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软软地哼了一声,搭在薄惊聿胸前的手指不由收紧,紧紧地攥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耳边是‘咚咚’‘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薄惊聿的。
舌根被吸得发疼,敏感的上腭被狠狠扫荡过,酥麻的滋味使得浑身泛软。
薄惊聿像是恨不得将他吃进肚子里,吻得炙热又凶猛。
等一吻结束,祁遇整个人都站立稳,被薄惊聿扣着腰,圈进怀里。
薄惊聿垂眸,看着怀里脸颊带着薄红的祁遇,眼底的寒酷渐渐褪去,“这几天有没有好好放玉雕?”
祁遇:“……”
他羞得耳尖发红,结结巴巴,“我在学校,没办法放。”
帝都大学给学生的待遇很好,宿舍是四人间,配带卫生间和一个小客厅,宽敞又明亮,但是再宽敞,也有四个人住,他怎么敢用那玩意。
薄惊聿墨眸眯了眯,抱起他,往床上走,“那现在放,不到明天早上,不许弄出来。”
祁遇:“……”
他差点哭了,手脚忙乱地往跳出来,“不要。”
现在才下午,那玩意要放十多个小时,怎么可能受得了。
薄惊聿不给反抗的机会,将人扔到床上后,大掌一挥,扒掉他的裤子,又扯他身上的最后一条防线。
祁遇拼命地往后躲,却怎么都躲不过,泪眼汪汪地望着那霸道至极的男人,“阿聿。”
薄惊聿一抬头,就对着一双湿漉漉,染着泪的眸子,心里瞬间软了,声音微沉,“那放一会,再取出来。”
祁遇:“……”
他瞬间无语,放一会再取出来?那叫放玉雕吗?那叫……那叫亵玩。
他拼命守护着最后一条防线,“可……可现在是白天。”
大刺刺的,他真的不行。
薄惊聿睨了他一眼,用遥控关上窗帘, 拿了玉雕出来,消毒后,淡声,“现在不是了。”
祁遇:“……”
他小看了一个男人随意想do的心。
最后,玉雕还是被放了进去,只不过这个放……有点不名符其实,正确还来说是放、抽、再放、再抽。
弄到最后,祁遇直接被逼哭了,将脸埋进被子里,哭得抽抽噎噎。
薄惊聿有点心软,行动上却不含糊,却人拽过来,压到了身上。
两个小时后。
祁遇浑身软着,被抱进了浴室,感受着两条大腿根处的疼和麻,欲哭无泪。
从浴室出来,薄惊聿神清气爽,看着因为某种原因而眼眶红肿的祁遇,寒酷的墨眸变得缓和,“累了就睡一觉,晚上再放玉雕。”
祁遇:“……”
离了吧。
过不下去了。
他被子一蒙,假装听不见,“你快去工作吧。”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薄惊聿唇角划过一丝很淡的笑意,转瞬即逝,起身去了书房。
沈停就在书房等着,看他进来,立马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薄爷。”
薄惊聿淡冷点头,“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沈停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我将生日宴那天所有来的宾客都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天的监控也查了,送东西的是个跑腿,说是在下班路上遇到的对方,对方给的价钱很高,就接了这个活。
跑腿的资料也在这里放着,没有异常。只有给钱的那个人奇怪,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查不到踪迹。”
薄惊聿翻着资料的手指顿了顿,眸中射出寒凉,“问过跑腿了吗?有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
沈停点头,“问过了,但是跑腿的说,对方带着口罩,又带着帽子,完全看不清脸。”
薄惊聿把资料扔回桌子上,冷沉的脸上没有情绪,“蛋糕也查过了?”
沈停回道:“查过了,没有任何特殊,全是市面常见的材料。薄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随着话一落音,书房的空气像是突然遭遇了寒流,变得冰寒无比。
沈停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看了薄惊聿一眼,“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薄惊聿抬头,神情淡漠,“再查。”
沈停只能应了一句好。
只是再查,查什么?能查的都查了,什么都查不到。
他愁得不行,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掉光了,低眉臊眼地从书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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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遇本来不想睡,结果房间太黑,又太安静,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已经下午六点。
他打着哈欠坐起来,见薄惊聿不在,洗了脸后,去了书房。
薄惊聿正在书房处理公事,手边放着一大叠资料。
祁遇走过去,下意识翻了翻,突然咦了一声,“这个标志看着很眼熟啊?德科生物实验公司,好像在哪听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