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摸摸鼻子,“我就喜欢王爷薄情寡义,希望你说到做到。”等治好病,不给和离书的是狗。
彼此看不顺眼,萧惟璟还击道:“你把平南王当什么?”
沈宁满头雾水,他什么意思?
“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萧惟璟顶了顶腮帮子,“本王说你一句,你顶三句都不够。”
“皇叔是我的衣食父母,老板说什么得听着,哪能干砸饭碗的缺德事。”沈宁浑然不在意,“我与王爷的关系,自然又是不同的。”
萧惟璟心生不满,“为何不同?”
“咱俩是表面夫妻,跟老板和雇佣自是不同。”
表面夫妻?萧惟璟磨着后槽牙,压下想要掐死她的狂疯念头,眼神晦暗不明。
实在讨厌她的嘴,拿过奶酪狠狠堵住。
沈宁吧唧嚼着,就喜欢看大反派额头青筋暴起,但又不干掉她的样子。
连着被塞几块奶酪牙腻得慌,“不要了。”
擦干净手给他治病,估计刚才被气狠了,浑身肌肉硬绑绑,沈宁给他摁了好一会才放松下来。
被扎成细刺猬的萧惟璟突然说话,“给萧君郡的女人分批治病不觉得恶心?”
沈宁差点没笑出来,“我天天给王爷治病都没有觉得,为什么给女人治病会觉得恶心?”
大反派气场瞬间暴走,银针嗡嗡作响,好想弄死这个不知好歹,反复在他头顶横跳的女人。
“本王让你觉得恶心?”
杀戮之气太重,沈宁没敢说实话,“没有,王爷身材很好。”嘴贱,不能激怒他了,万一暴走吃亏的还是她。
“有多好?”
“我见过最好的。”
“你见过多少。”
“嗯……只见过王爷的。”还是要苟。
“沈宁,你要是敢看别人的,本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抱歉,她看过无数,摸过的更不在少数。
……
千呼万唤,沈敬杰的判决终于落地。
不知皇帝有所顾忌,还是沈怀仁手段过人,沈敬杰的命保住了。
死罪虽逃,活罪难饶。
刺配流放六千里,终生不得回京。
岭南最南端的岛屿,穷山恶水不说,到处沼泽瘴气环境实在恶劣,像沈敬杰这种富家纨绔,能否活着到达都成问题,或许判斩更痛快些。
一路艰难险阻不说,光是报复心强的贺家,不在半路做手脚才怪。
皇帝果然老谋深算,将人心玩弄于鼓掌间,沈怀仁不敢有二话,贺家心生不满但也没再闹。
沈宁实在顶不住,休假两天放松自己。
难得阴天,虽然仍闷热不已,但丝毫不影响沈宁逛街——妙心斋点心铺开张。
别看萧惟璟麾下全是神兽,但执行能杠杠的,无论是装铺装修风格,糕点或是冰饮的款式,全是按沈宁的设计来。
没有打广告,悄悄开张的。
伙计在店门口吆喝,新店前三天开张冰饮买一送一。
高温热的能滋出油来,富贵人家储存的冬冰早已融化,全京城只有一家冰铺开售卖,价格炒到天价不说,能不能买到全看运气。
突然蹦出家卖冰饮的铺子,很多人都轰动了。
酸梅汤十文钱一杯,这个价格可不便宜,但架不住京城有钱人多。
很快,店铺位置一抢而光,门口甚至排起长龙。
那些冲着冰铺来的,却被店里五花八门的糕点晃花眼,香喷喷的叫面包,有蒸有烤的,尤其是新鲜出炉的,馋得人直流口水。
还有比冰饮更吸引的,三十文才一小杯,口感滑软绵密,冰冰的入口即化。
三十文还是打折的,其他东西同样不便宜,但色香味吸人眼球,有声音在心里狂疯尖叫:买它买它买它!
沈宁凑热闹排队,但很快就被汗湿,果断打退堂鼓。
刚走没几步,远远瞧见沈柔的身影。
真是冤家路窄,治好脏病的女主又出来活蹦乱跳。
沈宁没打算避着,两人在人群中越来越近。
突然间,一辆马车在沈柔身边停下,跳下来一个男人朝沈柔扑过去。
男人紧紧抱住她,咸猪手在她胸前乱抓。
事发突然,沈柔失声尖叫,被男人撞倒地上连扇几巴掌,“贱人,臭婊子。”
打人还不够,她的衣衫被狠狠撕开,露出粉色肚兜……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侮辱姑娘,而且还是丞相嫡女,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街上人群瞬间围过来,不少想打抱不平英雄救美,可在看清男子乘坐的马车后纷纷低下头,不忍地别开脸任由沈柔大呼救命。
丫鬟扑上去,被男人一拳抡在太阳穴当场晕死过去。
男人如同疯狂般,对着沈柔亲着啃着咬着,粗鲁地掀起她的裙子,纤细笔直的大腿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