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就剩下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堪堪遮住腿根,往下是稍微有点肉的大腿和裸白纤细的小腿。
莹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能发光一样,无比吸引着别人的目光。
嫩白的足心踩在柔软的毯子上,圆润的脚趾因为紧张都踩出几个小坑,小腿一颤一颤。
很适合被人捉着足踝从下往上舔一舔,直到让纤细修长的双腿都颤抖不已。
白狼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他松开对云芽的束缚,俯下身含住了精致的足踝,粗糙的舌头在上面打转。
“啊!”脚踝处传来濡湿的触感,云芽不用看也知道白狼在干什么,他下意识缩了缩腿,想让白狼放开自己。
白狼低着头,他又没控制住力道,圆润的脚趾直接踩在了白狼脸上,足心抵着他高挺的鼻梁。
“对不起……”云芽颤颤把乱踩的脚收回去,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只有他在床上,云芽就努力后退,手肘撑着自己。
白狼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反倒更用力地扣住云芽的脚腕,然后继续低头。
舔了舔刚刚踩到脸上的足心。
云芽的脸已经红透了。
【我他吗,黑屏了】
【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快让我看坏狗是怎么舔老婆的!】
【被老婆踩脸了哦,指指点点,等会是不是得让老婆给你踩那个那个】
【盲猜这个时候老婆已经哭哭了,然后坏狗就更过分了】
【谢谢,假装我也在屏幕里面】
第二天的时候云芽都没怎么给白狼好脸色看。
他一直皱着眉,脸不知道为什么就很红,眼圈底下也有一层淡淡的粉,像是哭了不短时间。
白狼跟在云芽后面,亦步亦趋,但是云芽看都没看他一眼。
云芽短时间之内是不想理他了。
昨天白狼一直很亢奋,真的做到了骂他也不停下来。
不光是足心脚踝这样平时碰不到的地方,带来又痒又麻的触感。
云芽骂他他也不听,反倒是更兴奋了。
坏狗。
云芽在心里气鼓鼓地骂他,说出来又怕他爽到,毕竟白狼是个被抽鞭子的时候都能爽到的。
不过很快云芽就不想这件事了,因为怪奇马戏团外面来人了。
白天的时候马戏团是没有外人的,马戏团的演员总是在半夜工作,白天休息。现在却都聚集在外面,等待着什么人都询问。
是亚历带着警局的人来了。
云芽也站到人群后面,拉着白狼一起。
亚历今天穿上了警长的制服,外套口袋上别着一支钢笔,正在询问king有关事情。
“本月9日你们的马戏团是否举行了一场马戏表演?”亚历问,他身后站了两个年轻的警员,紧张地记录着。
king并没有表现出紧张,反倒把来势不善的警员们当成了客人一样。
他颔首,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是的,那场表演我记得警长大人也来了,对我们马戏团里的驯兽师还很好奇。”
忽然被cue到的云芽谨慎地把领口往上拉,并试图用白狼的身体遮住自己。
亚历顿了一下,继续问:“这不是重点,那一天你们马戏团里有发现小孩子的踪迹吗,就是这个。”
身后的警员把失踪儿童诺恩的画像传给king。
king接过来很仔细地看了看,最后摇了摇头。
“抱歉,”他说:“马戏团每一次表演都会接待很多客人,哪怕是身为团长也没有办法把所有人的面孔记下来。”
这个答案很诚恳,亚历也没有多逼问,吩咐警员把画像都传给怪奇马戏团里的其他人看看。
站在最前面的连体婴姐妹把画像接过来,对年轻的警员笑了笑,反倒是后者很没有礼貌地盯着她们的脖子看。
她们同时摇头,这个动作也把面前的警员吓一跳。下一个被传给了喝的醉醺醺的棕熊,棕熊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大着舌头喊:“没……没见过,哪来的小崽子……”
会说话且满身酒气的棕熊主动把画像接过去,亚历的眼皮也抽了抽。
king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适时解释:“这个也是我们马戏团的成员,宿醉还没有清醒。”
亚历沉着脸点点头。
画像一路被传到地上,他定睛看原来是有个侏儒在那里等着,伸出枯瘦如树皮的手指抓着画像来回看了看,把薄薄的纸张都扯得变形。
他身边,似乎是同伴的多毛人踹了他一下,把画像抢过来了。
果然是一群怪胎。
不过亚历的目光很快被最后面的人吸引了。
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东方美人,昨天刚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亚历的目光不由得变得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