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冀闲冥瞧着,一瞬间相信了矜桑鹿刚刚的话。
“皇兄,您不知道,矜侍郎待臣妹可贴心了,送了我小动物,还教我如何养,不似其他的皇妹,只会劝我放弃,别祸害了小动物。”
月涵公主说着,心里感动又愧疚,“可惜,我是没脸,让矜侍郎唤我一声姐姐的,我......”
“等等。”
冀闲冥听出些不对劲,看向月涵公主问,“什么姐姐?”
“皇兄,臣妹都知道了。”
月涵公主瞧冀闲冥很惊讶的样子,还很心疼地说,“皇兄,皇祖父留下的债,怎么能皇兄一个人来还,臣妹得分担些。”
闻言,冀闲冥已经听明白了,看向月涵公主问,“你三皇兄告诉你的?”
“嗯嗯,哎,想起来,我这里心里,就觉得对不起矜妹妹,她......”
“她不是妹妹。”
冀闲冥听着矜妹妹三个字,眉心跳了跳,更是疲倦了,看向月涵公主,很是郑重道。
“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很清白,身为孙女,怎可这般怀疑皇祖父,身为公主,怎么可诬蔑功臣的名誉?”
“我......”
月涵公主忽然噎住,又为难道:“皇兄,我不是怀疑矜家,可当年的事情都是摆在眼前的,矜妹妹她.....”
“唤她矜侍郎。”
“是,矜家的事情,记录在卷宗里面的,都表明了当年的......”
“摆在眼前的,未必就是真相,若是如此,何至于父皇和朕查了这么多年?”
“那皇兄可有想过,为什么查了多年未果?会不会这就是事实?”
“不会,朕信皇祖父,更信矜夫人,她能跟随矜将军上战场,有她的聪慧和果敢,不会轻易遭人算计了清白。”
“可是......”
“罢了,你去找皇祖母。”
冀闲冥瞧月涵公主深信不疑,矜桑鹿就是妹妹,也不多解释,让她去问皇祖母。
皇祖父的事情,没人比皇祖母更合适说。
瞧月涵公主行礼后离开,就召见了冀惟枕,见他也清楚召他来是为什么,便直言。
“看来,三皇弟是真心想娶朝阳郡主,不如朕现在赐婚?”
“别啊!”
冀惟枕急了,忙认错,“皇兄,不是臣弟非要损矜夫人的名节,实在是当年的事实明了,臣弟也找不到推翻卷宗的证据。”
“能让矜家倒下的明面事实,如果有任何纰漏,堂堂开国将门,能衰败吗?”
“自然是他们能肯定,皇祖父和矜夫人之间……当然,臣弟信皇祖父,此事得查查才能确定。”
“再说了,皇兄对她,不也很特别。那除了,她是我们的妹妹,还能是什么原因?”
冀闲冥听着,看向冀惟枕很郑重道:“当年之事,皇祖父说没有,矜将军,矜夫人说没有,值得信任之人,都如此说。没有理由去怀疑。
矜家还是为了皇祖父倒下的,我们更没有理由去损矜侍郎祖母的名节,矜侍郎就是矜将军的孙女。”
话落,还觉得奇怪,“朕对矜侍郎,很特别?”
第22章 她之才,朕很爱惜
“可不嘛。”
冀惟枕一桩桩都指出来,“东淮国立国至今,从未有女子为官。皇兄您可是为矜桑鹿,开了个先例。”
“还把她放到礼部,那群好忽悠的缺心眼,不得一下子就被她给收拢了人心?”
“还有,她和永安长公主起矛盾,皇兄,您可是站在她这边的。”
“再者,臣弟想在您这里蹭顿饭,容易吗?矜桑鹿,却天天都可以。皇兄,这还不够特别吗?”
冀闲冥听着,看了冀惟枕半晌,才看向他问:“你去过西边,觉得明月寨如何?”
“明月寨?”
冀惟枕还愣了一下,仔细回想自己见到的明月寨,神色不禁认真起来,看向陛下说。
“明月寨固若金汤,想攻占,根本毫无机会。”
“仅仅这个?”
“皇兄指的是什么?”
见冀惟枕诧异地看过来,冀闲冥拿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都是信,递给他说。
“这些是西境将军对明月寨的评价,只有一封是说明月寨的情况,其余皆是夸赞矜桑鹿。”
“她十二岁就接管了明月寨,不过四年,就壮大明月寨,攻占了三十座山。”
“还让三十座山的土匪,上下一心,皆以她为主。”
“如今也不过才十六岁,可谓是身经百战,还能领兵御敌,将西边的防线布置得坚不可摧。”
“放眼朝堂,有几位少年将军,如她?”
闻言,冀惟枕看着信上的话,眸色深了深,许久才感叹道,“不愧是矜家的后人,此女,确实是不可或缺的将才。”
“不仅仅是有将才。”
冀闲冥摇头,指着他手上的其中一封信说,“矜桑鹿还有治国大才,无论是她的明月寨,还是西边的百姓,谁人不信服她?可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