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会哭吗?
不知道,好像,不会吧。
他是坚强又耀眼的人,好像最难过的时候也只有受伤和疲惫。
最后是顾知先出来的。
“jiyong有点脱力,找个人背他回去吧。”
顾知看起来还好,神色并不紧张,她的衬衫外套被权至龙的汗弄湿了一些,有些皱。
保镖老虎哥进去把权至龙背起来,权至龙已经被裹上了大方巾,带着帽子的外套罩着他。
顾知重新戴上帽子,一行人从后门低调离开。
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是权至龙似乎更粘顾知了。
他情绪稳定了一些,在保姆车上跟顾知开着视频说话。
顾知在后面的车上。
顾知已经跟他们跑了大半程的巡演了。
崔顺浩都不知道顾知怎么做到的,她甚至还在这期间发表了文章,处理了很多工作,听说还在华国西北戈壁上工作了几天。
顾知确实在安抚着权至龙的情绪,保证他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所有人都逐渐松了一口气,权至龙的体重在直线下降之后稳住了,并且有所回升,他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之后被顾知拉回来了一点。
顾知大概知道他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甚至丧失了“开口”的能力。
重压之下人会丧失宣泄以及倾诉的能力。
这是很糟糕的迹象。
想要恢复和治愈,需要滴水石穿。
一切急于让人好起来的行为和语言都是苍白甚至有害的。
顾知在克制着等待,温水以动。
那天听到权至龙在她背后压抑的、嘶哑的哭声,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变得更加亲密是自然而然的。
交往以来似乎已经经历了不少事情,幸好目前为止都好好地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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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九月忙得飞起,因为还有中秋节,她在路上还在跟家里的人通电话安排节日的事情,核对名单安排中秋礼物。
有不能亲自去拜访的,她也会一一电话问候。
权至龙和她视频的时候,顾知正在院子里看人布置中秋节的小灯。
“给你看看Ailill在家里刨的坑吧。”
顾知本来想在小菜园种点东西的,Ailill听了之后就跃跃欲试地想先刨坑,结果刨得乱七八糟,老管家都看不下去,问顾知要不要填掉。
顾知看顾寓每次都拿土坑来逗Ailill玩,就说留着了。
国内刚刚黎明,顾知是早睡早起派,权至龙那边是晚上了。
“困不困?”
权至龙觉得顾知真的起得好早,顾知回去之后,他在手机时钟里设了宁城的时间,方便两个人联系。
权至龙看着手机屏幕里坐在摇椅上梳头发的顾知,她看起来是刚醒没多久,有点水肿,脸嘟嘟的很可爱,穿着家居服蜷缩在摇椅上。
好想抱过来揉一揉啊。
明明刚分开。
权至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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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家送到顾家的两张帖子,只回了一张。
当天顾知是跟着顾寓和Ailill一起来的。
她跟相熟的朋友们打了招呼,就一直跟Linh在一起说话,过了会儿又跟Ailill他们一起去看中秋节的彩灯。
没有落单的时候。
柏青端着酒杯站在廊下,片刻后转身离去。
见到gd不算是意外,首尔的高级商务club,柏青和合作方坐在VIP区喝着酒。
西装外套放在旁边,马甲上带着装饰链。
柏青摸了摸袖口的宝石,盯着gd的方向。
权至龙今天和朋友出来喝酒。
旁边的人帮柏青点燃了烟,星火明灭间,柏青眯了眯眼睛。
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见到gd,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gd坐在那里偶尔跟朋友说话,他今晚前后抽了两根烟,视线永远注意着酒杯。
“后面那桌,右边那位你们应该都认识,左边那位,听说是华国的财阀,在米国也有很多生意。”
gd顺着朋友的目光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左边那位好像在看他。
“这种消息你都有?”
“八卦嘛,听说有人想跟那位联姻。”
“那位的名字是?”
“柏氏,他叫柏青。”
柏青?
崔顺浩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gd收回视线,跟朋友碰杯。
刚刚一瞬,他跟左边那位叫柏青的人目光相对,权至龙确认,对方确实在看他,眼里的情绪莫名。
权至龙眯了眯眼睛,他不记得见过这位。
从club离开,崔顺浩和权至龙坐在车上,他似乎在纠结什么。
“gd。”
听到崔顺浩叫他,权至龙抬头。
“那位柏青,似乎跟Noya他们认识。”
崔顺浩想起来自己从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米国,Doris来看演出的那天,Doris跟顾知说到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