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土匪进京为官,诱拐了清冷陛下(25)

“那您可以放心了。”

“是啊,哀家先前还怕,那死狗真禽兽,凌辱了矜妹妹啊。”

太皇太后想起当年的事情,心里就愧疚,“哀家这心里背负了好些年呢。”

说着,又忍不住骂起来,“死狗,他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留下哀家,日日愧疚。

当年,哀家就说,不会打仗就别打,非去战场,还连累矜妹妹以身相救!”

越说越气,“他倒是稳坐自己的龙椅,却害得矜家满门,还让矜妹妹背负魅主的骂名。

哀家要是矜家的子孙,非挖坟,鞭他的尸不可!”

“哎呦,娘娘啊,您小点声!”

老嬷嬷听着心口颤啊颤的,忙屏退宫女,劝着说,“当年之事,先皇也控制不住。”

“那活该矜家为保他的龙位,背负骂名,家族落败,落草为寇?”

太皇太后说着,还抹了眼泪,“害得哀家这个结发妻子,也跟着他愧疚,从皇后到太后,再到太皇太后,每享一天富贵,想到矜家的下场,就惭愧一天。

那死鬼呢,自己郁郁寡欢,临死也要拉上哀家的儿子,孙子,了结他的愧疚事。”

说着,又骂起来了,“死狗,也是狠心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给哀家托梦,好在哀家当着面骂他,不至于这气啊,几十年了,还有呢!”

第19章 她啊,最是会礼让了

矜桑鹿出了慈和殿,婉拒跟着月涵公主去她的宫殿。

既她找自己是为了见太皇太后,目的便达到,也不便留在后宫。

月涵公主也没有勉强,她还好奇着呢,总觉得皇祖母对矜桑鹿怪怪的,得去找三皇兄八卦八卦。

矜桑鹿是想出宫的,却刚走出后宫,就见陛下的公公来找她,还奇怪。

“陛下要见我?”

“是,矜侍郎,请。”

陛下要见她,没有理由不去。

矜桑鹿便跟着公公去御书房,就瞧冀闲冥一袭墨色的帝王袍,端坐在玉石凳子上,正在一个人下棋。

瞧着他的侧影,眸光闪了闪,随后行礼道。

“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冀闲冥听到她的声音,抬眸,伸手指着对面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

目光也落在她手腕上的佛珠上,也很快收回来,指着棋盘问。

“矜侍郎可会下棋?”

“会是会的。”

矜桑鹿在冀闲冥的对面坐下,瞧陛下递过来装着白子的白玉罐,伸手接过。

瞧着现在的黑白棋局,忽然就问,“陛下,微臣是该礼让呢,还是可以凭着真本事赢?”

闻言,冀闲冥的眉眼松动,朝着很是真诚的矜桑鹿看去,难得有了笑意,声音很是清冽,却格外的悦耳。

“矜侍郎,还会礼让?”

“礼部的人都讲理,微臣也要入乡随俗。”

“嗯,那矜侍郎便随俗。”

礼让啊。

她这人最是会礼让了。

矜桑鹿手握白子,很快落了一子,就见冀闲冥也紧跟着落下黑子,棋局的形势也迅速变化。

她得想一想,抬眸瞧冀闲冥端着茶杯喝茶,似乎也不急,却是含笑说。

“陛下,微臣可真礼让了。”

“嗯,矜侍郎让吧。”

说着,冀闲冥就瞧矜桑鹿很快落下白子,手上的茶杯还微微晃悠了一下,嘴角轻轻上扬。

这便是她的礼让?

一旁的公公瞧着,还眨了眨眼睛,好好的一盘棋,就成了一盘死棋。

土匪下棋都这样?不留活路的?

可瞥了瞥一旁的时漏,小声提醒所,“陛下,到了时辰,该用膳了。”

闻言,矜桑鹿忽然眼中一亮,笑眯眯看向冀闲冥问,“陛下还未用膳啊,也是,这个点儿啊,正用午膳的时候。”

冀闲冥听着,瞧着矜桑鹿面上再明显不过的表情,放下了茶杯,起身朝着食屋走去,清幽的声音也响起。

“矜侍郎若未用膳,就一起。”

“多谢陛下,微臣恰好就没有用午膳呢。”

陛下的午膳啊,一国帝王吃的,必是难得一品的美味佳肴啊。

可.....

矜桑鹿瞧着食案上摆放的一碟小葱拌豆腐,清炒竹笋,胡萝卜片,莲子粥。

素得不能再素了。

堂堂天子,就吃这个?

“陛下,吃得蛮朴素呀。”

冀闲冥坐下来,瞧着矜桑鹿似乎一言难尽的表情,手上的筷子微顿了一下。

就听着公公忽然解释了一句,“咱们陛下自小胃不好,不能食油腻,只能吃些清淡小菜。”

“那可真惨啊。”

矜桑鹿脱口而出,“不似我,我胃口太好,只能吃油腻,无肉不欢。”

话落,忽然眨了眨眼,在一旁坐下来,接过公公递过来的筷子,含笑说。

“不过咱们陛下吃的素菜,那能是一般素菜?微臣能一品,实属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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