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开局:我靠万能制造机躺赢了(535)

“现在就去。”

萧北珩回道,抬脚往御书房外走去。他现在着急出兵去攻打萧濯,等不得明天。

专门关押高官的监狱并不在皇城内,皇帝的车驾出了皇城,也没通知官狱的长官,一路到了官狱,进了重重把守的三层院落,方到监牢门口。

负责看守的军士见皇帝亲临,纷纷施礼。林魁问道:“可有什么异常?”

一名军士道:“回禀陛下,一切如常,就是前天来了个女子,带了些饭食给赵牧。我们盘问过了,那女子是将军府曾经的下人,旧主对她有恩,她过来探望。”

萧北珩听得心里一抖。他想起沈月晞了。

沈月晞曾经化妆成侍女,潜入齐王军大营,在苏茉的帮助下把白绫交给了齐王,这件事他到现在还记着,听到侍女两个字便格外警惕。

不会是沈月晞跑京城来了吧,那个丫头神出鬼没的,动不动就乔装打扮,可别让她坏了自己的计划。

“那个侍女长什么样子?”萧北珩问道。

被问话的军士道:“回禀陛下,就是普通民家女子,没看出来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她力气可不小,带那么大一篮子饭,一点都不费力。”

军士说得不明不白,萧北珩也没有得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时监牢大门打开,他便放下这个念头,走入门内。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就是个普通女子来给旧主报恩罢了。

进入大门后,穿过一条长廊,便到外屋。

监牢分外屋内屋,外屋是供狱卒休息之用,两屋之间有铁门隔离,内屋是两排牢房,用于关押犯人。平时看守的狱卒在外屋坐两个,内屋坐一个,如果囚犯有任何要求,内屋的狱卒和外屋的人通过一扇小铁窗交流,确保不会出现囚犯逃跑的情况。

萧北珩到了外屋门口,却没见到里面的狱卒出来迎接。在他身后的军士觉得有些蹊跷,连忙上前将门打开。

门才打开,一股刺鼻的酒气就冲了出来。萧北珩皱了皱眉头,抬脚走入。

屋内靠墙有张陈旧的木桌,上面杯盘狼藉,两个狱卒趴在桌子上,似乎醉得不省人事。进门的军士见了大怒,上前便揪起一个。

“你们两个人,不好好看守……”

话未说完,那个被揪起来的狱卒却没醒过来,一下子瘫在地上。

常人就算醉得再厉害,不至于对别人的呼唤毫无反应。萧北珩背着双手道:“林魁,看看怎么回事。”

林魁上前,先是俯身看了看地上那个,又起身看了看桌上趴着的那个,转身道:“陛下,他们口中并无酒气,似乎是中了某种迷药。看似喝醉了,却只是假象。”

这时有军士已冲到内屋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拉开铁窗看向里面,失声惊呼道:“赵牧不见了!”

林魁吩咐道:“开门!”

旁边有人从狱卒身上取了钥匙,打开铁门。萧北珩一眼便看到悬在两排牢房中间的绳梯。绳梯一直通到屋顶,屋顶上有一个开口,足可以容纳成人进出。而关押赵牧的牢房门敞开着,门锁上还插着钥匙。在地上扔着打开的脚镣手铐。里屋的狱卒倒在角落里,和外屋的一样不省人事。

林魁惊慌地回头道:“陛下,赵牧跑了。”

赵牧是燕军总帅,若是他跑到萧濯那边,只需要他振臂一呼,这边就会有很多将领投靠过去。这简直是一个要人老命的行动。

萧北珩心里也清楚赵牧逃走的后果,但他并没有惊慌,目光落在还在微微晃动的绳梯上。

监牢里虽有天窗,却吹不进来这么强的风,能吹动绳梯。显然是刚刚才有人爬上去。

他招呼林魁道:“既然赵牧已逃,你们可速速派军追赶。”说话同时,他用手指对着屋顶指了指。

林魁顺着他的指向一望,顿时心领神会,躬身道:“微臣明白,这就去召集军队。”说完他便招呼在场的军士急匆匆走出铁门。

萧北珩挽起龙袍下摆掖在腰带里,走到绳梯前伸出手拉了拉,确认梯子结实后,他缓缓抽出腰间的燕阙剑,一手扶梯子,一手握剑,逐级向上攀。

快到屋顶的时候,他稍停运足力气,双足一蹬绳梯,整个人嗖地向上冲去,同时把燕阙舞成一团白光,护住周身。

他的身子冲出缺口的时候,有道寒光从边上刺来,正好与燕阙剑的光芒相交,叮地一声响,那寒光断了半截,旋转着飞了出去。

萧北珩落在屋顶,把燕阙剑一甩,看向对面全身黑衣的年轻女子,笑道:

“纪云燕,我就知道是你。”

在发现狱卒中了迷药的时候,他又想起之前军士的话,说那个女子力气很大。他已猜出来人是谁了。沈月晞一来不会给人下迷药,二来力气也小得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监狱救人的,不是沈月晞,那就只能是纪云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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