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0章 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张伯心里有些高兴。
只是下一秒,想到了太太刚才说的矫情?
是了,他忽然记起来了,以前先生只要生病就会变得和往常不一样,像个大孩子般,手不能抬,肩不能动的,当然,那是在太太面前。
不得不说,因为他曾目睹过那画面,觉得实在有些难以直视,以至于至今他也都还记得。
因为他想到了夜深,先生若是等会醒来,看到太太留在卧室内照顾他,指不定会趁机和太太培养感情呢?
为了给这两人制造一点机会,他眼眸闪过了想法,继而轻咳一声,说:“均均,既然这样,那先生今晚就让你照顾了。”
纳兰均扬眉,“嗯,时间不早了,张伯,你去休息吧。”
“嗳。”张伯到底是上了年纪,要熬夜也实在是不行。
这个时间点,他还没睡都已经感觉一把身子骨要散了。
反正晚上先生有太太照顾,那么他早些去休息也好。
于是,他看了看床上还在挂药水的人,跟着轻叹口气,这才迈着沧桑的步伐离开了。
纳兰均看着张伯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张伯人老了。
也是,几年时间没见,张伯怎么可能会什么变化都没有呢?
别提张伯了,就连床上这个受了伤昏迷不醒的男人在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之后都已经变了这么多,更何况是年纪已大的张伯。
整个卧室只剩下她和挂药水的男人。
一时间,她内心仿佛有太多的情绪被勾起。
男人昏睡时,精致的眉目似是泛着皱褶,容颜沉沉。
想到刚才男人对她做过的那些行为,她不禁耳根子有些烫。
这个男人比起以前,竟然变得更加的强势霸道了。如果她刚才没有摸到台灯朝着他砸下,只怕现在的她早已经......
她抬手揪紧衣领,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口竟然有些乱。
好一会,她深吸口气,这才稳住了心态。
也许,男人刚才将她当成了其他女人,比如那位钟小姐?
否则如何解释男人忽然对她做出逾越的行为?
意识到这一点可能性,她内心又忽然沉了。
所以,他和那位钟小姐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倘若今晚他没有回来,那么现在他岂不是已经和那位钟小姐在一起......
莫名的觉得心口有些闷。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不应该的。
可,她竟然无法抑制。
她和他已经离婚,所以他和那位钟小姐到哪一步,这都与她无关,她不该去关注。
也许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彻底放松下来,她抬步走到了露台外边,深呼吸了几口气后,让内心趋于平静,这才返回了床边。
只是,当她返回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不知何时双眸已经睁开。
看到他忽然醒过来,她一时间有点慌了阵脚。
男人神色看不出什么,一双琥珀色的眼眸落在她身上,仿佛在探究。
这一刻,她眼眸闪烁了几下,唇瓣嗫嚅,才问:“你......你感觉还好么?”
随着她这话落下,男人视线移开,声线清冷,“不好。”
她:“......”
第1531章 直接把纳兰均给问住了
墙上时钟显示,此刻已经是凌晨的两点。
卧室内安静到能听到药液滴答的声音。
纳兰均两只小手又下意识的交织在一起。
因为是她造成男人受伤的,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男人,尤其是在听见男人说不好时,难道她下手真的太重了?
“那你.....哪里不舒服?”毕竟她是“罪魁祸首”,内心总有些负罪感的。
随着她话音落下,床上还在挂药水的男人从鼻腔中又有了一声冷哼。
只是简单的一个单音,她却从中听出了一抹矫情?
于是,她舔了舔唇,又开口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谁让你对我做出过分的事,你......”才说到一半,她就看见男人视线凉凉的扫向她。
她身子一顿,心里有些纳闷。她说错话了?
也就在她脑子里面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就听见了男人清清冷冷的嘲讽说:“不是故意都能把我伤得这么重,若是故意,那我现在躺的岂不是坟墓?”
她:“......”
好吧,她错了还不行吗?
关键是,现在他不是也没有躺在坟墓么?
不过,看他受伤了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她还是选择不和他杠。
冷其瑞薄唇微抿,眼眸含着一丝幽怨。此刻的他躺在床上,整个脑袋都包裹着纱布,受了伤的他看起来少了平日里的冷意,显得平易近人了些。
但,那包裹的伤口很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