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池无邪伸手揽住他的腰,不容他拒绝的,直接将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薄唇贴在他脸边道:“哥哥怎么知道无邪要抱着哥哥,让哥哥喂才行?”
“我哪里知道?”谢知意气急败坏道,连忙要起身,“这明明就是个意外,你放开我……”
心里却在想,刚刚坐下来的时候,应该避开了,不然池无邪会被他坐断的。
“哥哥,只是抱着喂一下而已,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抱过?”
“而且哥哥若是愿意让无邪抱着,无邪可以再多加五百银两。”
谢知意睨他,“哪有你这样让人喂的?你不觉得奇怪么?”
心里却想,五百银两好多啊,若是多抱几次,恐怕欠债很快还清了。
但他很快摇了摇头。
他怎么能用这种方式还债!!!他的男性尊严呢?
“哪里奇怪了?哥哥又不是没被无邪抱过,喂无邪吃东西。”
“上次喂了无邪一腔火没消下去,现在无邪反而还倒贴哥哥钱,哥哥难不成要辜负无邪的一番心意吗?”
提到这件事,谢知意心里还怪心虚的。
他自然知道池无邪说得是哪件事,但那是他还没死遁前,喂池无邪喝了一盏下了迷药的茶。
池无邪说得一腔火,是池无邪自己主动喝的春.药,虽然是他调制的,但跟他有关系吗?
不过心里虽是这样想,现实却还是心软了。
池无邪当时憋得很难受吧。
他深吸一口气,“那就依你的吧。”
“哥哥真好。”池无邪又将人抱紧了一些,炙热的呼吸一直打在谢知意脖颈间。
谢知意动了动屁.股,池无邪大腿上的肌肉咯得他太疼了。
池无邪却突然轻笑道:“哥哥身上的肉好多啊。”
“闭嘴!”谢知意羞愤道。
然后抬手再次捻起一块莲花饼,这次轿子倒是很稳,没再突然来一个极晃。
谢知意将饼送到池无邪唇边,池无邪顺从的张开唇,但视线却没在饼上,而是在谢知意的葱玉手指上。
谢知意心里一阵发麻,总觉得池无邪其实是想吃他手指来着,而莲花饼只是用来下菜的。
池无邪的唇很薄,此时上面沾染上了一点白色的莲花酥,更显得他的唇十分淡漠,可却莫名好看。
只是他吃得很慢,一块饼硬是吃了大半天。
谢知意手都举累了,可心里却在提醒自己,这是池无邪该有的吃饼速度,毕竟这块饼值六百银两,可不得慢慢吃吗?
突然,他手里的饼见了底,指尖突然湿漉漉的。
抬眸,就见池无邪已经吃完了饼,现在正在一点点舔舐他的指尖,他舔得很慢很斯文,但却莫名给谢知意一种他很急切的感觉。
谢知意将手缩回,池无邪却突然抬手捏住了他的手,又伸出舌尖把指缝都细细舔舐了一遍,见面前人脸红脖颈红,指尖也颤得不像话,才轻飘飘开口道:“哥哥,你的手指上沾染了莲花酥,无邪只是不想浪费罢了。”
他说的真切,深邃的眸子沉沉打量着谢知意。
谢知意被他看得更不适了,但给钱的人才是金主爸爸,而是这莲花饼本来就是池无邪的,他不想浪费倒也正常。
之后他又喂了好几块,池无邪一次比一次吃得慢,而且后来吃他手指的时间,完全超过了吃莲花饼的时间。
这种感觉十分怪异,谢知意坐立难安,想看看这轿子到底到哪了?
可谁知,这帘子放下来,让他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致,而且跟池无邪这样腻在一起,也让他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只是,他心里还是有点意识,圣教的轿子不是普通轿子,按理说应该早到了才是。
“哥哥,怎么了?”池无邪突然道,“是不是饿了?都怪无邪疏忽了,只顾着自己,都忘了哥哥还什么都没吃。”
谢知意轻轻抿了下唇,却还是“嘶”的一声眯起了眼,其实他们都早已辟谷,吃莲花饼只是为了解解馋而已。
他轻点了下头,看着桌上精致的点心,咽了咽口水道:“我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池无邪摸着他的腰道,“只是不知道这个口味哥哥喜不喜欢?要不要哥哥先尝尝味?”
“尝尝味?”谢知意抬眸道:“我相信圣教厨师的手艺——”
只是他话未说完,就见池无邪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漆黑的眸子里又泛起了欲.色的光。
谢知意当即察觉到危险,但池无邪的唇却已经贴了上来,吸住他的唇不停吮吸,大舌长驱直入,直把他亲的快溺死过去。
莲花饼清甜的香味还残留在池无邪的口齿间,甜得谢知意昏头转向,以前跟池无邪接吻,唇齿间都是木冽冷香味,现在却带着淡淡的莲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