室。
前一次她看到时，柳芸和那个青年都处于被开颅的状态，生命气息微弱。
那些研究员的目光都锁定在青年身上，时不时摆弄一下周围的仪器，嘴里说着什么“初步融合成功”“一号实验体生命气息正趋于稳定”之类的话。
顾栖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柳芸的生命气息较之先前要弱一些，精神波动却比之前要大一些，似乎是意识清醒过来了。
第36章
“一号实验体生命气息正在减弱！”
“异能核出现大幅度能量波动！”
“207号实验体疑似意识清醒, 异能核正与她重新产生联系！”
“给207注射稳定剂，上抑能环！”
贾博士声音冷淡，拿起一支浅绿色针剂准备给青年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