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拓乐了, “别忘了,其中还有你们禅院的人。”
禅院气愤极了:“虽然他们都是我的长辈, 但要是不向着我说话,那他们就不是我长辈。人家家里孩子做出份事业家里人都高兴,但再看我家里的人,恨不得拖死我后腿,好像我一直在家听他们安排,做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才是最好的。”
五条拓又笑了。
禅院也似想到了什么,呲了呲牙。
以前的他可没这个觉悟,听着那群人的教导,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好不了。
而在看现在,自从他们来到游戏坊工作,把他们跟那群老不死的隔离开来,脑子逐渐就清醒多了。
眼睛也不再盯着禅院家的一亩三分地儿,而是看向更远的地方。
等他们跳出来一看,就能发现不管是禅院也好,加茂五条也好,都像是一滩不会动的死水,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就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他们这些年轻人、新生力量想要逃离这片肮脏恶臭的污水,但在水里的人却不允许他们走。
软话也好,强硬的姿态也好,好像拽着他们在死水里共沉沦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似的。
可死水就是死水,无论里面有多少人,都改变不了。
随着跟五条拓建立起咒术协会后,他就更不想回头看了。
更重要的是,咒术师协会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处理咒灵、保护人类的组织,而不是像是御三家,只有拿钱请人才会得到回应。
他现在终于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每天都忙的十分快乐。
更重要的是他有了许多同伴,在五条拓的带领下,御三家中绝大多数的年轻人都转而投向了他们。
新兴咒术师势力和老牌咒术师势力之间冲突不断,各有输赢。
但他们十分有信心,因为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熬也能熬死他们。
可有一点让他们有些顾忌。
他们可以不管那些倔强的不得了的长辈,也可以不认他们,但却不能不管亲妈。
要说亲妈……这些女人都是可怜人,她们大多都是同一个样子,温顺柔弱不能自理,就算是原本有些性格的女人在这种家族环境中也逐渐磨没了脾气,犹如提线木偶。
原本鲜亮的人渐渐失去的颜色,变成同一个模板。
就连笑起来的弧度都像是有尺子量过。
要是以前的他们对此肯定没有意见,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见识过外面的景象,见识过普通女人泼辣的骂街、女忍者将人一巴掌掀翻的样子。
虽然他们不是很偏好这样的女子,却不代表不会欣赏,这些女人身上有御三家的女子没有的勃勃生机。
他们甚至还听说过,他们其中一些母亲也拥有非常优秀的咒术,只不过可惜都被养废了。
不止是这些,更重要的是那些老不死的竟还知道拿母亲威胁他们。
想了想,禅院又道:“等这边结束了,我就把我母亲接出来,到时候还得跟忍者他们说一声,帮忙给我母亲也带去明国。”
要是人还放在这里,他母亲就还会有被抓回去的危险,还不如远远送走,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在他看来,明国就是最好的选择,安全可以保障,要是运气好的话,还能让那边的气氛感染她们,让她们重新‘活’过来。
五条拓就道:“这事儿你直接问他们就好。”
五条拓从小就没见过母亲,自然也不会有他们的担忧。
禅院点头,记下这件事,然后又说起其他,“对了,松本家的还等着呢。”
“那你们就去啊。”
禅院尴尬地挠了挠脸,“……去去去,这就去,不是跟你说一声嘛。”
其实他的本意是让五条拓跑一趟的,毕竟路途有点远,他要去了他们就不用大老远的折腾了,但可惜五条拓完全没有动弹的意思。
禅院又扭头看了他几眼,一脸依依不舍,给五条拓都给看恶心了,伸出大长腿踹他,“滚滚滚,走开!”
禅院再次流着宽面条泪走了,一脸心塞。
之前都说好了,要是他没能让五条拓走一趟,就得他去了。
五条拓见他走了,才哼笑一声,这点小心思还在他面前晃悠。
不过他还是给柱间打了个电话,他们有一阵子没过来了,人手不足啊。
结果柱间那边也道:最近抽不出空来,得等过两天的。
最近明国发展越来越快,哪里都需要人手,这样一来就抽不出空来南方了,而且他也看过,咒灵出现的速度慢了些,他们自己就能解决。
五条拓一听也是,便把这件事放到一边,然后又说起分/赃……不是,分钱的事。
忍者以前是来义务劳动的,但后来由五条拓牵头创办的咒术师协会开始跟御三家抢生意,这些生意可都是直接跟贵族接头,给的钱不少,要是忍者去祓除,那他们就只抽一层利润,剩下的由他们自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