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中,孙培培最细心,鉴于秀场人多拥挤,简夏就带了孙培培一个过来。
两人出门,坐上品牌安排的车子返回酒店。
在酒店大堂,简夏从背包里摸出自己的银行卡来递给孙培培。
“晚上你和朱茜齐铭好好去玩玩,吃点好的,刷这张卡,密码是我的生日。”
说完又笑了笑,“别不舍得,如果有喜欢的鞋子包包什么的,你和朱茜每人也可以选几件。”
孙培培愣了愣,好一会儿,她才慢慢伸出手去,心里温暖又感动,忍不住鼻尖隐隐发酸。
助理这个活儿,说好听了叫“助理”,可谁都知道,这是个伺候人的活儿。
孙培培以前也习惯了。
可跟在简夏身边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却再次重新感受到了尊重与爱护。
相应的,在她心里,也早已视简夏为亲人。
所以,她对简夏尽心尽力,不仅仅是像以前那样为了工作或者害怕承担责任,而是真的是为自己的亲人着想。
希望他好一点,再好一点,更好一点,永远都可以那么好。
所以,她也没有拒绝简夏的好意。
孙培培将卡片紧紧握在手心里,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因为简夏将卡递给她后就自然而然转身向电梯间走了过去。
孙培培立刻跟上。
电梯在中途稍微停顿,孙培培下梯,去约朱茜和齐铭,简夏则直接往楼上升去。
在国外比国内自在一点,不用全副武装也不用担心随时随地被人认出来或者偷拍。
简夏站在套房门口,做梦一般抬手敲了敲门。
房门很快开了,傅寒筠站在门后,看简夏呆呆地,他抬手握了他的手腕,笑着将他拉进了房门。
“傅寒筠,真是你啊。”巴黎三月的气温还很低,简夏穿着薄薄的羊毛大衣,黑发顺了回来,懵懵的样子看起来很是乖巧。
和在T台上的样子很不一样。
“嗯。”傅寒筠故意逗他,深邃的眉眼间全是笑意,“看到我不开心吗?”
简夏用行动回应他。
他张开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颈窝里。
明明才分开两三天的时间,忙忙碌碌中都还没来得及思念,可现在真的见到人,简夏忽然觉得自己可真的太想太想傅寒筠了。
“你怎么来了?”他问。
“有个项目,本来是四月份让靳华过来的,”傅寒筠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之前你调行程的时候我也跟着调了调,不过时间上不是很确定就先没说……”
他顿了片刻,看着简夏张得大大的眼睛,“还好,赶上你最后一天行程。”
五点多钟,窗外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际,酒店洁白的窗帘被镀上了漂亮的金色,简夏雪白的脸颊也像是被敷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他踮起脚尖来和傅寒筠接吻,一边亲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
傅寒筠也笑,忍不住再次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累吗?”他问,拉着简夏进房间。
“有点。”简夏在窗边坐了下来,“好在这次的工作都顺利完成了。”
“还想出去玩儿吗?”傅寒筠问。
“不去了。”简夏说,忽然伸手拉住了傅寒筠的手指,“等之后我们两个自己出来的时候,再好好玩儿。”
傅寒筠笑了一声,回握简夏细白的手指:“嗯。”
他是清晨到的,用大半天的时间搞定了公事,堪堪赶上了N.U的最后一场秀。
和朱茜确认过简夏的行程后,已经定了和他同航班的返程机票。
两人用过晚餐,早早洗漱上床。
简夏窝在傅寒筠怀里和他接吻,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不过是简简单单呆在一起,可简夏身上这两天马不停蹄奔波的疲倦好像立刻就散尽了。
只觉得心底温热柔软,舒适安宁。
“哥,”见傅寒筠要抬手关灯,简夏翻了个身,熟练地翻到了人身上去,“要不要……”
他眨了眨眼,笑得意味不明。
傅寒筠是有点重欲的,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
算一算,之前为了空出这几天的档期来,几乎一个周的时间都在赶他的戏份,再加上来这边的时间……
简夏掰了掰手指头,两人也有十来天没亲热了。
“不用。”傅寒筠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笑了一声,大手罩在他的后脑处,将他重新按进自己颈窝里。
“睡吧。”他说,偏头亲了亲他柔软的耳根,声音低沉柔和。
简夏无声地笑,将软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唇角小小的梨涡旋得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