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654)

忽地低低笑了笑,抱紧了她的腰。见她仰头还瘪嘴,戳了戳他的胸膛问。

“陛下,您为什么忽然色诱我?我可来了癸水,只能忍着多委屈啊。”

“嗯,是会有些。睡睡不行,亲亲还是可以的。”

冀闲冥同矜桑鹿打趣一句,见她想说什么,低头吻住她的唇。

力度缓缓加重,听她的呼吸急促,才松了松。

瞧她羞红的脸,眸光都柔了柔,心中的惋惜越发浓了,却是道。

“朕年长矜姑娘六岁,朕及冠的时候,矜姑娘才十四岁,也不能嫁人。”

“哎?”

矜桑鹿瞧着柔情的陛下,刚刚就没明白陛下忽然感怀,又迷迷糊糊亲密了会儿。

更是不解,眨眼道:“年长些啊,我就喜欢陛下这样年岁的男子。

温润如玉,稳重平静,无论何时,都可以依靠。如陛下这样的郎君,可遭姑娘家稀罕了。”

矜桑鹿说着,眉眼都弯了弯,也抱紧了陛下的腰:“我在十六岁的时候,遇见了二十二岁的陛下,这是最合适的年岁。”

“情动了,想成亲立即就可以。若是在十四岁,我还要等到及笄,承受相思之苦。”

“陛下还会怜惜我的身体,周公之礼真得节制了。小皇子小公主更要等等了。”

“幼时没能遇见,可我们都在各自努力,成为能称霸主宰之人。”

“少年人的感情,我们不曾拥有。现在拥有的情爱也不少。陛下对我的爱护,也不曾少过。”

话落,垫脚吻在陛下的唇上,轻柔道:“能和陛下两情相悦,结为夫妇,我很满足。

幼时不能相见是遗憾,现在的我们已然圆满。”

“嗯。”

冀闲冥瞧着巧笑嫣然的矜桑鹿,也展颜一笑,不再感叹幼时。

抱着她好一会儿,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才松开她。牵着她的手看向书架,拿了一卷兵书,轻笑道。

“没能见过幼时的矜姑娘,让朕多了解一些矜小姑娘。”

“嘿嘿,好呀。”

矜桑鹿笑眯眯应下,瞧着满当当的书,好些画面涌现,嘴角都弯了弯。

幼时是很辛苦,也很快乐。

拿了一册书,是她最开始认字用的书。

“是阿娘教我认的字,爹爹教我习武。矜家的古籍不少,挑灯夜读是必不可少的。

稍大一些是曾外祖父教我治水,外祖父教我治国之策。”

矜桑鹿一点点回忆,和陛下慢慢说着。幼时的她真是做了好多事情啊。

一夜可说不完。

两人便在书架旁说着说着,就躺在床上喃喃细语,都不知道何时睡着的。

冀闲冥瞧着睡得香甜的矜桑鹿,想就这样长长久久和她待在一起。

忽地想到幼时的她,弯了嘴角,若幼时真能遇见,该是多么热闹?

凌相爷会每天去矜府做客的,两家的宅子离着很近啊。

待他们有了小公主,他会知道幼时的矜小姑娘是何模样。

总是会让他喜欢的。

冀闲冥轻轻抚摸矜桑鹿的长发,低声笑了笑,撩开纱帘瞧了天色。

得起来和几位叔公去军营,便轻轻将手从矜桑鹿的肩膀下抽出来,挪了挪她的身体。

瞧她许是昨夜太累了,睡得很沉。这里是家,也该是这般松懈地熟睡。

这会儿还很早,她还可以多睡好久。

轻手轻脚下了床,撩起床纱的一角出去。

打开门,见笑得贼兮兮的小土匪端着洗漱物等着,让他进来了。

见他想动手给自己更衣,后退了半步,含笑摇头,这个就无须了。

冀闲冥瞧他还怪是遗憾地应下,依依不舍地带上门出去。

忽地轻笑,也自己洗漱更衣,束发,换上墨色的铠甲出门。

“参见陛下——”

“叔公们,岳父无须多礼,起身。”

“是。”

矜三叔公瞧着铠甲着身的陛下,眼睛都亮了亮,还是第一次见陛下身披铠甲。

没想到,换下帝王袍,着锦衣的陛下乃世家公子。着铠甲,这不就是玉面将军?

陛下美是真的美啊。

便是相伴陛下好久的兵部尚书,都要真诚感叹。

这样去军营,将士们还能拿得动剑吗?

“咳咳咳——”

冀闲冥见他们望着他发呆,重重咳嗽了几声,瞧他们讪笑回神,请着他去军营。

矜家安营之处在陇城外,离着明月寨有些远。

这次回到西边就是迎敌,打了数月的仗,前几天才清点好战场,敌国战败的收尾还未完成。

军营的将士们也都忙着,却不会失井然有序。

矜家的将士惯来松弛有度,寻常洋溢着笑容,瞧着人畜无害的,上了战场非是凶猛二字能形容。

冀闲冥踏入军营,能清晰地感受到,矜家上战场的将士氛围,是很舒服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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