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佬床上的玩的花,床下也不遑多让。
辛何忽略这条信息,找到张胜君的联系方式:“约酒吗?”
张胜君吃惊:“你能喝酒了?”
“嗯,来不来?”
“去去去,当然去。叫多少人?”
“随你。”
英挺的眉毛微扬,辛何调至静音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椅。
挑战极限的危险游戏么,他喜欢。
就算有赵殷这头猛兽盯着,受过吃教训的滋味,张胜君也拒绝不了辛何。
舍命陪君子,说的就是他了。
打开玩乐群,张胜君发消息:【晚八点酒场小聚,谁来】
三分钟过去无人回应,群里鸦雀无声。
【都别装大忙人,看到的吱一声】
陆续有人回复【张少,兄弟不是不想去,最近真的忙】
【不好意思张少,骨折了最近戒酒】
【张少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弟又被叫家长了。长兄如父,我实在走不开】
张胜君统一回:【行,我主要排除一下谁不来。都不来是吧】
【我一个人陪辛何喝酒也挺好】
……
一秒钟之后群里炸锅了。
十六个人的群,涌现三十六条新消息。
【辛何!】
【??】
【我没看错吧】
……
……
【@君临,张少,那什么,工作怎么比得上兄弟,推一晚上工作不算事】
【就在刚才,我觉得我的腿好了,立刻能下地跑三圈,偶尔喝点小酒更不成问题】
【少年就得接受点毒打,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八点开场是吧,我一定准时过去捧场。】
……
张胜君翻个白眼。
看来不怕死的不止他一个。
【停止刷屏】
【来人推荐个不错的地】
众人热情高涨的推荐了好几个,还附带着内场的照片。
张胜君选了奥菲,提前打过去电话定包厢定酒。
他们在另一家会所原有固定包厢,只不过发生那件事之后,会所就关闭了。
只能另起山头,重建根据地。
八点左右,张胜君开车接上辛何前往目的地。
酒吧经理已在门口候着,快步走过来为他们打开车门,殷勤的带着人往里走。
张胜君手搭在辛何肩上,不意外的被顶开,浑不在意的一笑,散漫的问话:“来几个人了?”
经理边走边笑眯眯的说:“张少,除了您二位,其他人都在三楼包厢哪。”
张胜君啧了声,一群狗东西,闻着肉骨头的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两人走的通道一路畅通无阻,人少视野开阔。
酒吧一楼中央,四人乐队在表演一首抒情歌曲,歌曲到了末尾。
张胜君本不在意场中的表演,多出来的关注也不过是因为这首歌身边人曾经唱过。主唱的嗓音勉强道一声尚可,有些过于甜了,多了几分腻味,不像身边人冷着眉眼清清淡淡的唱一首歌也能唱到人心里。
张胜君漫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目光落在那个年轻人脸上,脚步不自觉慢下来。
主唱是一位年轻人,正说着感谢的话准备下场,他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时尚又漂亮,细看眉眼间有几分似曾相识。
经理疑惑的看着突然停下来的人:“张少?”
张胜君没有回答经理的疑问,他的目光从年轻人的脸飘落到旁边的乐器上,忽而收回颇有兴致的问身边的人:“怎么?要不要上去露一手,好久没见过你玩贝斯了。”
辛何清淡的瞥他一眼:“高中的事记这么久?”
曾经他的确挺喜欢玩乐器的,高中组了一支小有名气的乐队,大学时各奔东西,对贝斯的爱没那么强烈了,转而玩起了其他乐器。他大二大三期间,冒出来位匿名捐赠者,高规格的体育场馆、囊括各种类型乐器的音乐楼拔地而起,以极高的效率建成。那时辛何怀疑这位匿名捐赠者是不是有什么关于乐器方面的收藏癖,但谁会愿意把自己收藏的东西任由他人把玩哪?
辛何没有追根究底的习惯,不得不说满目的“玩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充实了他的生活。不过他这个人和长情扯不上关系,无论当时的兴趣如何浓厚热血,总会有淡去的一天。
“这不是想着你可能技痒吗?”
辛何懒得多说,挎着他的脖子,直接把人带走了。
虽然听不到美人弹唱遗憾,但能得美人的拥抱也算抵过了。张胜君乐呵呵的跟着人往三楼走。
推开包厢门的一刹那,几十双眼睛齐唰唰盯过来。
场子都不必热,辛何迈步走进去,端起酒杯勾起一抹笑,在场的人兴奋的差点把房顶给掀了,争先抢后的往辛何身边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