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包了她。
那时陈严侧目扫了她一眼,淡淡的问:“你没意见吧?”
程家都垮了,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陈严顿了会儿,偏过头去,说,那每个月,就给你五千吧。
程一念笑嘻嘻的说行啊。
反正她连野鸡大学的留学都没有毕业,能找到什么工作,有金主愿意照佛,多少钱她都乐意。
尽管,开这个价对陈严而言,太寒酸了。
于是一拍即合。
这一年里,陈严倒是经常来她这里,不过她伺候的次数多,却没有加价。程一念跟陈严提了提价钱的事,他冷声说,“是不是现在谁给你钱你都跟?”
她说对啊,有钱不跟是傻、逼。
然后陈严几乎再也没有出现过。
今天要是没有这一场火,两个人怕是依旧见不着面。
程一念扫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后者早就重新发动了车子,她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
……
车子停在当年陈严和程一念结婚的别墅门口,不过这屋子,从很早之前,就变成了陈严的私人住宅,没她的份。
程一念开了车门就要抬脚出去,不料听见身后的陈严漫不经心的问:“今天肖正安给了你什么价格?”
她如实道:“五万。”她自己要的价。
陈严“啧”了一声,“好一点的小姐,可能都不值这个价了。”
她笑嘻嘻的说,“比五千要好太多了。”
陈严没有说话。
他只是打开副驾驶的门,抱着她进了屋,脸色还是紧绷的,在扒光了她上下检查了一遍,表情才舒缓下来。
她记得陈严不在乎有没有跟人睡过的,毕竟兄弟一起嗨他也经常参与。
不过因为那场无情的大伙,今天是真的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程一念想了想,道:“肖正安是不是有病呀?”
陈严微顿,冷笑:“可不是,别到时候惹得我一身骚。”
可是他还是把她抵在沙发上弄了一回。
惜命的很,再熬不住,怕染病,忍住去找了两个套子。
结束的时候,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陈叔叔,我这身体经不起折腾,您是不是得看着涨点价呀。”
陈严没理她。
一直到第二天,他出了门,都没有提过涨钱的事。只说:“不准再和肖正安有联系。”
程一念有些发愁,五千块钱,说实在话,完全不够花。
不跳槽找另外的金主爸爸,这日子没法过呐。
她离开之前,打扫了卫生,陈严尤其不喜欢,这屋子里,有女人的味道。
正好她也不喜欢在这留下自己的味道。
巧了。
——
……
肖正安对程一念,依旧兴趣高涨。
周末的时候,又约着她见了一面。
程一念还有用的到他的地方,就没有拒绝。
“今天晚上有个聚会,你来不来?”肖正安邀请她说。
这种聚会,适合认识大佬,程一念当然不会不同意
两个人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最后了。
程一念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陈严,怀里依旧拥着个学生妹,这女的她熟,是她回国后的第一个朋友,不过她也是往后些才知道,人家不过是想通过她,勾搭上陈严。
程一念那天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时,只是很平静的说,你们要搞可以,但是不要上我的床,我的床单被套都是刚洗的,洗衣机坏了,要手洗很麻烦。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做,反正真的没有上她的床就是了。所以她和学生妹还是朋友。
程一念在陈严视线扫过来之前,就已经乖乖跟着肖正安去了一旁。
明明是不起眼的角落,但她这两年出落的好,忒招人视线了,没一会儿,她就察觉到总是有人将视线往她身上扫。
偶尔被她抓到,她就又娇憨又妖艳的扫去一眼,看得男人面红耳赤端起酒杯上的酒来喝的。
只有陈严,只眯着眼睛瞧了她一会儿,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
有人提议道:“咱们要不要看看姑娘们的酒量?”
众人跃跃欲试。
所谓试酒量,就是推女伴出来,往死里灌。
但红包大。
她需要钱呐。
程一念开心了:“行呀。”
比赛开始,她端起酒杯,就是灌,最后一杯生命之水怼得太浓,辣的她喉咙几乎要报废,可她还是一口闷下去了。
结果不出所料,她果然是冠军。
很多人借着给红包的由头,纷纷加了她的微信。
女人嘛,今天虽然属于肖正安,明天就指不定了,趁早搞好关系趁早爽到。
程一念头昏脑胀,回到原地坐着不动了。
肖正安直夸她拼命。
她笑弯了眼睛:“我需要钱啊。”
肖正安不忍心,又转给她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