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掏钱:“我加钱,加多少都行。”
阮令闻说:“你加一千万我也不算这个。”
女人愣住:“为什么?”
阮令闻说:“缺德。”
众人附和:“缺德!”
有人又来拽女人:“一边去,别影响文文,她伤了头都还没好。”
阮令闻说:“头还疼。”
几人忙说:“可怜的孩子。”
那女人忙说:“那把钱还我!”
阮凯琳从床/上抓起钱,给老女人塞回去:“滚!”
小伙不好意思,拿出自己钱包,把钱都拿出来,整的有一千二,红着脸说:“我知道不够,求大师帮忙。”
阮令闻说:“我不知道算的准不准,有二百块就够了。”
小伙都笑了:“你算的极准!这钱得收下。”
阮家姚家的事他有听说,这一家几个都很可怜,这点钱他出得起。
阮凯琳不客气的收了。这样,三姨就不用接受别人的好意。
这毕竟是她姐算命换来的。
阮令闻和小伙说:“你舅、明天可能会找那女同学喝酒,酒后会发生一些事情。”
老头在门口,激动了!
阮令闻看一眼:“发生冲突,可能会打死人。”
几人看着老头、直冷笑!
莫非还想喝醉了把女同学给睡了?
这都不是一般的缺德!
女士指着老头的鼻子骂:“你儿子为什么会去喝酒,不是你们逼的?把他逼死了你就高兴了!把他逼疯了、是不是能生儿子就行?”
另一个骂:“是不是有孙子、这儿子就没用了?那还真是条狗!”
小伙谢了小神仙,赶紧去联系他舅。
闹出人命、不是闹着玩的。
家里要逼死他、他都扛了这么多年,不能倒在这一关。
实习医生收到信息,还有照片。
他弄了笔记本电脑过来,打开照片。
一群看热闹的、挤过来看,哦豁!
亲上了!
实习医生、英俊小伙、一撸头,绿油油:“我去洗个头。”
第10章 ,一家到齐
病房里安静下来。
六月的城市,正热闹。
高宁不是省会城市,但发展势头一直不输云西。
到高宁的人很多,晚上十点、路上人都不少。
阮令闻走在街上,身上换了白T恤和牛仔裤,头上弄了个帽子,看着挺正常。
她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常常在红绿灯停的过久。
姚娟跟着大女儿,虽然急,但也不算太急。
阮令闻没坐车,公车已经停了,地铁站有人出入。
她脚上穿的是流云靴。
这是三师姐送的。
看着是普通的短靴,穿在脚上自动合脚。
夏天不热,青灰色、很好搭配。
三师姐给她送了不少东西。
这靴子算普通的,但走路不费劲,用法力甚至能和鬼那样飘走。
在大街上,阮令闻没太飘,但走起来也不慢。
姚娟顾不上好奇,大女儿都是从哪儿学的。
毕竟自己都做鬼了,能好的都好。
只要好,她什么都能不在乎了。
母女俩到工地。
工地还亮着灯。
阮令闻直接飘进去。
姚娟看着、挺好,就像做鬼、挺好!
她们就是找个人、或者找个鬼。
工地大,且乱,但阮令闻目标明确。
姚娟跟着大女儿,就看阮乐天、就躲在塔吊下。
当初塔吊砸下来,他匆忙中推开了一个工人,自己被砸死。
没想到做了鬼,还瑟瑟发抖的躲在这儿。
塔吊还没完全处理。
阮乐天是个很弱的鬼。
姚娟好气又好笑,一把将他拉出来,喊:“阮乐天!”
阮令闻随手画出一道聚魂符。
符、她在太乙宫画了很多,都没什么用。
现在没工具,她画好。
就看阴风刮起。
姚娟停下来,看看大女儿,再看阮乐天。
就看他一点点凝实,变成很强的一个。
不仅比风一吹就散要强的多,在鬼里边也不算弱了。
姚娟好奇:“你爸魂魄是不是要散了?”
阮令闻说:“遇上一次打雷下雨他可能就扛不住了。不过,爸在这儿出事,留在这儿算最好的。”
不像妈能四处乱跑。
姚娟看着差不多恢复成正常人的老公,喊:“阮乐天!”
阮乐天个头和姚娟一样高,国字脸、很显老实。
他阳寿四十五,已经很显老。
身上穿的工服,头上还戴着安全帽,有点破、有点脏。
阮乐天一个激灵,叫:“(孩子)他妈?”
姚娟差点要哭。
一切都是因为他死了。
阮乐天又迷糊:“你怎么?”
阮乐天模糊知道自己做鬼了,但是,他妈怎么也成鬼了?
阮乐天看着老婆、惊慌:“三个孩子呢?文文高考完了吗?”