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会说谎的老婆就应该在床上被制裁,让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蜷缩起来说错了再也不会找别人,哭唧唧搂着坏男人的肩膀】
【早就说过了坏男人面对老婆的时候几把是硬的嘴是硬的,其他都是软的】
【关心回寝室之后坏狗能不能再硬气一点,给自己也给我们谋一点福利?】
云芽惴惴不安地回了宿舍。
他本来应该自己一个人回到宿舍里,洗完澡之后直接上床睡觉,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抛到脑后。
韩炀想追上来也会被他用“困了想休息”的理由推开。
但是韩炀跟着一起进来了,还是用那副“找一个解释” 的表情。
他有很正当的理由。
“你还没有和我说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果不其然,等云芽在椅子上坐下,用毯子把自己整个裹起来之后,韩炀又开口了。
想到中午自己还任劳任怨排队买巧克力布丁,韩炀紧紧盯着他,语气酸溜溜的:“他有什么好,你中午不休息还和他在一起?”
醋意爆发,韩炀迅速把几件事情串联到一起:“我就说你为什么忽然想吃巧克力布丁,一定要我出学校去买,回来之后身上还多了薄荷叶的味道……嗯,和司奕有什么事瞒着我?”
大抵感受到情感危机的人都是这样见微知著的,韩炀也不例外,很快自己吧把事实推演了个七七八八:“有事情找我出去也是故意的吧,想把我先支走,然后再去找他,和他呆在一起呆了一个中午?”
说着说着,像是为了表示他的生气,韩炀凑近了一点,几乎是把云芽整个笼在身下。
他本来就比云芽高大很多,云芽自己又不给自己找退路,硬生生把自己用毯子裹成一团,此刻更是动弹不得。
韩炀面相凶,现在又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来,唇角向下,靠近了看很能唬人。
像什么自己咬断了绳子跑出来的凶恶大狗,下一秒就要把又软又白的小可怜整个吞掉。
原本想用毯子阻隔住自己和韩炀的云芽:……
感觉是自寻死路,更方便韩炀把自己按住了。
云芽从毯子里探出手,横在自己和韩炀面前试图挡住他的视线。
结果因为紧张,直接用手糊住那张看起来很凶的脸,硬生生把韩炀按停了。
凶恶大狗被他用细白的手掌遮住脸,高挺的鼻梁蹭在掌心细腻的肤肉上,嗅到掌心幽微的香气。
白天里那种恼人的薄荷叶味道早就消失了,只剩下云芽身上原本的浅淡香气。
本来是很浅的味道,香气也很淡,要仔细嗅闻才能闻到。现在掌心里有一点细汗,那种香气就浓郁了,香得勾人。
韩炀如云芽所想地顿住了。
“我就是,”他抿唇,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看他也没有去处理自己的伤,右手好像还断了,怕他真出什么事情……”
真话说起来就是有底气,何况又不是什么没有办法理解的事。
说了一会云芽就硬气起来了,他声音大了一点:“就是这样,怕你生气才支开你的。中午就和他一起去校医室处理伤口,也没做别的事……”
云芽咽下了后面的话,机智地没有说他在给司奕上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干巴巴说完了解释,云芽也没有抬起头对上韩炀的视线。
先听听他是什么反应。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过了好一会云芽还没等到回答,皱着眉抬起头:“嗯?你在看什么?”
这人怎么说不说话?
他对上韩炀的视线,对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直勾勾盯着他伸出来的手。
云芽:在发呆?
他还没多说几句什么,想挪开手在韩炀眼前晃一晃,示意他快点回神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被韩炀一把抓住手掌。
云芽皱眉,不知道韩炀在发什么呆。
然后他就看见刚刚还一脸生气地要解释的韩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
附带着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粗粝潮湿的触感从掌心清晰地传过来。
韩炀依旧是绷着脸,深黑的眉睫在阴影下显得更浓郁,低头望过去的时候下颌的线条流畅清晰。
云芽一阵头皮发麻。
韩炀不光是在舔,认认真真舔过掌心的软嫩肤肉,鼻尖也不安分地乱蹭,闻到了什么香味一样深深嗅着。
是用那种很情.色的方法,想把掌心的每一寸肤肉都涂满自己的气息。
再看看他的表情,要是身后有尾巴,这时候肯定要兴奋地乱晃了,生怕别人看不见。
韩炀不是故意没听云芽说话的。
他被云芽捂住脸,鼻尖触及到掌心柔嫩的肤肉,那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一股脑地往他鼻腔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