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廖宗昌是长子,就因为他是未来廖氏的继承人,所以一切的好东西,都要先紧着他。
成绩,名声,家业,女人。
所有的东西,哪怕廖宗昌不要了,都不一定轮得到他。
曾经他也不是那么有所谓。
廖家是葬送掉他母亲性命的地方,是他曾经无数次想要拼命逃离的所在。
可因为她,让他第一次萌生了想要一争的念头。
一滴泪,落在男人钳住她脸颊的手掌。
廖宗楼回过神,目光落在闻笙泛红的眼。
她咬着唇,显然一直在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廖宗楼瞬间松开了手。
“宝贝。”他嗓音低哑,用额头抵住她的,“笙笙。”
“别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推开我。”
闻笙闭了闭眸,任由两行眼泪滚落脸颊:“我没有。”
男人紧紧缠抱住她,手指与她沾着鲜血的指尖交握,他目光坚定地看她:
“我喜欢你,孟闻笙。”
“喜欢你,在看见你的第一眼。”
“之前跟你说,想要追你,那时我以为你心里还有他——
我跟自己说。就算你心里还有他的影子,就算他是你的什么白月光,
可我就是想要你。”
这还是廖宗楼第一次这么正式地跟她告白。
闻笙哭得眼眶通红,她仰起脸看着他,试图把这一刻他的模样,深深印入脑海。
“倘若你也爱我,那么皆大欢喜。”
“倘若你不爱,我强求,也要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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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实今天这章,就是我写这篇文的初衷。
这才是我心里的爱情,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懂。
第222章 痴恋她、觊觎她
“倘若你也爱我,那么皆大欢喜。”
“倘若你不爱,我强求,也要得到你。”
帘外雨声愈重,点点滴滴,敲击在玻璃窗上,躁得人耳膜震动。
男人字字句句,说的郑重又癫狂——
音落,他捏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了上去。
而这一次,闻笙没有拒绝。
她主动踮起脚,揽住男人的脖颈,吻得与他一样炙热。
廖宗楼揉着她的后颈,在亲吻的间隙,低声哄她:
“宝贝,不生气好不好?”
“他们骂再难听,也是骂我。”
“是我没有道德廉耻,抢兄弟的女人——随他们怎么说,我都认。”
认又怎么了?
寡廉鲜耻又如何?
他就是痴恋她、觊觎她,一心想将她据为己有。
廖宗楼揉着她的腰肢,吐息粗重地埋在她的颈间:
“笙笙,我的宝贝。”
闻笙被他吻得心神都有有点恍惚,唯一记得的——只有他腰间的伤。
直到廖宗楼的吻,已然流连到了她的胸口……
男人的唇滚烫,而她胸前却凉冰冰的一片。
闻笙猛地回过神,她推着他肩膀:“廖宗楼……”
“二哥,你快起来!”
女孩子的声音娇娇颤颤,光是听着,都让人心尖滚烫。
廖宗楼从她的胸前抬起脸,俊美无俦的脸上,神情莫测:
“已经起来了。”
他抓着她的手,抚向他的腰间……
“不信,宝贝摸摸看。”
闻笙:“……”
命都没了半条,他居然还试图开车?
她简直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清醒一点,你腰间还有枪伤!”
说到后面,她声音隐隐又透出哽咽:“我手上都是你的血。”
男人贪看她这副又娇又急的模样,跟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似的。
廖宗楼忍不住笑了一声:“没多少血。”
他终于肯直起身:“一点都不疼。”
眼瞧着他要是再不止血,她眼泪又要掉下来,廖宗楼将她揽在怀里,抱着去了床边。
*
老宅的房间里,并没有常备医药箱。
但车子的后备箱有。
闻笙打算下楼去取,廖宗楼不让。
最后还是让随行的保镖避开老宅的耳目,悄悄送了一趟。
床边,闻笙帮着清理过伤口周边的血迹,重新为他上了些药。
最后缠上绷带时,她垂着眼说:“暂时先这样。天一亮,还是先去许医生那儿。”
之前沾染血污的手,已经彻底清洗干净。
女孩子手指纤纤,宛若流玉,在男人腰腹忙碌良久——
将要收回时,被男人一把握住。
廖宗楼声音微低:“宝贝,去哪?”
“去给你倒水。”
“我不渴。”
男人微仰着脸,伤口虽然没有撕裂,到底刚刚又有点流血。
他这张脸,平日里神色冷峻时,便是皑皑山间雪,孤高难攀。
如这般略显苍白时,则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味道。
眼角眉梢,正邪难分。
他眼梢微垂,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宝贝,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