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凉不了,不过我还真不太饿哎,我吃的蛮饱的。”他又开始欠欠的骚扰我,“不过我家小白蘭这么努力吃多点也是应该的,胖点也可爱。”
“别他妈的说得这么肉麻好吗,我都想吐了。”而且我知道千万不要信任何一个男人对你说多吃点胖点好的什么鬼话,你看你真从九十斤胖到一百八十斤试试,有几个能是真爱。
“想吃什么随意点。”他特豪气的说。
“吃肉。”其实更想吃的是人肉,后半句话我没说,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走吧,管够。”他领着我就往餐厅去。
一路无话,也多亏我不是太饿,不然就这一路下来直接就得累趴下,有钱人家就这点讨厌,屋子距离太远,我们走了十来分钟,还不能用跑的,一路七拐八拐的,终于是到了地方。
这里屋顶非常高,门也一样,年轻的管家见我俩过来,微笑着帮我们开了门,侧身让我们进去,进门的一刻我在心里惊讶的哦了一声,排场很大,别说三四个人,三十四人也没问题,从长桌到椅子到各种装饰,无疑流露出几个字——我有bigger,我很贵。
这种感觉让人觉得自己就是在王宫吃饭一样,这种开销,不坑之前那几个闹事的家伙点钱还真说不过去。老家伙亲自给我拉开了椅子,然后自己坐到了我的对面。
看到我俩入座女仆们依次把菜摆了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吩咐过,桌子上明显是肉类比较多,我就看她们一个一个的进来又出去,最后菜都摆完了,在我俩身后站了一排,而管家就站在他身后等着吩咐。
老家伙挥挥手那意思让他们出去,那些人微微鞠了一躬之后开始默默的离开,最后管家轻轻关上了门。
“吃啊。”老家伙看着我笑。
“你师妹呢?”人没齐我怎么可能先吃,我看了一圈,开胃菜、主菜、甜点……都挺全,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瓶酒上,就看到它在那最显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瓶金酒,也就是杜松子酒,烈性中等偏上,但是味道很特别。
看我盯着那酒看,老家伙拿过高脚杯直接给我倒了一杯,金色的液体顺着杯壁蛇般滑进去,仿佛倒进去星光一般璀璨,当然这都是我自带的滤镜,好几天没喝酒了,馋的。
他把酒杯放到我面前,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扭曲成细细的一条,我晃了晃,“你师妹什么时候来。”我又问了一遍。
“她不来,在自己那吃了。”老家伙开始弄自己面前的螃蟹,我也挺喜欢吃螃蟹,就是懒得弄,我决定今天放弃它了。
“不来?就我俩吃?”那你整这么大排场干嘛,直接在屋里吃就行了啊,省得走这么远,多麻烦。
“没办法,我家规矩多。”他也挺无奈,“我老妈是个亡国的公主,原来讲究惯了,现在也少不了。”
我小的时候住在海中的岛上,那白觉老太婆就算是岛主,没说没管,怪不得我活的这么潇洒,我基友是个富n代,倒是不差钱,但每次聊天话里话外过得也是水深火热。
这么一看还是我比较好。
“那我见她的时候应该怎么做?贵族的那一套我可不会。”我有点担忧。
“没事,像往常一样就行。”没过一会,他就已经把螃蟹弄好了,脱衣服快的人果然脱螃蟹壳也快,“不过别说脏话。”他眨眨眼睛,把弄好的螃蟹推给我。
我看着雪白的蟹肉,好吧,刚才那句当我没说,“放心,我来了这不就控制了么。”
“嗯嗯,真棒。”他在那奉承我,“先尝尝这酒,味道挺不错的。”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很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的感觉,里面好像加了一种我没喝过的东西,“味道和平常喝的不一样哎。”
“加了藏红花。”
藏红花?那是什么,我问老家伙,是一种花么?
“一种药材,解郁安神的。”他说。
“我也没抑郁。”我嘟囔着,但还是又喝了一口,又吃了蟹肉,还别说感觉不错。
后来我才知道藏红花也有活血的作用,如果这是个狗血霸道总裁剧,那么接下来的剧情该是这样了:我们美丽善良的女主不知道藏红花的作用,而且怀了她已故男友的崽崽,臭不要脸的男二不想全接盘,所以骗女主喝了带藏红花的酒,女主流产,男二接盘……又狗血又虐心,嘿嘿嘿
可惜这是现实而不是什么电视剧,当然如果真换做是我被老家伙阴了,那我肯定一刀捅了他,那现在就是个悬疑剧了。
老家伙家的菜做的不错,总体是偏清淡的,就是东西用的比较讲究,我吃的还挺欢,吃了饭回到我住的屋子里,休息了一阵,老家伙就敲门说可以去见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