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意近日很是繁忙,不仅要筹备封印万鬼窟事宜, 还想着给池无邪补上魁首的奖品, 他思来想去, 最终还是决定铸一把剑送给他,虽然池无邪从来不说,但心里却是十分渴望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
但现下又没有时间寻剑,他只能找西门纳帮忙,寻到了最好的赤炎灵石,然后用千莲峰的峰池灵气滋养七七四十九天, 铸出一把绝世好剑来。
今日, 就是铸剑的最后一天,谢知意早早就起床了, 去寻池无邪。
结果到了池无邪的厢房门口,发现池无邪竟然还没起床, 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要知道池无邪的勤奋在灵霄派都是出了名的,每天起早摸黑,不是修行练剑就是看书,要不然就是处理千莲峰的大小事务,一天都没落下过。
谢知意曾劝他休息会,他乖乖答应,第二天却起的更早。
就连凤九都说,池无邪就是天生的劳碌命,一点都不懂得享受,也不知道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想到池无邪终于赖床了一天,谢知意心里别提多开心,就这么在门外等着,直到日上三竿,听到厢房里传来了翻身声,这才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池无邪做了一个梦,一个做了很多次的梦。
可这次的梦比以前都要清晰的多。
在梦里谢知意香汗淋漓,软弱无力的躺在他寝殿的软塌上,衣服被残暴地撕碎,只有一些小布片得以裹体,他的脖颈又白又长,圆润的肩头上满是红色的齿痕,就连锁骨上也是,身上找不到一块好肉。
右手无力地耷拉在软塌边上,那张好看的唇变得又肿又红,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汗水和泪水,眼眶更是红通通的,就连耳垂都被人吮肿了,像被人欺负狠了,时不时还发出小声的嘤呜声。
“无邪...”
池无邪的理智瞬间倒塌,怎么会有人叫他的名字如此好听,更让他血脉偾张的是,这么一副可以让他疯狂的景色,离他如此近,近到触手可及,近到他可以捏碎,然后融到怀里。
池无邪握住了肖想已久的玉手,五指强硬的插.入潮湿的指隙中,十指紧紧相扣,压进了被褥里。
“无邪...不要...”
这声音在池无邪耳边响起,软得仿佛可以滴水,还用着那么一双泛着红的眼睛看着他。
他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将人抵在软塌上,吮吸着红肿的耳垂,放在嘴里细细地舔,再沿着他最喜欢的那双眼睛开始吻起,一路吻到鼻间,最后摩挲着早已红肿的唇。
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疯狂,他不受控制地撬开软嫩的唇缝,舌头追逐到那香软小舌,像捕捉到这世间最美味的甜点,用力吮吸起来,直到将唇齿间的每个缝隙都舔遍,他才有点食髓知味的感觉。
身下的人被吻得喘不过气,晶莹剔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滑落,流到脖颈处,更添了几分绯.糜气息。
“放……开。”谢知意眼眶通红,浑身震颤不止,软弱无力的手臂抓挠着他强壮的后背,想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吻。
可这些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调情,更驱使着他打满标记。
他无视了软绵绵的哭声和乞求,不停地亲吻,啃噬......就宛如发狂的凶兽。
可即使这样,谢知意也不能离开他,永远。
这个梦做了很久很久,醒来时,被褥不出意外的一片湿润,漫无边际的空虚感浮上心头,将他层层包裹住,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不可抑止的想马上将梦境变成现实。
他抓紧了被褥,额间青筋暴涨,才将这挠人的空虚与欲.望,强行压了下去。
“无邪?”
梦里的声音和现实的声音交错,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他身躯一震,转过头来,那张上一秒还在他梦里哭泣的脸,这一秒正关切的望着他。
谢知意有些摸不着头脑,池无邪一醒来就脸颊通红,慌张的从床上坐起,眼神无措的望着他,手指紧紧攥紧被子,密不透风的拦在身前,弄的他像个来轻薄人的流氓似的。
难不成他□□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谢知意后退解释道:“无邪...我找你是有事,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可池无邪的脸色瞬间暗了下去,似乎对这句话十分不满,咬紧了牙关。
“哥哥,我已经成年了。”
“嗯?”谢知意被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的十分茫然。
池无邪抓了抓被褥,“你忘记你说过的吗?你说我成年了...就可以...”
他说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将“双修”两个字说出口,虽然梦里他胆子大,但现实生活中却低下了头,脸颊还微微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