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思考后大概知道这问题来自于什么,“这怎么说呢……”
及川彻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毕竟他曾经也面对过需要思考很久的问题。
不是天才就不能打排球了吗?
当然也不是,天才只是让他能够在这条道路上走得更远。
也不是只有天才才能拥有实力。就像他一直觉得自己并不能开花结果。
看到了自己的能力好似走到尽头,焦虑,彷徨,无奈。
更多的是惧怕是来自于快速追上来的天才后辈,只有他知道,这些只不过是把他焦虑的原因找个矛盾替身罢了。
后来的他想明白了,不管何时能够开花结果,他都会一直走下去,坚定决绝的。
所以他大概知道宫崎所问问题的答案,“我想,如果是他自己选择的,哪怕他找到了另外可以坚持的答案,都是他选择的不是吗?毕竟他最了解自己了对吧。”
我听着及川彻的回答,好似听明白了,又不是完全的明白,但是从他的目光中,我大概知道了一点。
我的担心和不甘心大多是来自于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凭什么我觉得小黑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难道小黑放弃打排球走向另外的道路是对自己的放弃呢?
为什么不是找到了新的意义呢。
对啊,作为幼驯染得我,难道比小黑更了解他自己吗。
不打排球就一定是最坏的情况吗?
当然不是。
“谢谢你。”我对着及川彻露出了我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好似一身轻松,没有了负担。
“不用谢。”
这人真的挺好的。
及川彻进入场地之后,我目光落在了小黑身上。
也对,小黑是我们之间最先成为大人的人,我为什么单方面的为他焦虑呢。
这场不为练习的比赛,让每个人在这场对战活动中,成为了朋友。
十个人打了一上午,中午一起去吃饭了,下午又打了几场。
他们总是打不够,好似时间能延长一般。
只有研磨一个人被折磨累疯了。
但他依旧没有任何抱怨陪他们打到了最后。
只有中间休息的时候,找我过来充电。
当然人多的时候,只是靠着我。
“他们怎么会这么有精力的。”累着的研磨,总是会这么说,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群排球笨蛋能有这么多精力。
好似根本不会累一般。
毕竟研磨已经累的喘不过气了,“好累啊。”
“研磨还是差一点啊,要是再活跃一点,可真的让人很头疼呢。”木兔不忘过来说两句,虽然是在说研磨体力不行,但实则在夸赞研磨的托球厉害。
研磨才不要活泼,要是可以一直不说话,不运动,那就太好了,他有些躲避式把头埋进我的肩侧,用无声回答了木兔的催促。
木兔光太郎被忽视后,无奈的挠头,“啊!!!”
赤苇京治走过来拖走他们家没眼力见的自家ACE,“木兔前辈,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
“我哪有,我这叫鼓励后辈好不好?”木兔光太郎极力给自己辩解,毕竟在他的世界,排球就是热情洋溢的,怎么会有人会累呢,会疲惫呢,那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不是每个人都像木兔前辈这样精力充沛的好吗?”赤苇京治如此说道。
“诶?是嘛?赤苇你这么夸我,我也不会骄傲的!”说是这么说,看着赤苇京治的时候已经因为雀跃脸红了,嘴巴也因为激动弯成了波浪号。
说着不会骄傲其实已经战斗力满满了。
让在一旁看着的研磨只觉得头痛,再次埋深在了我的肩侧,无奈的吐槽,“为什么他们好似根本不会累啊!”
“可能因为喜欢吧,毕竟研磨打游戏的时候也不觉得累。”我这般说道。
研磨想了想,从我的肩侧抬起了头,“嗯……好似有点道理。”
“对吧。”可能是得到了认同,就喜欢反复确认。
“对。”
我们俩就因为这么一来一回的无意义问答被逗笑。
“你们幼驯染关系真好啊。”及川彻站在黑尾铁朗身侧,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的感慨一下。
但黑尾铁朗能听出及川彻隐晦的意思,虽然他们才相识两天,但总有一种老朋友的感觉,很快速的了解了彼此,他眼下沉了沉,靠近及川彻语气中带了一丝不可察觉的威胁,“你就别动木子的心思了。”
及川彻当然听得懂,他也确实有点心思,但是防这么狠,他也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
更何况这位木子小姐,眼中可装不下其他人,他是有心思也没兴趣了啊。
“放心,我哪儿敢动啊。要被某人谋杀了我找谁说理去。”及川彻及时的摆了摆手,把自己摘除危险区,“是颜控,但不是不要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