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没想到,他会这么霸道!
她一下子睁大了眼,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黛黛大骗子!
一天到晚,就知道坑她。
廖宗楼含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声警告:
“宝贝,再不专心,咱们今天哪都别去了。”
“直接回家。”
其实,在车上也不是不可以。
但她实在太容易害羞了,要是敢第一次在车上,她肯定要气得哭出来。
男人一手撑在她身后,另一只手,在她的脖颈,充满占有欲地轻轻抚摸。
那力道,并不会弄疼了她。
但真的太色气。
闻笙一时间,连呼吸都不会了,脸也泛起淡淡的嫣粉。
廖宗楼在她唇上肆虐了片刻,充满掌控的指尖,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第一次,停留在她的胸前,迎着闻笙惊愕的视线,
勾着唇角,轻掂了掂。
“宝贝最近没有好好吃饭,瘦了。”
闻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吓傻了,第一反应,就是反驳:
“不是。这个旗袍,它比较收身。”
包括胸脯那里,都会有点束缚。
话一出口,迎着男人挑起的眉梢,和眼睛里流泻的笑意——
闻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傻话。
她是不是缺心眼啊!
廖宗楼“哦”了一声,脸上显出了然的神色:
“也是。毕竟,我也没天天摸。”
所以,确实无从比较。
闻笙:“……”
她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脸:“不要脸。”
廖宗楼却不管不顾地,在她脸上接连啄吻了好几下:
“笙笙,你今天那么说,我真高兴。”
她居然肯当着姜明珠的面,说他是她正在尝试交往的男朋友,
真的,太给他面子了。
哪怕她的宝贝私下把他当备胎,只要能当着别人的面,喊他一声“男朋友”,
都能把他高兴得找不着北!
前提是——只能有他一个胎。
闻笙却一直在推他:“你先起来——!”
他从一上车,就跟黏人大狗狗似的,一直扑在她身上。
压的她裙子和头发,全都乱了。
而且,这个姿势太也暧昧了。
廖宗楼心里其实挺舍不得的,但考虑到今天如果不好好表现,
晚上的福利又难说了,
只能慢吞吞地直起身,顺手捞了她的腰身一把。
闻笙问:“你这是带我去哪?”
廖宗楼道:“去趟警局。”
*
廖宗楼三言两语,讲清楚昨晚的事情经过。
包括现在的案件进展情况。
虽然,闻笙昨晚并没有亲眼见到那个送货的快递员,
但按照流程,她还是得去一趟警局,协助调查。
廖宗楼说完,见闻笙一直蹙着眉,问她:“知道是谁做的,还害怕吗?”
其实,有时候恐惧的最大原因,源自未知。
知道背后是谁捣鬼,知道是谁心怀不正,自然也就没那么恐惧了。
闻笙摇了摇头。
其实整件事,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影儿。
如果说,昨晚的事,是时琉捣的鬼;那么她大学时那一次呢?
还有照片的事,也并不只是发生过这一次。
还有那辆被人恶意划花的爱车……
最近发生在她身边的事,不知怎么的,总给她一种感觉——
似乎有人,想把那些前尘往事,重新掀开。
而且,提起时琉,与其说恐惧和厌恶,
其实她心里对卫黎的担忧更盛……
至于时琉这个人……她没什么好点评的。
是她做的恶,法律给与她应有的惩罚。
一个心思恶毒的脏东西,一天到晚记着她干嘛?
她这种人,就该永远烂在泥里。
根本不配被他们这些人提起!
她拿出手机,想给卫黎打电话,又顿住。
她问廖宗楼:“他们两个都知道了,当时卫黎……有没有说什么?”
廖宗楼:“我和孟寒徵意见一致,让卫黎别再去找时琉了。”
从廖宗楼和孟寒徵的角度,倒不是像闻笙这样,会在意、牵挂卫黎的感受;
主要是他们两个,都派人盯着那个时琉,等着她的后续行动呢!
闻笙斟酌再三,还是犹豫了。
她侧眸看向廖宗楼:“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卫黎。但我也不想就这么放任他不管。”
卫黎对她而言,就像是亲人般的存在。
发生这种事,除了她这个受到惊吓的当事人,最受打击的,还是卫黎。
廖宗楼道:“宝贝想怎么做?”
闻笙眼巴巴地看着廖宗楼:“我想多安排一些事给卫黎做……”
像卫黎现在这种情况,只有让他彻底地忙起来,才不会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廖宗楼唇角勾笑:“这个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