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柳+番外(31)

柳承午没想到主人在意的是这个,他不明白为什么主人不再拿他试那味夜间才发作的药了,但就算现在是要看解药的效果,主人的问话听起来也...太像是在关心他。

柳承午攥了攥手指,心口些微发紧,若不是暗自深呼吸了几次,怕是说出来的话都会带颤,他垂下头,

“...谢主人关心,属下无事。”

柳栐言没注意到他隐藏下来的情绪波动,见把脉的结果确实无恙,就示意那人可以把手收回去,柳承午规矩的跪着,反倒让柳栐言生了调笑之意,

“现在这么听话,方才让你写方子你不愿,是在恼我没让你留下护卫?”

他以玩笑的心态横加指责,柳承午却惊的差点跳站起来,眸子里全是慌乱,

“属下没有!主人...属下不敢,”

“那你做什么不写?”

一句问像触了什么开关,慌着解释的柳承午骤然顿住,最后却是慢慢黯了神色,连血色也褪了个干净,

“属下...并不识字,属下无能,属下...欺瞒主人,请主人责罚...”

虽此前并未被主人问及,但在辨识医理之时,身为下属确实应主动坦诚才对,如今被主人撞破,罪责又哪里会是最初那样的。

柳承午心中忐忑,他的主人在意的却不是这些,要说柳栐言先前认为那人虽不算十分有天赋,但也是不错,没成想那般程度的记忆能力竟是在不识字的前提下做到的,一时只觉得惊诧,直接打断了那人轻微发着颤的请罪,

“你不识字,那是如何抓的药?”

“主人教属下医理时...会写药名,属下...记了样子,照着认的...”

这下柳栐言是真的被震住了。

他教药理时确实会写药名,可这没学过的想照着样子记下来,就意味着一个字的笔画走向,形状起折,那人全得当作图画刻在脑子里,而且还得跟叫那个名字的药联系在一起,要让他来想,实在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可柳承午不仅做到了,还没让他察觉出端倪,若不是今日使坏问了一句,怕是许久之后都不会知晓,

“你这记忆力,倒是厉害...看来那小王爷府里教东西还挺用心呢。”

他这句相当于称赞,那人却没听出来,以为是在问王府训练暗卫的方法,便理所当然地接到,

“是,学不会的人,大多活不下来。”

那人说的淡,柳栐言心里却蓦然一疼。

虽说能够猜到暗卫的磨练必定艰苦万分,但他从没想过连记忆这种东西也是能和性命等同的,里头的人怕是拼尽了全力用尽了方法,才能从那满是死阵的地方夺一个生机出来。

柳栐言觉得有什么扎进心里,尖锐的向周围散布着痛楚,每呼吸一次就加深一分进去,疼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抬手掩住那人的眼睛,柳承午本能地想躲,又硬生生停下来,靠在他手心下小心问到,

“主人?”

黑暗里他听到主人的声音,发哑的音色听起来带了些疲惫,他的主人慢慢下着命令,

“闭眼,承午,把眼睛闭了。”

第22章

★番外

【用来练手的小剧场】

有火烧撩而过

印下那些轻重触碰的人早已摸透了他的弱处,随着每次点落轻划,汹涌而起的火焰便愈燃愈高,灼的他喘出的气息都是颤的

“主人......”

无意识的吐音刚刚显出苗头,他被染出茫然的眸子奋力挣出一丝清明,便又将其克制压下,无声咬紧嘴唇忍耐,生怕泄出半分令人不悦的动静出来

倒是作乱的人见他如常压抑自己,觉得往日里做的劝慰全被丢了个干净,干脆施加了劲的捻转下去,逼的那人蓦地急喘一声,躲闪似得往后挺起身形,却又避无可避,贴在他手下急促地起伏喘息,好不容易清明一些的眼眸复又陷入被掀起的大火之中,只一瞬便被夺了多余的思虑

柳栐言使坏一次不觉解恨,便又将那人的双手压至头顶,再随意抽了条东西过来,慢条斯理的绕了几圈绑好才去看人

“这你情我愿的事,怎的每次都要忍耐的像是我在逼你?”

柳承午意识模糊,听了这话喃喃地想开口解释,却忽的被□□在敏感处,还未出口的话登时变成半声呜咽,再说不出什么东西来

“既然看起来像是在逼你,那就真的逼你好了。”

他的主人说着便一寸寸的舔舐抚摸下去,分明是与以往无异的耐心温柔,可没一会柳承午就觉出其中区别,却是将他反复逼至顶端而不得解脱,升起落下均减三分火候,硬是弃他于倾口边缘苦苦挣扎

他的主人在刻意磨他

柳承午攥死了手里绑缚的布条,主人说了不让他动,他就不敢挣断这仅是绕过几圈的禁锢,只是这般难耐漫长的折磨前所未有,柳承午眼中蒙起一层水雾,任主人摆弄的身子战颤不断,没过多久就挨至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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