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下,不……不准…”
“为什么?早上这个时间倒是正好,原来Omega也会晨*啊。”
温敛听她若无其事吐出那两个字,一张脸红得想杀了她,闭上眼咬了唇,修长的手指攥紧了被子,嘴里低低骂着她流氓要她停,身体的反应倒是很表里如一。
“这是治疗,先生。”
“你……你先把你大早上就想着这种事的脑子治治……”
路岐无声地哈哈笑了两声,俯下身凑近了他。
那距离很近,近到温敛仰起下巴就能嗅到淡淡的清晨露水的味道,快要被欲情包裹淹没的脑子里,还有一点清醒的意识。
“不一样……”他自言自语。
“什么不一样,先生?”
“路、路岐……你这个烂人……”
她无缘无故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能更方便跟他说话,温敛最开始还有力气抓着被子,这下彻底抓不住了。
路岐一只手在忙,一只手替他抓住了被角。
“夫人,现在是例行的身体检查时间,让我看看好不好?”
好个屁好。
温敛手指掩在唇边一个劲喘气,摇头的弧度当然被路岐无视了。
他的手臂被抓住,压在枕头边上,路岐覆上来,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点,好以整暇地从狭窄的角度欣赏。
Omega白的皮肤早就染上淡淡的绯红,胸膛在上下起伏着。
“别……别看了……路岐……”他软着发抖的声音,“烂人,哪有医生检查身体是这样的……”
“谁让夫人喜欢呢,我不介意做点没有效率的事。”
“我……我才不……!”
最后那个字没说完,温敛脖颈向后,弓出了天鹅一样优美的弧度,喉结上都是细细的汗水。
那一瞬间,他的手似乎想要在空气中抓住什么,也许是被角,也许只是本能,他最后抓住了路岐的手。
他的指尖紧紧抠住她的手掌,陷入她的皮肤,雾蒙蒙的眼睛在恍惚间转过来瞥见了她,没有松开。
反而更用力抓紧了她。
他似乎陷入了一种短暂的,没有安全感的状态,虽然多半是大脑多巴胺分泌过后引起的。
路岐没动,任由他抓住自己的手,身体往他那个方向倾了倾。
看着Omega张嘴喘息,嘴唇红得像被人咬过,可能是他刚才自己咬的。
就这样过了一会,温敛缓过来了些,望着头顶天花板的吊灯,嗓音微微沙哑。
“怎么……不甩开我?”他说,“舍不得我主动抓你的手?”
路岐面无表情:“医生也需要照顾患者的心情。”
“你真要照顾我,就别一来就……”
“那等你起床了就可以了?”
温敛狭长的眼尾有一瞬间的不满,他偏过头道:“变态医生,反正就是想对我做这种事……”
路岐也没否认,她其实可以客观地承认,温敛是漂亮的。变得脸红、眼睛红的时候尤其。
“你想穿哪件衣服?”她问。
“不是不当管家吗?”
“医生也可以在检查后给不方便行动的患者一些便利。”
“……”
她真是怎么都找得出理由来,温敛不悦,长腿伸出被子,往她膝盖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比起穿衣服,我更想先洗澡。”
“哦,要我帮您吗?”
“你拿着衣服在浴室门口恭敬地等着。”
温敛本来不饿,被烂人这么一折腾完,没饿也彻底饿了。
他冲了个澡出来,早餐已经有点凉了,路岐说好的衣服就随便搁在门口的椅子上,温敛套上,一边系腰带,一边在桌前坐下。
路岐在低头看什么,温敛一看,是昨晚自己写的那张纸条。
虽然干了,但因为泡了水,变得有些皱皱巴巴。
“警察署?”她道。
“我认识几个高层的警官,你想想办法,说不定能准你走个后门查他们的终端。”
路岐收了纸条,温敛在对面执起刀叉,准备开始享用他迟来的早餐。
路岐每天来上班也只是混个时间,给贺沉川做做样子,所以无所事事起来就开始聊天。
“好吃吗?”
“不给你吃。”他显然还在记恨刚才的事。
虽然她也不想吃。
路岐不讲话了,端起杯子品了口茶,就听温敛忽然开口道:
“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她道:“昨晚的事太多了,您指的具体是哪一件?”
“你返回来以后,跟我说的那些。”
路岐摸了摸下巴,那里已经没有伤口,也不知道是用药后痊愈了,还是别的什么。
“哦,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