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封闻又不缺你们徐家这点诊金。”何霖川忽然出声道。
徐德厚眼皮抽搐了几下,选择忽略何霖川说的话。
封闻将手里的保温杯放到何霖川手里。安抚道:“霖川喝点水,我们在过一会就回去了。”
何霖川安分了端着保温杯慢悠悠的喝着。
封闻看了眼对面的老人,沉声道:“诊金五百万。治好徐公子的隐疾,外加您老的风湿腰痛以及失眠脱发。”
徐德厚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假发,待确定假发没掉他才松了口气。自己脱发十几年了,从年轻时候就开始严重掉头发,用什么法子都治不好简直糟心。
“真的能治好?”徐德厚语气有些惊喜。他也是好面子的虽说有假发,但又不是真的头发。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看着自己头发一把把掉的感觉有多难受。
封闻笃定道:“能,只要坚持治疗您老还可以长出一头新发。”
“成交。”徐德厚神色惊喜。忽然又低声道:“那个封小兄弟,你能治不孕不育吗?”
徐德厚见封闻微微皱眉赶紧解释道:“不是我,是我大儿媳妇。她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却一直怀不上,中西医都用了可就是怀不上。”天知道他多想抱孙子。
“能不能治,我总要把了脉才知道。”封闻沉声道。
徐德厚喜上眉梢急匆匆的就让人准备车子,要去他大儿子哪里。
“您老急什么,吃了午饭再去也来的急,况且我家封闻都饿了。”何霖川再次出声道。
徐德厚...我看是你小子饿了。
徐德厚瞪了何霖川一眼,见过狗腿的,没见过何霖川这么狗腿加神经病的。
但徐德厚还是说道:“对,吃了午饭再去。今天我做东,请你们去万家饭店吃午饭。”
万家饭店,本市最好的几座酒楼饭店之一。
不过,何霖川前两天才带着封闻去吃过,所以直接拒绝道:“换一家,去聚鼎轩吃午饭。”然后又对封闻说:“聚鼎轩的螃蟹选得好,做法也多样。”
封闻前两天说想吃螃蟹,他当天就做了清蒸的大闸蟹。但做法肯定没酒店里的多,今天正好在带封闻去尝尝。
徐德厚翻了个白眼简直没眼看,这俩人腻腻歪歪的。封闻倒还正常,而何霖川简直就是一副脑子有大病的模样。
索性这顿午饭何霖川吃的还算满意,当然如果徐德厚不在场他会更满意。
徐德厚的大儿子徐海平虽然眼盲,但是气质敦厚平和似乎眼盲并没有打击到他对生活的热爱。即使看不见但是屋子的装饰品古玩却是不少,就连院子里也打理的极好。
徐海平对于自己的眼睛已经不抱希望可以复明了。
“封医生,我的眼睛治不好的。”徐海平语气有些失落无奈。
封闻观察着徐海平的两个眼球,说道:“能不能治我说的算。”
封闻左手捻起一枚银针灵力运转覆于针上,就朝徐海平头上的穴位扎去。“忍着些疼,你的眼球是好的身体也不错没有暗伤隐疾,那就只能是你脑子里有淤血堵塞血管,这才让你失明。我帮你把淤血疏通在外敷内服两个月,应当就能好。”
徐德厚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儿子还能看的见。
徐海平觉得头皮有点疼,但又不是特别疼。然后这种疼逐渐转移到了脑子里,他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一股很细微的气流在流动。他握住身旁妻子的手,强忍着这股疼痛。
徐海平感觉那股气流似乎在他脑子里疏通着什么,疼痛愈发的强烈,他感觉自己眼睛里似乎流出了什么东西。
赵雪兰看着自己丈夫眼睛里流出乌黑的淤血来,神色焦急问道:“封医生,我丈夫他没事吧。”
这个年轻人太过的年轻,一副二十出头的模样又生的太过俊美出众。要不是徐德厚力荐她是说什么也不信,这年轻人能治好徐海平的。
封闻又捻起一根银针扎入徐海平的眉心位置,这才清声回道:“没事,能流血说明血管还未枯萎。若是不能流血,淤血无法清除才是麻烦。”
徐海平咬牙坚持,好在这一股疼痛没有持续太久。莫名的他感觉自己脑子好像通顺了,那种感觉太过的神奇实在难以形容。
“雪兰,我没事。我觉得好多了,脑子里好像通顺了就像是什么东西被清理了出去。”徐海平出声安抚自己妻子的情绪。
封闻看着流出来的淤血不在是黑色的了,便开始取扎在徐海平头上的银针。一边道:“你能感受到淤血清理出来这是好事,或许不用两个月你的眼睛就能好。但在好之前眼睛要避光慢慢适应光线,最好直接戴墨镜不要被强光照射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