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628)

见他满头大汗拔剑挡住,缠绕着的血气更重。

“不愧是西夷第一大将,将军的剑法果然蛮横,以力度压制我女子之身。”

“矜皇后赞誉了。”

西夷大将军捂着还在流血的腰,额头冷汗连连,知道这一刀伤得不轻。

手持长剑挡住飞快刺来的刀,她的刀法如此快,再以力量制衡,他也会吃不消。

瞥了一眼她的肩膀,可惜她身着赤色的铠甲,看不清她的伤势。

却见她将刀扔给了手下,抽出了腰间的腰带,不,这是软剑。

“好快的剑。”

“嘶———”

大将军捂着被剑划伤的手臂,步步往后退,让士兵摆出阵法过来掩护。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使剑,得先旁观这剑的厉害之处,才能想法子制衡。

却是瞧着变幻多端的剑法,面色沉了沉。她的剑术竟远胜她的刀法。

是了,是听闻矜家以剑法起家扬名。

他的重剑是力量型,到底男女的力量差距大,他能以力量压制她的刀。

可她的剑完全结合女子身形的轻巧,看着轻盈随风一般,杀人却是无形。

好厉害的剑法!

西夷大将军见挡在他身前的士兵不敌,调整好气息,立即拔剑刺去。

却见她手上的剑轻飘飘若丝带,缠绕在他的剑上,猛然间剑光闪耀,剑锋触不及防刺向他的肩膀。

疼痛感席卷,却也忍耐住,另一手拔出了匕首,偷袭她的手臂。

瞧她轻巧地避开,还能将软剑刺过来,伤到他的腿。

再一次明白她这剑术的可怕。

她的刀杀得凶残,是为震气势,让人惧怕。

剑杀得轻巧,是为难缠难防,剑剑皆中,让人一点点感受着死亡的煎熬。

这样一剑剑挨着,迟早血尽而亡。

大将军忍着身上大大小小的剑伤,只觉得身上血流不止,见她摆出的矜家阵法,将他的将士缠住。

一声声惨叫入耳,面色变得难看,也没退让。

“你,这是想血战到底?”

矜桑鹿见场上战局分明,按照他以往的适时退让,该撤兵避让才是。

却是不见他鸣鼓撤兵,这是想拼死一战?

“是。”

大将军抱着视死如归的目光凝视矜桑鹿,用尽力气朝着她刺去,声音喘气加重。

“我们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不战死,就是饿死。我不想我的将士凄惨饿死。

那就不负将士之名,战死沙场吧!”

“矜皇后,矜元帅,我们决一死战!”

矜桑鹿的眉心轻拧,见西夷大将军猛地扑过来,摆阵迎上。明显见他的伤势加重,却依旧猛上。

还真是抱着必死的心。

也是对西夷朝堂不报希望了,如此.......

“矜元帅,多谢没散布粮草之事。至今我的将士都不知道朝堂放弃我们。

起码死之前,都是抱着护卫疆土之心而战。”

西夷大将军看向胶着的战场,忽地扯了扯嘴角,尽是凄凉:“将士的肩膀本就扛着疆土百姓,能为之赴死,也是死得其所。”

话落,却是忽地阴冷:“抱歉。”

“什么?”

矜桑鹿防备,给摇旗的将士眼神,示意他们立即退出敌军的战船,别和西夷国将士缠着打。

“矜元帅,输在你的手上,本将军心服口服。”

西夷大将军明显感觉身体在晃悠,要受不住了,知道刚刚受的几剑都伤到命脉。

再不退兵救治,他必死无疑,可他的朝堂没给他留有后路

却还是看向矜桑鹿惭愧道:“矜元帅大义,我却得小人之心。即便战败,也要惨状,我的将士才能留有身后名。”

“你.......”

矜桑鹿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扬声:“崔池砚,凌觅镜,防备他们战船的火药,摆阵后撤!”

“快,退!”

“砰———”

“啊———”

忽地敌军战船火光四射,巨浪混着血腥翻滚,一时之间惨叫声连连。

矜桑鹿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翻浪晃倒,脑袋有些晕厥,鼻尖尽是火药味,还有浓郁的血腥。

抬眸看去,湖面敌军的战船破损,残尸遍湖,尽是死亡的森冷,面色也冷了冷。

都这么喜欢同归于尽,竟在自己的战船摆满火药,点燃要连着他们一起炸死。

矜桑鹿撑着剑,捂着肩膀,看向自己的战船,见将士们都趴在地上呻吟。

起身看向其他的战船,好几艘都翻倒在湖上,湖水都染得血红,面色变了变,扬声唤着。

“凌觅镜,崔池砚——”

“在,还在......”

凌觅镜和崔池砚的战船也被火药震得险些翻滚入湖,好在千钧一发,他们迅速摆了阵法。

用激起来的海浪挡住了一些火药的威力,不然可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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