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的脸面还是很重要的。”
闻言,冀闲冥瞧她又可怜巴巴的,竟是有些忍俊不禁,却是难得柔和了语气。
“听话。”
“行。”
矜桑鹿有些受不住美人陛下的温柔语气,点点头,“若有嘲笑微臣的,微臣就砍了。”
“......”
冀闲冥见她又凶凶的,随着她,只是扶着她靠在椅子上,唤来了吴公公,让他去请御医来。
请御医?
吴公公愣愣地进来,都不敢看屋子里面,生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
可听着还要请御医,当即心口一跳,这么猛烈的么,不是才一小会儿,完事了,还受伤了?
“咳咳——”
听着陛下的咳嗽声,吴公公瞬间抬头,见他们陛下穿戴整齐,瞧着不似发生了什么。
当即心中一喜,陛下的清白还在。
“去请胡太医来,矜侍郎后背的灼伤复发了。”
闻言,吴公公明白了陛下的意思,这是不想让人知道刚刚两人扑在一起的事情,便忙去请太医。
矜桑鹿听着,也安心了,脸面还在。就瞧陛下唤了两个宫女来,扶着她去偏房,也跟着去。
她的腰,是真的疼。
冀闲冥是见她去了偏房,就让人唤崔首辅和凌相爷来说国事。
就见凌相爷捂着青紫的右眼进来,再瞧着一旁气呼呼的崔首辅,也知道了。
这是又被打了。
凌相爷还很委屈呢,他好心拉着崔首辅去赏花,这老家伙竟是趁着没人打他。
越发暴躁了,可不似书香世家的家主。
崔首辅哼了一声,心中还很是舒爽,自从学会了用武力解决,不要太爽。
忽然就明白为什么女土匪有凶残之名,这日子过得得多爽。
说到女土匪.....
“微臣刚刚碰到胡太医,说是矜侍郎受伤了?”
“嗯,这几天她忙着找火药,都没有顾上伤,朕就请着胡太医给她瞧瞧。”
“景安侯府的事情能这么快解决,可多亏矜侍郎不辞辛苦找证据了。”
崔首辅点头,还想着待会儿去看看矜桑鹿,却见凌相爷的表情古怪。
从刚刚他趴在御书房的门上就很怪异,不过,他惯来没个正形,做什么也能理解。
凌相爷听着陛下的话,也明白刚刚是没发生什么的,可矜侍郎也是美人吧。
都扑倒在陛下的怀里了,陛下就没有个反应?
陛下难道不行?
不不不,他们英明神武的陛下,怎么会不行。
那刚刚的喊疼,真是女土匪的伤复发了,也是,那会儿听着摔倒的声响还是蛮大的。
呀,得多送些补品去啊,女土匪可不能受伤,得活蹦乱跳的啊。
没有了她,本相爷挨打的日子,可怎么过?
第77章 怎么忽然就疯掉了
矜桑鹿在偏间躺着,瞥了一眼在憋笑的胡太医,冷飕飕地瞥过去,就瞧他瞬间只有惊惧,没有半分笑意。
“那个......”
胡太医瞧着凶凶的女土匪,忙将药膏递给宫女,也不敢望她,就哆嗦着声音说。
“寨主,哦,不不不,侍郎大人,您这腰伤,哦,不不不,后背灼伤,抹个药,再让宫女给您揉揉,就好了。”
“嗯。”
矜桑鹿瞧着胡太医一副在想笑和想死之间蹦跳着,哼了一声,也懒得同他计较,就让他出去了。
胡太医如释重负,手忙脚乱收拾着药箱,逃命般飞跑出去,瞧着离着够远了,才一把扔了药箱,抱着大树哈哈哈大笑。
闪了腰的女土匪!
“啊哈哈哈哈哈--”
“胡太医这是怎么了?疯掉了?”
从御书房出来的崔首辅,凌相爷两人,就瞧着抱着大树笑抽的胡太医,都是一脸懵。
这是怎么了?
不是在给女土匪治伤?怎么忽然就疯了?
“这个样子,问女土匪的伤情,好像也问不出来什么。”
崔首辅瞧着还在大笑的胡太医,瞥了一眼地上被弃掉的药箱,更是古怪。
这老太医不是最为宝贝药箱,这就扔在地上不要了?
奇怪,今天怎么竟出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你当时趴在御书房门外,是做什么坏事呢?胡太医忽然笑疯掉了,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
“没呢,本相爷能在御书房门外做什么坏事。”
凌相爷闭口不谈女土匪扑倒陛下的事情,陛下明显这是不想人外传,想到当年矜夫人的事情,更为慎重。
瞥了一眼那边要笑晕过去的胡太医,深深为自己的脸担忧。
胡太医要是疯了,他的美貌如何恢复?
瞧着,他好像还是要被崔首辅打的。
“你以为能糊弄老夫?”
崔首辅明显不信,这老家伙当时是故意拉开他的吧,当即警惕地瞪过去。
“你是不是对陛下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