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像他很愿意来真似的。
如果让沈家知道,她不但知道自己非亲生,而且暗中追查身世,极有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暂时不想暴露,只能表面出被洗脑的花痴一面。
在他深邃目光鄙视下,沈宁面红耳赤,别开脸娇哼道,“啊,王爷你干嘛呀。”
“不过昨晚才伺候过你么,哎呀不要嘛,我好累呀。”
“王爷你别乱来,这可是在我娘家,被人发现多不好,等回去我再伺候你嘛。”
声音嗲媚软侬,哀求中带着欢悦,是女人欲迎还拒的娇吟……
“啊……啊……唔……”
萧惟璟当场震惊,要不是新婚要了她第一次,他会毫不怀疑她是欢场高手。
太阳穴突突跳,靡靡之音疯狂钻进脑子,连带着深呼吸都粗重起来。
殊不知,羞是羞了点,但作为曾经鉴赏午夜片的沈宁来说,要么不干,干了就要有敬业精神。
她不但叫了,还越叫越大声。
萧惟璟,“……”
一番卖力演出,被压着的沈宁喘得慌,趁他走神猛地翻身。
萧惟璟被压,沈宁坐在他身上,不满地指责道:“王爷你倒是动呀,跟块土头似的。”敢情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位置不同,视角不同,感觉也完全不同。
外头窥视的人还在继续,沈宁只得使出神级演技,辣手摧花扯开他的衣襟,清澈透亮的眼睛带着戏谑,大声道:“原来王爷喜欢下面,今晚就上妾身好好伺候……啊,唔……”
她叫的时候还咬着红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明艳妩媚的脸带着极致的撩,纤细的腰扭起来让人血脉喷张,萧惟璟的身体紧绷得厉害。
她再叫起来,他极有可能会失控。
轻咬的唇,突然被捂住。
谁知沈宁反箍住他的手,用力顶在头顶上方。
萧惟璟瞳孔地震,她疯了不成?
脑海空空荡荡,额头冒汗的他迟疑些许,沙哑着声音道:“别叫,已经走了。”
再不走,沈宁也要疯了,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彼此眼神躲闪,别开脸不敢对望。
萧惟璟挥挥衣袖,寝室的灯火熄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沈宁得以松口气,疲倦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尴尬到脚趾出抠出三室一厅,便宜爹娘可真不干人事。
用念力压下欲念,萧惟璟心中五味杂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经验。”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丝嘲讽,沈宁毫不客气,“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哪像王爷只负责躺平。”
“你说什么?”
萧惟璟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她弄得比真的还真,他压根没有用武之地。
他愿意躺平?是谁威胁他的!
等等,庞德松说过,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所以刚才错过了?
怪不得刚才小腰扭得那么厉害,她就不能直接说?非要七拐十八弯。
萧惟璟心生懊恼,刚才的靡靡之音疯狂往脑子里钻。
他侧身搂住她带向自己,“吃猪肉?”
两具身体紧贴着,而且萧惟璟的动作极霸道,“现在也不迟。”
“萧惟璟,你有病吧!”
沈宁气得,一巴掌甩过去。
相处这么久,萧惟璟早防着她猝不及防的咋呼,伸手挡住她的巴掌,皱眉道:“你到底要不要?”
“不要,不要!”沈宁咬牙切齿,“我就是要条狗,都不会要你。”
这就伤人自尊了,萧惟璟冷声道:“嗯,本王也宁愿要条狗,也不会要你。”
沈宁踹他,“狗都不要你。”
萧惟璟恼火,“你再踹一下。”
谁怕谁啊,她又踹了一脚。
把她脚剁下来的心都有,“蠢,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爆炸的沈宁对着他胳膊狠狠来一口,过河拆桥的狗男人!
萧惟璟发现,她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女人,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一再作死挑战他的底线。
搁刚进门那会,敢咬试试?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一把扯过她,萧惟璟对着脖子就是一口。
两人一直打,打到凌晨。
到最后也不知谁先停火,满床狼藉睡过去。
睡到日上三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披头散发的彼此,竟然格外心平气和。..Com
开门,洗漱。
萧惟璟是真的狠,沈宁脖子上不但有牙印,还有很多红痕,连白皙的手臂都不少。
给她梳洗的两名丫鬟,春秋跟秋月倒吸凉气,两人用眼神沟通,王爷跟王妃口味真重,凌晨还传出很大动静。
瞧瞧王妃身上的痕迹,王爷真不愧是一代战神。
王爷这么厉害,身边却只有王妃,别说纳妾了连通房的都没有,或许还真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