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74)

“是。”

矜桑鹿呈上一个折子,递给公公,见陛下接过,才道,声音很是清冷,句句也清晰。

“昨天尼姑报案一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也是流言蜚语不断,说京城附近的庵庙不清不白。”

“下官之意,佛门清白,岂可不过问?”

“如今不仅庵庙人烟稀少,议论纷纷,便是京城外的寺庙都受了影响。”

“此事还需要彻查,还佛门清净,微臣想请圣命,带兵搜查附近外的每一座寺庙庵庙。”

“若无异样,朝堂也可出面,平了这些辱骂之言。”

第55章 尽干有辱斯文之事

彻查所有的寺庙庵庙?

殿内的官员有些发愣,还很奇怪,却是察觉有些人的面色似乎冷沉下来,也有所猜测。

看来不止那一家尼姑庵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寺庙怎么会有?都是和尚啊。

该不会......

众人觉得一阵恶寒,当官之人自是要洁身自好,这景安侯真是行事低贱,尽干些有辱斯文之事。

“回禀陛下,微臣觉得不妥。”

忽地一位官员站出来,他是景安侯的大舅哥,翰林院学士,官品要比矜桑鹿高。

“外面的流言蜚语,待案子查清楚,自会不攻自破,何须大张旗鼓去搜寺庙,这岂不是更坏佛门清净?”

“钟学士,这话就不对了。”

矜桑鹿瞧他瞪过来,依旧淡然接话道,“佛门何等高洁,岂能让关乎清白之言继续盛行,多一天都是有辱圣门。”

话落,还看向他问,“若是钟学士被人辱骂,说你和娼妓有染,你难道坐等流言蜚语自己消散?”

“你!”

“钟学士都会生气,那怎么能不顾圣门被人辱骂?”

钟学士的面色黑沉下来,瞪过去,怒声道,“便是要带兵搜查,也不该是你这等手染血腥之人去,岂不冲撞了佛门?”

“你这话好没有道理啊。”

矜桑鹿听着,冷着声音说,“下官手染鲜血是为何?为了守卫疆土,护卫百姓。

便是陛下都说下官有功德,怎么在钟学士的口中,下官这等功臣都没有资格去。”

话落,还睨了他一眼,“那钟学士这等从未立功之人,倒是有脸了?”

“你!”

钟学士气了一下,觉得周围有嘲笑声,脸色更是黑沉,他能为学士,入了翰林院,是正儿八经科考进来的。

可修书,修了几十年,也没修个什么成果来。

这个死土匪就是故意嘲笑他的,他修的可是上古名卷,那是容易修的!

“陛下,钟学士的言语确有不对,可道理还是有的。”

忽地另一位官员站出来,乃御史台的老御史,“矜侍郎是立下功劳,可血腥太重,去往佛堂这等好生之地,终归有不妥。

不过矜侍郎的建议是对的,佛门的名望不可损,是该每一座寺庙都查查,由官府出面澄清,才能压下谣言。”

闻言,武阳侯想为矜桑鹿说话的,可他们武将确实会避免去佛堂,到底手染了太多鲜血。

只是见矜桑鹿似乎被压得没话说,不忍心,刚要张口,就听着她忽地冷笑了几声,还愣住了。

“不妥?何来的不妥?”

矜桑鹿朝着这老臣看去,冷着脸道,“下官是手染鲜血,可染的,哪一个不是该杀之人?是作恶多端的土匪,还是侵占我东淮国的敌军?

这样的鲜血染了,难道不值得骄傲?将士保家卫国,到头来,却不配去往佛堂?你的意思是,将士不配得到佛祖庇护?就该死的?”

“老夫......”

御史大臣被噎住了,还想说什么,可瞥见这个女土匪眼中的寒气,总觉得心口似乎被冰霜冻住,好一会儿才能喘气,却是没有作声。

“陛下。”

崔首辅瞧这女土匪身上的杀气,忙站出来,也是怕她没有忍住,在金銮殿杀起来了。

“矜侍郎所言有理,将士们护卫疆土,才有我们的安宁,又怎么能不配去佛堂,他们比任何人都适合。”

“老臣附议。”

御史大丞瞪了一眼同僚,平常没有看出来,他竟是景安侯一派,哼了一声,就站出来说。

“有功德之人,如何能不配?我佛慈悲,还会不庇护他们?

此等言论实在有违佛祖的众生平等,甚为不妥。”

武阳侯瞧着这些文臣竟为他们武将说话,还愣住了,却也是难得对他们和颜悦色。

站出来看向陛下说,“我们为将者,算起来,似乎从未踏过佛门。”

声音落下,众人也是唏嘘,细想也确实没有见哪位将军去拜佛的,他们护卫疆土才杀戮,却被佛门挡在门外,怎么有点悲怆?

其他文臣听着,不忍心,也站出来附议。

瞧着一个个文臣都支持,凌相爷也站出来道,“陛下,老臣觉得矜侍郎带兵去搜查寺庙,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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