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298)

“三人也时有往来,我祖父和南安王更多的是探讨武艺,和庐陵王就是兵法。”

“两人经常交换着战场手札,彼此找弊端和优势,算是有不浅的交情吧。”

“是么?”

崔池砚听着,忽地明白为什么矜桑鹿上回见到庐陵王府的郡主,神色很冷淡,丝毫面子都不给。

瞧裴玦洄说起来云淡风轻,却是蹙眉说:“若是丝毫不相识,袖手旁观,也算是理所应当。可若有交情,还看着好友被人算计,无动于衷,未免太过薄情了。”

“嗯。”

杨奚涧赞同,难怪祖父连提都不想提庐陵王,叹气说:“庐陵王和晋阳王乃是连襟,对当年算计矜家的事情,未必不知情。

却对矜将军只字不提,即便他后知后觉,大局已定,改变不了什么。和矜将军这样的交情,总要出面,说几句话都行,也好过当个冷漠的旁观者。”

瞧他们二人还有点生气,凌觅镜就很理智,只是眼中有几分凉意,声音也是惯来的清冽。

“从过程结果来看,庐陵王府确实和矜家的事情无关,无论矜家倒还是不倒,他们都没插手。

那即便查清真相,也没人能说庐陵王府半分不是。”

崔池砚听着,心中有冷意袭来。他想象不到,为什么庐陵王可以冷漠地旁观,至交好友的家族被人害得支离破碎。

却也赞同这话,庐陵王有错吗?他都没害矜家,知晓实情罢了。

难道相识,就要出手相助?

这世上没哪一条规矩,有这样的要求。

最多骂一句人情冷淡。

“身为庐陵王府的一家之主,他不过是审时度势,明哲保身,为他们自己考虑罢了。”

凌觅镜接着说:“即便传扬出去,还会有不少人感同身受,在家族利益的面前,选择人情的,会有几人?

这样袖手旁观的人,只能说不宜深交,却不能指责他有错。”

话落,看向裴玦洄很郑重说:“你祖父的手札,一定要拿回来,这样薄凉的人,不配拥有。”

闻言,瞧他们三人比他还在意,裴玦洄忽地弯了眉梢,轻笑着点头,却是想起来什么,神色也忽地复杂。

“矜家倒下后,祖父也对庐陵王只字未提,若非经常来拜访的老南安王提过,我还不知道祖父的手札,在庐陵王的手上。

只是祖父都不在意了,我在东疆的时候,也就没登府去拿回来,毕竟当初也是祖父相赠的。”

当年相赠的时候,起码还是有一片诚心,庐陵王的手札,还在明月寨。

他看过,将战场之事,写得很是清楚细致,对祖父也是没半分保留。

当年之事,庐陵王确实没害祖父,只是没帮。

身为晚辈,对庐陵王的袖手旁观,不会去怪罪,淡漠以对便可。

“既然他们要归还祖父之物,我自然要收回来。”

话落,就看向他们问:“你们呢,庐陵王府世子相邀你们,应当会送帖子去,你们可要应?”

“他办宴会,也是想收拢人心,我们没必要去了。”

平白给他添名望。

凌觅镜很果断,他们和庐陵王府惯来没交情,先前祖父还和他们相对过,不宜去做客。

崔池砚和杨奚涧也是,却又觉得奇怪:“他来军营,就是为了相邀你去府上拿回手札?要想还你,何不直接给你?要你去府上做什么?”

“大概是为了表明,庐陵王府和矜家的事情无关,未免有心人无端猜测吧。”

凌觅镜能猜到庐陵王府世子的来意,“晋阳王府和永安侯府的倒下,他们是全身而退,可名声有损。”

“必然有人猜测当年的事情,和他们也有关。世子来京城,是为了让庐陵王府在京城占有一席之地。”

“肯定不希望这样的风言风语,影响到庐陵王府。”

崔池砚听着,便说:“我瞧着,他还是想和你交好的,不然不会特意来一趟。”

“可惜了。”

裴玦洄摇头,还叹气说:“即便没庐陵王和祖父的事情,我都不会和他相交。太会审时度势之人,很适合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中生存,却不适合交往。”

话落,还弯了弯嘴角,看向他们笑着说:“在京城,我有你们,不就够了?”

“这话听着舒心。”

崔池砚听着,忽地也一笑,还打趣说:“虽说打架吵架,裴侯爷无须我们上,身为朋友,我们还是可以在身后,为你助威的。”

杨奚涧也笑着说:“嗯,侯爷尽管往前冲,后方有我们。”

闻言,裴玦洄耸肩乐了乐,却叹气说:“这话听着,不太舒心啊,你们竟是让我往前冲,就在后面站着?”

“我们也是可以往前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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