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他“林肆北,你恶不恶心!”
这件事就这么彻底闹大了,闹的全派周知。
不管怎样,我都是绝对不会离开门派的。
这桩丑闻的代价就是我当着全派的面脱了上衣,跪在神岭台上生生受了一百鞭子,而林肆北根本不在乎门派弟子这么一个身份,就这么直接下山了。
楚佼佼也跟着他走了。
为了养伤,我在病床上趴了有一个多月,等我再次能下床出去的时候,门派里终于没有了林肆北,也没有了楚佼佼。
但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
我以为我这辈子跟林肆北会再没有交集,直到在两年后,我带着三个师弟受命去悬灵山拘一个鬼煞......
当时林肆北已经花名远扬,听说跟那个天下第一美人正打的火热,跟那个魔教圣女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再见到楚佼佼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哀怨、暴戾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变成这种样子。
我问她“林肆北呢?”
楚佼佼衣着艳丽,却挡不住脸上的疲惫与恨意。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恨我,林肆北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这件事又不是我造成的,她凭什么恨我?
但她似乎并不想跟我解释太多。
几百个恶鬼在她的命令下扑上来的时候,我根本就无从抵挡,跟我同行的两个师弟已经受了重伤,我自己也再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只能求她,希望他能看在我们曾经是同门的份上放我们一马。
楚佼佼却根本不在乎半点儿同门情意。
恶鬼将我的一条手臂撕扯了下来,让我露出了森森白骨,脸上,腿上,皮肉都在他们的撕扯下逐渐脱落。
就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安媚儿出现了。
两个女人相互讥讽,但明显,楚佼佼根本就不是安媚儿的对手。
我被安媚儿给带走了。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着这个美的带着一点儿邪气的女人。
安媚儿的手指从我的眉心一直滑落,划到我的鼻尖,嘴唇,然后是下巴。
她捏着我的下巴,漂亮的唇角微微噙起,问我“你就是那个梁宵吧?”
我不明所以。
安媚儿的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你知道我是从哪里知道你的名字的吗?”
我双眼平静地看着她。
安媚儿的唇贴着我的,唇角的笑意更盛,“在林肆北的床上。”
我不明白,她跟林肆北的床笫之事为什么要跟我提起。
不过我觉得这个女子虽然大胆,不拘世俗,却也是个极好的女子。
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是这么平静的反应,一时间皱了皱眉心,但最后却又笑了起来,替我理了理鬓角的头发,还问我要不要吃东西。
我说我要。
她让人端了粥过来,亲自喂给我吃,替我擦着嘴角的汤渍。
许是我一直看着她的缘故,她突然眨巴着眼睛问我“你觉得我漂亮吗?”
我点头,“漂亮。”
她似乎是来了兴致,又问我“那我跟楚佼佼谁比较漂亮?”
我不假思索地道“你。”
她摆出一副并不相信的样子,“不会吧?”
我笑,“我在讨你的欢喜,但你确实比她漂亮。”
我这句话说的是真的,那种带着野性,又带着一点儿张扬,甚至带着一点野心的美,跟林肆北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我说“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的性子挺像的。”
安媚儿以为我在跟她套近乎,面露不屑,但我也没有跟她再解释什么,而是挑明了恳求她放我那两个师弟回去。
安媚儿说可以,但是要跟我要报酬。
我孑然一身,笑着问她“你看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拿去好了。”
安媚儿似乎没有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眼中的玩味儿更盛,直接上了床,骑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的小腹骤然一紧。
不会吧!
安媚儿捏着我的下巴问我“你说,他得不到的东西,若是被我给吃到肚子里了,他会不会发疯?”
“他”是指谁?
楚佼佼?
我说“她不会。”
安媚儿笑的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你还真是不够了解他。”
我根本就动弹不得。
片刻之后,我的衣襟已经完全被她给掀开了,安媚儿将自己脱的露出了两条美腿,薄衫褪去,酥软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
她吻我的眼睛,说“你入赘给我可好?”
我推她,“那我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三聘六礼一样都少不得。”
她挑眉,“你愿意?”
我说“我愿意。”
她顿时笑的花枝乱颤。
可她终究是没能如愿,因为林肆北亲自找了过来。
林肆北掐着她的脖子,直接将她从我的身上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