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比起他做的,她做的这个更要丑陋。
然而,这是白玉初次主动亲她,她哪能拒绝。
她拥紧怀中的夫郎,温柔地细吻着他。
没想到她以为很久之后才能还上的债,白玉竟在一日内还上了。
好一会儿,她才松开白玉,望着他略微红肿的嘴唇,王月又凑近碰了一下。
白玉赶紧捂着嘴,他觉得今日已经过量了,心跳快速得他快承受不住了。
见他如此,王月只得捏了捏他的脸颊,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白玉垂下眸,似是想到什么,他抬手抓住她的手,摸了下缠绕她指尖的绷带。
见状,王月无奈地叹口气,“就是你想的那般,这些都是被针刺伤的。”
她反手握住白玉的手,“让你忧心了,抱歉。”
视线投向那个丑香囊,“可我想给你惊喜,也只能瞒下了。”
只是那香囊的模样,使她这个惊喜可能就只剩惊了。
幸好白玉不嫌弃。
白玉双手虚包住王月受伤的手指,头垂下,感动地将头抵在她的手上。
王月咽了口水,哑着嗓子,“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白玉赶紧松开她的手,引得王月轻笑出声。
王月站起身,拉起他的手,“好了,该就寑了。”
将两个香囊都收在匣子后,她就吹熄灯火,与白玉先后躺在了床上。
王月拥着怀里温热的白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方才那情景,若是她直接与白玉发展至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似乎也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然而事实是她只能继续拥着夫郎入眠,什么都不能做。
她在黑暗中寻到了白玉的后颈处,轻咬了一口。
谁让他是她珍之爱之的人。
感受到怀中人颤了一下,王月嘴角扬起,以极轻微的声音道:“香囊,我很喜欢,谢谢你。”
随即,无声道:“我的夫郎。”
作者有话要说:
功力不足,若觉得有奇怪之处,就多多担待吧……我已经尽力了。
第42章 白父
黄昏时分,太阳西落,天空逐渐染上了温暖的橙色色调,映照出一片宁静的景象。
王月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一手把玩着腰间白玉送的香囊。
她唇角勾起,眉眼弯弯。
当配戴着这个香囊,她总有种白玉陪着她的感觉。
连干活这么累人的事儿都觉得有干劲儿了。
犹记得她第一回配戴上这香囊去回香楼时的情景。
那时她在清扫着地面,陈星刚巧路过她身旁。
陈星似瞥见了什么,疑惑地停下了步伐,“王月,你怎地突然配戴上这玩意儿了?”
平日都没见王月会在身上配戴些什么饰品。
王月伸手摸了摸香囊,眉眼温柔:“夫郎送的。”
陈星哎了一声,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有夫郎的就是不同。”
王月笑望她,“你也已经到了婚嫁年纪,能娶个好夫郎了。”
陈星调侃她,“那我定要娶个比你夫郎好的。”
王月笑了出来,“好啊。”
世上有许多品性好的男子,比白玉好的男子也有。
可他们皆不是白玉。
思绪发散的当儿,她也已经回到了家门外。
尚未踏入屋内,王月便隐隐约约听见屋里有谈话声。
王月一脸疑惑,这是有人来访?
可是郑秀目前还得调养身子,照理来说并不会到她家来找白玉才是。
既然如此,那如今在屋内的人是谁?
在这平河村里,白玉虽然没似以往般排斥接触村民了,可除了郑秀,也没几个亲近的友人。
而且现在都已经酉时了,竟然还有人待在她家。
王月轻手轻脚,注意着不发出声响,向着谈话声传来处走去。
步入屋内,王月发现声音是从房间传来的。
她走到房门外,人贴着房门,侧耳倾听。
突然庆幸这屋子的破旧程度,一点都不隔音。
这时,她才有办法听清楚里边说的话。
只听一中年男子道:“你可知晓西儿出嫁了?”
房内静默了一下,王月觉得应该是白玉在回应中。
果然没一会儿,中年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不愉快,“也是,自从你出嫁后,就从没过问家里的事情了。”
“就连弟弟出嫁的事儿,你都不清楚。”
弟弟?
王月一脸疑惑,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从这只言片语中,王月大概也能猜出坐在里边与白玉聊天的人是谁了。
那个原书中提及的,因为白玉是个哑巴,就冷落了他,将他关在家中不出门丢脸的爹。
王月皱眉,他们成亲那么久了,平时都不见他的踪影,这会儿他突然上门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