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程月舒身旁的侍女背地里说自己坏话后,邵濯霖在对方的饭菜中下了药,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却很阴毒。
这药能让人全身奇痒无比,最痒的时候恨不得抓烂皮肉,用刀将身体每一寸划破以止痒。
看着侍女难受到恨不得用脑袋撞树的模样,邵濯霖哈哈大笑。
当晚,邵濯霖刚上了床,大门倏尔被推开。
“是谁?”
他猛然起身,冷风顺着敞开的门不住往里钻,让他狠狠打了个激灵。
程月舒出现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条玄色长鞭,上面布满了倒刺,
“阿、阿娘。”
邵濯霖咽着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程月舒冷淡地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但你爹死的早,按理说我应该来主持大局。”
邵濯霖的脑海中浮现那日宴会的种种惨状,如筛糠般发抖。
一骨碌但从床上滚下来,不住发抖和求饶。
“阿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程月舒叹了口气:“你呀,真不是个乖孩子,”
话音未落,程月舒手中长鞭宛若露出尖牙的毒蛇,狠狠朝邵濯霖抽去。
第45章 魔教教主的风流继母(15)
程月舒没有留手,早就被废了武功的邵濯霖被打得满地乱滚。
他忍不住哀嚎:“阿娘,我好疼。”
程月舒面色不变:“疼就对了,阿娘说过要疼你嘛。”
“为什么,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侍女……”
程月舒停了手,月光从窗外落到她的面上,半明半暗,一双眼眸翻滚着暴虐的情绪。
卑贱,多么熟悉的词,原剧情中的邵濯霖不就一直这般看待她吗?
连听她发出的惨叫声,都担心污了耳朵。
啪!
邵濯霖的脸上仿佛被一道火焰灼伤,鞭子带起的血珠落到他的眼中,男人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只有朦胧的红雾。
剧烈的疼痛这才姗姗来迟,邵濯霖疯狂叫嚷,从嗓子中挤压气音。
“脸,我的脸……”
程月舒这个贱人不就是看上他的脸了吗?怎么敢伤它的。
更随之而来的则是惶恐,邵濯霖的脑海中浮现起女人生辰宴当天如地狱般的惨况,他真的怕了,不该试探程月舒的底线。
邵濯霖挣扎着伸手,看不清晰的双眼无法找到程月舒的具体位置,他只能在地上胡乱摸索着。
好不容易摸到一双鞋,邵濯霖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爬过去。
“饶了我阿娘,我真的不敢了。”
程月舒看着他的模样,脸上渐渐浮起一丝笑容。
“当坏孩子就得受到惩罚,以后是不是要乖一点呀?”
“是,我乖,我一定乖。”
邵濯霖毫无尊严地连连磕头,脑袋恨不得将地面砸出一个坑般。
他恨极了但也怕极了,活着才是一切,他不应该像个可怜虫般死去。
程月舒并未停手,一直抽到邵濯霖晕死过去,喉咙肿的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后才停手。
小莲听说教主这般为她出气后先是热泪盈眶,而后又觉得恐惧。
“教主,此人还是尽快处理了吧,他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只怕以后反噬。”
程月舒:“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小莲是真的不理解,教主为什么非要留邵濯霖一命,忍不住小声道。
“人有百密,亦有一疏,万一日后他……”
“无妨。”程月舒抬手,如抚摸情人面颊般摩挲着鞭柄:“他能求饶就不是狼,是狗,既然是狗,就能被驯服。”
对于驯兽,程月舒还是很有心得的。
很快邵濯霖过上了冰火两重天的日子。
那个女人时而待他极好,钦定他为下一任魔教教主,从此以后他不再被称为三少爷,而是切切实实的少主。
可偶尔只要他犯了针尖大点的错误,程月舒就会用那条长鞭将他打得皮开肉绽,月余都无法下床。
就这样持续了一年,邵濯霖只要见到程月舒便忍不住全身发抖,再也提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到最后即便小莲都觉得邵濯霖有几分可怜。
上次教主不过是抬手打算饮茶,邵濯霖便立刻跪倒在地,将头贴在地上,丝毫不敢抬起。
宛若最忠诚的奴隶。
程月舒掀开眼皮,淡淡道:“看见你便觉得晦气,滚下去吧。”
邵濯霖连连应是,竟真的翻滚着离开了大殿。
两旁立着的人却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现在整个血衣魔教俨然是程月舒的一言堂,反正众生平等,大家的武功都得从头修炼,也不敢起什么争端。
程月舒筛选出较为清白的舞姬、奴仆甚至马夫,让他们组成监察小队,但凡发现有作奸犯科的斩无赦,若有欺压良善的则先处以鞭刑,再以奴隶身份为苦主做工三个月才能被赦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