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安,“就算找到了问题,你这也不好下手啊,老教主的人现在手上的实权依旧存在,而且你上位不久,人心不齐,现在若是挑起这个矛盾的话,你岂不是危险了?”
“这就得说这下一个问题了。”林灾狐狸眼咪咪笑,“国师不是一直跟魔教不对盘吗,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当时聂府是不是也发生了苏家这样的事儿,而且他能确定两处有极为相似的地方,比如说,两地都同时出现了魔教的琴音。”
苟子安听着正准备表态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他顺势捂住林灾的嘴,“嘘!”
在外人看来,两人现在的姿势有些亲密,而且还是苟子安主动往林灾身上扑的形势。
“行了,走了。”林灾推开苟子安,嫌弃的拍着自己衣服,“你说你这小情人真的是。”
“啊呸,什么小情人啊,你给我好好说话。”苟子安一蹴而起作势踢了脚林灾,“我那时紧急情况找的理由而已。”
“啧啧啧,咳咳咳,需要我重复一遍吗?”林灾幸灾乐祸的一步跨到苟子安身边,语重心长的拍着他肩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咱们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但是兄弟告诉你啊,动心归动心,你不能是下面的那个,不然的话你这也太掉面子了。”
苟子安咬着后槽牙,一把推开往他面前凑的林灾,真的他没有一刻觉得林灾这家伙有现在这么烦人。
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嘛。
关键是他还顺着林灾的话臆淫了一番,脑海中竟还脑补出了那个画面。
简直可恶,他根本不喜欢男人,对,他不喜欢。
就......就算是他喜欢,那也不得喜欢国师这种,他喜欢的明明是自己拿捏的住的那种类型。
可恶可恶。
苟子安在内心疯狂的劝说自己,将刚才听的那话全当是个屁给放出去。
“兄弟跟你说的话你记住啊。”林灾接着乐,“别怕自己不行,兄弟帮你想办法嘛,你别这个表情,兄弟跟你讲,我这里就各种偏方多,我这是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儿上才跟你说的,这些偏方啊,我都是免费给你的,要不是因为咱们这层关系哟,你就算是出钱兄弟我都不得告诉你。”
呵,简直就是去你大爷的兄弟。
苟子安嫉妒嫌弃往旁边挪了挪,“你与其帮我想这不切实际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让聂风出手帮你解决掉魔教的麻烦。”
“这么关键的事儿我能不提早想好吗?”
“切,你想好就成,我可跟你提前说了,本来聂风已经不怀疑你了,但是你们今天这一出可是摆明了在站队。”
“狗屁的站队,你说你这脑子长着能不能动一下,你这话是茶楼老板说的吧,他这人我年少的时候跟他有过两次接触,就是妥妥的墙头草,这种人口中能说什么真话出来?”
“那城里说是有个四处云游的书生,据说是跟我爷爷认识,你知道这件事儿吗?”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家伙的话,那我认识,这人你放心,他不得害你,京城的纷争,到时候你还得靠他。”
“京城?”
苟子安觉得自己听不得这两个字。
京城又怎么了。
难不成上辈子有什么他忽略的消息。
林灾点头,“我发现重生后时间线比之前提前了三到五年,如果我推算的这个时间没有错的话,等你们回京后,京城应该会有一场巨变。”
“不是吧。”苟子安仰面长叹,他就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富二代,然后好吃好喝,混吃等死,为什么重生后就事事不如意呢,“时间线为什么会提前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知道,但是我在魔教的禁书里面好像看到过这个秘法,只是不知道是谁布下的。”
“奇怪。”苟子安喃喃了句。
“行了,你别奇怪了,我想你的老姘头没有跟你说实情,京城派来的人已经到了城外了,我估计今晚应该就会行动,到时候你注意一下卡·喏的动向,我之后得先回魔教,然后再去京城投靠你们。”
“我知道,我做事儿,你放心。”
林灾半嘲讽半忍着笑,“就是因为你办事儿,我才不放心。”
两人分开后,林灾跟阿木不知说了些什么,俩人单独面见了城主后先行告退。
“你们关系很好?”
“啊?”
宴会上没心情看美人儿跳舞的苟子安无所事事的撑着脑袋,时不时的瞟两眼聂风。
别说,林灾那家伙说的蛮对。
只不过啊......也不知道谁能搞定这么难缠的家伙。
“你说林灾啊。”
“你不会是想说老相好吧。”
苟子安:我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