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意忍不住挣脱,十分想骂:“你别这么变态好吗?”
可又怕池无邪把他的手重新塞回水里,洗个十遍八遍的。
“终于洗干净了。”池无邪喟叹一声,俊美的脸上染上笑意,就连耳边的血红色耳坠都散发着愉悦的光。
谢知意松了口气,看来今晚的惩罚到此为止了,倒也没他想象中难以接受。
“哥哥。”池无邪仿佛看出他所想,再次逼近一步,小腹上健壮的肌肉抵上他的腰,弯腰在他耳边笑道:“你不会以为这就够了吧。”
话毕,他挑开谢知意白色的衣袍领口,露出凹陷的锁骨和完美的肩线来。
垂下的眉眼暗了几分,嗓音发紧道:“哥哥先前是用左肩抵着他?”
谢知意五雷轰顶,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记仇!但想捂紧衣袍已经来不及了。
“刺啦”一声,白色布料被扯碎撕下,左肩上凉飕飕的,露出伶仃锁骨和光滑肩头,白玉般的肌肤袒露在昏暗的厢房里,被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谢知意猛地抬手捂住,却又被池无邪擒住,悬在空中。
炙热的呼吸扫在他裸.露的左肩上,谢知意心里打颤,只见池无邪垂下头,鼻尖就差一点碰到他肩膀和锁骨交界处。
他惊慌挣扎,“池无邪!你要干什么?!”
池无邪越凑越近,眯着眼嗅着散发着淡淡莲香的肩头,再睁开眼时,眼底正翻涌着骇人的欲.色,他哑着声音道:“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么?”
“哥哥不还为此专门编了个故事么?”
谢知意哪里清楚?!他编什么故事了?!
他大脑发懵,裸露在外的肩头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又突然想起池无邪先前的问话——“哥哥先前是用左肩抵着他?”
原来又是在吃醋!
他内心大叹不好,按照池无邪的一贯作风,他的肩膀抵到了宁羡安的肩膀,那必须要将他的肩膀洗得脱层皮才肯罢休!
可现在的处境,适合吗?!
肩膀又不像手一样,可以放在盆里洗...要洗的话,恐怕得顺带帮他把澡也洗了。
想到这他一阵胆寒,深吸一口气道:“池无邪,你冷静一点,我肩膀碰到他时,有隔着一层衣物的,绝对没挨上。”
“冷静?”池无邪轻笑出声,抬起手,修长五指捏上他的左肩,白玉似的肌肤上,立马印上一片红痕,看着别提多艳.丽,“对着这样一幅景色,你让我怎么冷静?”
谢知意听得怪怪的,什么叫这样一幅景色?
难不成是对着他跟宁羡安肩膀贴在一起的景色无法冷静?
他故技重施,“我发誓...我再也不贴他了!再贴!我...我就随你处置!你把我褪层皮都行!”
左肩上的手却不耐烦的用力一捏。
池无邪冷声道:“可你们贴在一起的样子,碍着我的眼了。”
谢知意顿住。
碍着眼?那你把眼睛闭上不就行了?!
但吃醋中的男人哪有道理可言。
他瞥了眼桌上的水,服软道:“但没碰手那么严重是不是?你可以换种方式解决,就不...不要用水洗了。”
他说的很委婉,生怕又碰到池无邪哪根沾满了醋味的神经。
池无邪摩挲着白玉般肩头的手指突然顿住,看着上面春光无限的红痕,突然勾唇一笑,“正有此意。”
正有此意?
谢知意面上一喜,没想到池无邪这么好说话。
却没看见伏在他肩上,隐在黑暗中,那张俊美脸上浮现出的狡黠笑意。
他正欲推荐点轻飘飘的惩罚方式。
肩上突然一痛。
他转眸看去,只见池无邪低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利牙在黑暗中散发着嗜血的白光。
谢知意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条件反射性跳脚,五指抓住池无邪胸前的红衣,用力到泛白,使劲往外推。
池无邪却轻松擒住他的手腕,压在胸膛上,一手禁锢住他的腰,将他抵在在木桌上,头又往下垂了几分,对着他玲珑的脖子以上部位啃咬下去,娇嫩的肌肤上立马出现一个殷红色的小月牙,隐隐还有鲜血涌出来的痕迹。
脖子以上的皮肉十分娇嫩,谢知意痛的流下生理性泪水,大骂道:“池无邪!放开!你是狗吗?!”
池无邪却将他搂地更紧,鼻子抵在细长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
任谢知意手脚并用的踢打,将他的红衣划烂,在他的背上用力捶打着,此人都没松开过口,在他脖颈上咬下一个又一个牙印。
(审核大大,这是脖子以上部位,就咬了一口,啥也没干啊,求求不要再锁了。)
到最后,谢知意实在是没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手里还捏着撕下来的一小截红衣布片,指尖可怜地打着颤,露出来的手腕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